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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婆媳战争(原名:新婆媳时代)(102)+番外

事情发生在明绯绯请假的第四天晚上:危成喝的很醉,是被一女同事扶回来的,据说是开着他的车送他回家。

明绯绯内心独白:有这么有爱心的女同事,怎么别人遇不到?

不过,腹诽的同时,她再次庆幸是送回了家,而不是送去了酒店,没有被拍下DV一类,没有被灌下不明小药丸。更没有狗血的上演一段《珠光宝气》中,二妹接到电话后于酒店内抓奸在门口的雷人戏码。

当时那个第三者挡在门口还说:“我跟他都不习惯不穿衣服见人的。”

接过醉醺醺的危成,一路勉强将他撑回卧室,明绯绯的脸因为剧烈运动而比危成的还红上几分,可依旧基于礼貌走出来送走了那女同事。

奇怪得很,这个人她没见过……

才这么琢磨,朴羊羊来了电话:“我说绯绯啊,今天危总跟新来的公关经理去见客户,现在回家了么?”

明绯绯一听就抓到重点,抚了抚一头乱发:“回家了。什么新公关经理?”

朴羊羊的语气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可见修为:“哦……这阵子你请假,公司好多事忙不过来,就请了一个有经验的新公关过来帮忙,叫什么珍妮的,你说好好一个中国人非要人家叫她珍妮……啊对了,这事你不知道么?”

明绯绯眉一挑,敏锐的察觉到朴羊羊的敏锐,随即道:“哦,我好像听危成提过。”这么大的事,她居然毫不知情!?

朴羊羊:“哎!绯绯啊你可别怪我多嘴啊!这女的工作能力是不错,可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尤其是她那个眼神啊,走路扭腰的姿势啊,眼珠子又贼勾人!你可不知道,全公司的男人差点都……不过我相信危总一定是定力十足的哈哈!”朴羊羊又随口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可明绯绯有点心里不是滋味了,刚才那个叫珍妮的确实如朴羊羊所说的又勾人,又不顺眼,不过她有更文艺些的形容词:妖艳狐媚。

进了卧室,明绯绯看着如烂泥般瘫倒在床的危成,心里顿出了火儿,不论如何他喝得这么醉又被一妖艳狐媚的姑娘撑着回家,当老婆哪有不吃醋的。明妈说过,老公喝醉了酒,老婆要温柔,要体贴,要无微不至的关怀。总之,越是柔情如水,越能淡化男人酒后的郁闷烦躁,避免吵架,避免家庭纠纷。

想到这儿,明绯绯按耐了点火气,耐着心去脱他的衣服。

领带、衬衫、西裤,又捡起扔在一边的西装外套,却在收拾的时候从裤袋中摸出一只耳环与一带避孕套?

确切的说该是一个DLS避孕套的空袋子……

明绯绯脑中一片空白,四肢冰冷,太多的猜测如走马灯般渗入大脑,窜进心底不知名的角落,任凭她挥起扫帚也扫不干净。

为啥有保险套?

为啥还是空袋子?

谁拆开的?

谁用过的?

被一堆问题困扰住,明绯绯就那样静坐着,一整夜。

五点那会儿天蒙蒙亮了,明绯绯忽然想起什么,连忙跑到车里寻找蛛丝马迹,女人的长头发,短丝袜,还有座椅上的一截口红印,不知怎的她竟庆幸没找到镂空内裤……

返回屋里,明绯绯伫立在床边俯视良久,又想起几年前惊见沈哲浩与年青青的那一幕,那时候的亲眼目睹二人肉体交缠,纵使生气愤怒,却也没有现在心里拔凉拔凉的感觉。

深吸了一口气,她先奔进接了一杯凉水,决定让某人也尝尝被人泼凉水的滋味。“哗啦”一声,床上一夜好眠的危成一个激灵,渐渐醒了过来,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就看到一脸怒火的明绯绯,冷着脸,眯着眼,真有点善者不来的意思。

还没等发问,明绯绯举起手里的空袋子:“这是什么?”

危成愣了愣,早上被人泼冷水本来就不会有好气,脑子又不好使,一上来又是这么一个问题。而他本来不想搞笑,却觉得那玩意儿挺眼熟的,琢磨了会儿终于想起来一句最近大热的广告词,说道:“至尊超薄,极限快感。”

明绯绯也一愣,立刻想到该广告的调情镜头,顿时怒了:“越薄越尽兴是吧!”说完立刻上前,“啪”的一声将袋子拍在危成脑门上,又骂了句“臭流氓”便捡起一旁的车钥匙跑出了家。

Chapter 71

也不知道车开了多久,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是一小时,总之当明绯绯飙了很久终于发泄痛快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自从考了驾照这还是头次上路。

这时路中突然一人横穿马路,愣是站在路中央踩着双黄线由南向北的缓步直行,吓得本来就没啥水平的明绯绯更发挥不了啥水平了。可也就因为她没啥水平,以至于也不会早成太大水平的人身伤害。

“嘶”的一声,车终于刹住了,离被害者之差三公分,由于方才一紧张,她也分不清哪个是油门哪个是刹车,总之换着踩了一下,好在距离够发挥,脚下力道不足,一面挽回了溜大街者的性命,一面免去了牢狱之灾。

可,接下来明绯绯就有点心里没底了,这可咋办啊,万一碰见个有点病的还不被讹上了,万一没病又非去医院做一圈检查找点病出来,万一啥病都没有偏被拉去医院染上个甲流、非典啥的……

还没等她琢磨透各种万一,就见那人一脸怒火的走了过来,使劲敲了敲车窗,大喊:“你瞎眼啦!”

她一愣,这才注意对方是清洁工,还很有气势,有气势的绝不像有伤有病的。

总之,如果口头谩骂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就不是大问题了,用金钱可以收买的人心也一定不是好东西。可往往又挨骂、又给钱是广大理亏人世的首选,做一次受气包,创造一次和谐,你和谐,我和谐,全世界都和谐了。

综上所述,明绯绯就属于又挨了骂、又给点钱的那群:人民币五百零四块,还是危成车里的所有财产。本来以为五百块就可以解决的事,哪知对方眼一瞄还有四块,愣是说了句:“我还没吃早餐,早餐摊找不开一百的,四块正好。”

明绯绯又是一愣,愣的也没多想就连那皱皱巴巴的四块也给了出去。最后却只想到那是四张一块的,而不是已停止发行的两张两块的,在收藏上不太具有价值,幸好幸好。

经过这么一吓,明绯绯也不敢再开车了,索性停在路边步行找到个早餐摊准备补充热量,一抹兜里没钱,一转眼又正好见到那清洁工下了班也过来吃,不但端了碗馄饨,还拿了俩油饼,馋的她一阵气闷。

她走了过去低声说了句:“你能不能退给我两块?我也饿着呢。”

清洁工冷眼以对:“退什么退!你撞了人还有往回要钱的理儿?”

这话乍一听挺对,明绯绯又有点理亏,可还是辩驳:“可您这不是没事么?要不您给我一块?”

那人斜了一眼过来,“啪”的一声拍了俩硬币:“就剩两毛了,一碗馄饨,两油饼,一共三块八,你再要也没了!”

她立刻捡起硬币,一回身正迎上店家鄙夷的目光,又听到:“我这可没有两毛钱的早餐。”

心里拔凉拔凉的,明绯绯只觉得北风那个呼呼的吹。

好不容易找了个公共电话亭,打个市内电话正好只要两毛钱,明绯绯一乐,刚拿起话筒却含糊了。

打给谁?

家里?损友们?还是公司?

此景似曾相识,还记得在法国她身上也是只剩下几个硬币,求路无门,却遇到从天而降的危成,救她于水火中。

可此时此刻,一想到危成心里就隐隐作痛……

虽然那保险套空袋子的存在太过刻意,太过匪夷所思,而车里掉落的长发、丝袜也太像布局过的,可几件东西放在一起难免不让人往歪里想,她怎么都咽不下那口气。所以,她不能求助公司。

鬼使神差的,明绯绯灵机一动,突然想到最不可能的地方便最安全,立刻联想到此时该是睡在秦岳床上的时美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