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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马仔(15)

他从怀中摸出锦帕,捏着她的脸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锦帕塞进她嘴里,堵住她的声音。

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假山上,不管她再如何挣扎,也动弹不了分毫。

两人切磋了一番,虽然温梨笙被压倒性的压制,但谢潇南也累得不轻,低低的喘息着。

他用拇指撬开她的拳头往里一探,空的。

再撬另一只手,也是空的。

温梨笙两手空空,紫玉不知何踪。

谢潇南气得差点原地升天,咬牙切齿,“东西呢?”

温梨笙哼了一声。

他怒意滔天,许久没人这般惹怒他,冰冷的眼睛掠过她的细颈,往下一滑,落在她锁骨的衣襟。

谢潇南将她两只手叠在一起用左手捏住,右手垂下来,往她束起的细腰探去。

本想摸一摸腰间有没有别着那块玉,手刚放上去,隔着单薄的布料,她滚烫的温度传来。

她的腰细,能轻而易举的掐在手中。

谢潇南只碰了一下,还是握拳缩了回来,气得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温梨笙,黑眸里覆了寒霜一般,满是暴戾之色,警告道,“你最好自己把东西拿出来。”

温梨笙起初没回应,但手腕处的力道越来越重,捏的她骨头要断了一样,就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认怂。

谢潇南松开了她,料想她不敢再胡作非为。

却没想到刚一松开,温梨笙抬腿就要逃窜,同时一把扯下了嘴里的锦布。

但是由于两人距离太近,她才刚动就被谢潇南制住了,整个人压在假山石上,胸腔一闷喘息都有些难了。

谢潇南要被气晕,从没见过这种又蠢又倔的人,半点不能放松警惕,否则她比泥鳅还滑溜。

那紫玉也不知被她藏到什么地方去,他是万万不可能上手摸身的,只能吓她让她自己交出来。

“你的脑袋是让猪油给糊住了吗?这东西为什么在我手里你不能动脑子想想?”谢潇南强忍着怒意。

“你再骂我蠢我跟你急眼!”温梨笙眼瞪得跟铜铃似的。

他怒火又冲上来,“难不成我还夸你聪明?”

“怎么,这沂关郡还有比我更聪明的人?”温梨笙梗着脖子问。

这一下倒给谢潇南问住了,真的从未见过这种往脸上贴金还相当理直气壮的人。

他不想与她进行无味的争执,压着怒气道,“没有人能从谢潇南身上偷走东西。”

不过温梨笙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道,“万一你偷东西就厉害呢?”

“比不上那个偷走你脑子的人。”谢潇南又没忍住。

“你说什么!”温梨笙一听就明白他拐着弯骂她。

“有乔陵在,无人能近他身。”他忍着打人的冲动。

“那为什么你有他的东西?”她问。

谢潇南正要说话,忽而感觉脖子传来轻微的刺痛,他抬手摸了一下,竟从脖子上拔下一根极细的银针。

下一刻他双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温梨笙吓了一跳,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时,脖子也像针扎似的痛,紧接着也身子一歪,摔在谢潇南身上。

第8章

温梨笙醒来时候,只感觉躺在又冷又硬的地上,身上的骨头都硌得生疼。

她头还有些晕,脑门的地方尤其疼,爬着坐起来时暗骂到底是谁偷袭她,难不成趁她晕过去的时候照她脑门上来了一记闷棍?

怎么这么痛。

温梨笙摸到身边有东西,她先是惊了一跳,而后又伸手去小心翼翼的摸索,只感觉有温热的温度传来,才发现是一个人。

正摸到那人的手臂,就听旁处传来低低的呵斥,“别碰我!”

她吓得收回手,听出是那个扒手的声音,讪笑了下,“你还活着呢?”

“你不也没死吗?”他道。

温梨笙哎呦了一声捂着脑门,“我觉得我快了,方才昏过去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给我脑门上来了一棍,现在疼得要命。”

谢潇南闻言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她完全是个没脑子的,“那是你自己撞的。”

温梨笙刚想反驳说她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撞到脑门,还没开口就想起来这是之前跟小扒手争执的时候,她手腕被捏得太痛了又挣脱不开,一时之间才出此下策用脑门撞他。

她用手轻轻揉着,朝周围一看,竟是一片漆黑,只有窗户有些许微光从外面透进来,但不足以照亮整个室内,眼睛一眨再眨,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这是什么地方?”温梨笙摸了摸脖子上还留有些许痛意的针孔,知道方才就是中了那一针才晕倒的。

谢潇南比她醒的早,但是醒来之后才发觉自己浑身无力,连站起来走两步都成了难事,便一直靠着墙壁闭目休息,他视力极好,能很快适应黑暗之处,隐约看得出这是一个类似于半地下的房间,窗子的位置很高,周围十分安静,没有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