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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家教/Fate]颠覆世界/Fuck The World(34)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六道骸笑着说,【像这样的秘密,只有埋在少数人心中才有价值。你说是吗,对彭格列没有半点忠诚心的雾之守护者十月初一小姐?】

真相一旦被捅破也就没什么可紧张的了。

十月初一耸了耸肩,“哪怕我没有半点忠诚心,作为彭格列十代目‘青梅竹马’的我总归比复仇者监狱追捕的罪犯来的可靠吧?更何况,我打败了阿尔柯巴雷诺的幻术师毒蛇,只凭这一点,彭格列中就不会有人质疑我担任雾守的资格。”

【明明就不是那个人,却毫不犹豫地占用着她的身份,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

六道骸低声笑着,【天生的黑手党作风啊。可爱的小姐,你知道你此刻欺骗利用的人里有那么几个非常棘手的角色吗?如

果被他们发现的话……】

你一定会粉身碎骨。

未说完的话里隐含着怎样的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

十月初一勾起嘴角。

“怎么会被发现呢?我……就是‘望月初’啊。”

她侧头看着镜中映出的少女露出微笑。

镜中的少女和泽田纲吉带来的相册中的“望月初”几乎一模一样。

同时,也和几年前的她一模一样。

“或者说,六道骸你想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那就不必特意联系我了吧。”

十月初一看向半开的房门。

“我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到底想用这个秘密来交换什么条件呢,六道骸。”

【十月小姐非常适合“雾”这个属性啊。】

无中生有,有中生无,真真假假,隐藏在迷雾中的真实稍纵即逝,谁也不知道此刻的真是是否是下一刻的幻影,此刻的幻影是否会变成真实。

越是想要分辨,越是无法判明。

隐藏在层层迷雾之中的真实只会在特定的时刻显露。

“在这一点上,六道骸你要比我更适合。”

十月初一瞥一眼时钟。

“再过一会儿,我的老师就会来了。”

【KUFUFU,好吧。】

一个陌生的男孩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流海下的右眼是鲜妍的红色。

“我们合作吧,‘望月初’。”

“这张卷子你会做吗?”

六道骸准备好的话直接被憋回了肚子里。

十月初一把六道骸的沉默当成不会做的意思,“啧,我就知道,会被关监狱的一定是文盲,知识就是力量啊,如果你多念几年书可能就不会制定那些傻不拉几的计划最后被复仇者监狱盯上了。”

“……”

“既然不会做就快走吧,要是给老师看见,你就死定了。”

“……我会。”

“……什么?!”

男孩抢过十月初一手中的卷子,刷刷刷地写上了一道大题的答案,哼了一声丢回十月初一手里。

“我说过,我只是不需要文凭,并不是不会。”

十月初一仔细看看那些算式,数学式完全正确,原来这题是这个意思啊,看不懂题干真心悲惨。

她盯着六

道骸附身的男孩看了好一会儿,伸出右手。

“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六道骸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如果我不会做呢?”

十月初一毫不犹豫地回答:“那要你何用。”

闹了半天他的价值只在于做卷子吗?!

六道骸面容扭曲地伸出右手。

作者有话要说:世界末日就要到了!大家赶快抓紧机会!说不定这次留言就是最后一次了啊!(等

☆、虚伪温柔

十月初一和六道骸经过一番深入的探讨就一系列问题达成了广泛共识,从而在中意合作上打开了新的局面。

——以上是完全不可能的。

事实是,两人刚刚达成“本大人就勉为其难和你这个傻逼合作”的意向,六道骸就被十月初一扔出了病房。之后十月初一仗着两人之间的“契约”在精神世界不停地把六道骸呼来喊去地做题目,等到风来了的时候,十月初一意犹未尽地掐断了精神链接,六道骸则大大地松了口气。

风从窗口进来后一直没有说话。

十月初一放下习题集,看向皱着眉头的小婴儿。

“老师,怎么了吗?”

风抬头瞥了十月初一一眼,想要开口,又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说:“意大利的彭格列本部似乎出了一点问题。”

俗话说牵一发而动全身,彭格列这样的老牌黑手党家族在意大利可谓根深蒂固,如果本部那边出了什么事,在日本这里的彭格列相关人士恐怕也不会全然不受影响。

十月初一却满不在乎地应道:“就算出事又怎样。”

风倏然抬头,惊诧地看向十月初一,过了会儿想起她说过的“听调不听宣”,不禁皱眉。

“你不要以为这件事跟你完全没关系。”

若是彭格列真的出事,其他的家族不可能不趁火打劫,到时候,年轻的十代目和守护者们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更何况,泽田纲吉的父亲还是现任门外顾问,于情于理,泽田纲吉都不可能脱身事外,到时候几位守护者一样要赴汤蹈火。

十月初一点点头,笑着说:“最坏也不过就是本部全灭,九代目死于非命,瓦里安的XANXUS继任十代目,瓦里安那群人成为新的守护者,然后下令对阿纲和我们几个赶尽杀绝,哦,不对,如果这样的话还是要先御外侮后内斗,也许会直接把我们派上前线和其他家族对阵?到时候我们直接死在战场就是最好结果了。”

风皱着的眉皱得更紧,“初一!”

十月初一双手一摊,“如果彭格列是这样容易毁掉的东西,就算现在没事迟早也会出事。既然能撑到现在,怎样也不会因为一个首领交替就出什么大事吧?老师,您太杞人忧天啦,最坏最坏的情况下,我也可以甩手就到中国去,您又不是彭格列的人,根本没必要担心嘛。”

风顿时给弄得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要说之前的分析

还有些像样,像是涉足黑手党之中的人士,之后这些话要是给别的家族的人听到肯定会高声质疑“这种人也能成为彭格列的雾守?!”。

“……你不担心他们吗?”

毫无疑问,风问的是泽田纲吉、山本武、狱寺隼人等人。

十月初一眨眨眼睛,“男人应该有自保的力量,不该让女人来担心。”

这句话乍听很正确,但是,如果说出这句话的人是“男人”而不是“女人”的话,会更加正确。说话的人变了之后,反而有些别的意思。

风沉下了脸色。

“你一点都不在意?”

十月初一平静地回应了风压抑怒火的质问。

“老师,我记不起他们对我说的那些‘曾经’,对我来说,他们只是比陌生人稍微熟悉一些的人。我没办法……为了几个稍微熟悉的陌生人去出生入死。我的生命很可贵,我还有必须完成的事情,我要活下去,有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想要我活着,所以,我珍惜自己的生命远胜过那些‘记不起来’的‘情谊’。”

“失忆”这个残酷的理由摆出来之后,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不论从前有多么深厚的情谊,或者多么深刻的仇恨,都在记忆清空的瞬间消散无踪,可以说,从失忆的那一瞬间开始,那个人就等同于开始了新生,若是在她失忆的时候有人赋予她全新的姓名和身份,她完全可能开始完全不同的新生。但是,过去的人不愿意放开她,才会将她带回过去的生活。

无论看起来有多么地熟悉和亲密,事实上,记得的人和忘记的人之间有着一道无形的鸿沟。

未来可以创造,过去却无法追回。

他没有理由强迫初一必须接受过去的一切。

风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你……为什么不和他们拉开一些距离。”

“老师是想说,我为什么还要表现得和他们很熟悉似的吧?我知道,这很像是欺骗,啊,或者说的确就是欺骗,我告诉自己,他们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一直很要好。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我假想过,若是我非常亲密非常喜欢的人忽然失忆了,忘记了我,从此离开了我的生活,我会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