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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炮灰[快穿](8)

这德行,气笑了孟青川,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迟疑,一把揪上站位男人的衣服,直接拖。拖到外面的走廊上,“可真是笑话,一个大男人把这一套做的行云流水,真是给爷们儿丢脸。”

对着老丁又说,“还得麻烦列车员同志把放在座位的包袱拿出来,我可不想沾别人的包袱,不然到时候我说不清楚。还得麻烦你帮个忙。”

给拖到外面走廊的男人,一点也不爷们儿人家直接瘫在地上,还哀嚎着,“哎呦,有人打人了。有人欺负老实人,大家伙看看,列车员也不管管。”

可惜周围的人从头看到现在,都纷纷指责他,还有几位老爷子在一边摇头,说道,“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啊?”

还有大娘大嫂们也在啧啧的赞叹,“真是开了眼界,现在怎么有这样的男人。丢死人。”

列车员老丁捡出来包袱,对着躺在地上耍赖的男人说,“你的车票不是这一节车厢的,起来吧,我送你过去你的车厢。再不起来万一一位老同志走路趔趄一下,我怕老同志到时踩到不该踩的部位,我怕到时候你会疼的想死,到时想让老同志出医药费都没法要求。因为是你自己躺着走廊上拦住行走的路造成的,万一老同志因此摔一跤有了什么意外,估计卖了你也赔不起。到时候你不只是要出钱还得坐牢。”

坐牢,两个字吓着了走廊上的男子,一个鲤鱼打挺,瞬间站立起来。

“坐牢,吓谁呢?”别看他嘴里这么说,可动作很快。一把把自己的包袱从列车员的手上抽出来,朝着不愿意去的车厢而去。

即便不愿意去自己车票上所在的车厢去坐,但没法子,还是去了。

那边有他不愿意看到的人也是害怕的人,才来这节车厢占别人的位置。小小的插曲过后,孟青川坐下,站在后面怕沾血的小伙子坐了过来,小声的对着孟青川说,“大哥,你胆子好大,刚才那人一看就不好惹,你敢硬着来,你厉害。”小伙子还竖起了大拇指,给孟青川点赞。

“对付恶人,不能太过于胆小,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他们一次次的耍赖成功,就会更嚣张,慢慢的胆子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敢犯罪,欺负更多的人。”孟青川靠着椅背,淡淡的说道。

小伙子的似乎明白了一样,只是点头。

插曲过后,半夜的时候到了他要抵达的地方的火车站。出站以后,找了车站的招待所住下,最后一间单人间被他开到。关紧房门拉紧窗帘,闪身进到空间内,洗漱洗澡洗头洗衣服,他是个男人但不是臭男人。他虽然没有洁癖,但他讲卫生。空间对于他最大的好处除了能储物能吃口有机的蔬菜水果粮食之外,还有最大的一个好处就是方便他在外面不方便洗澡的时候能洗澡洗头。

他洗好衣服,就回空间的别墅中的房间去睡觉。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发出舒服的谓叹。

睡足几个小时,起床洗漱好,出来空间,换上的是昨天穿的衣服,不过是用无香味的洗衣液洗过的。

到了外面看看手腕上的旧手表,时间不早了。还有几十里的路。

在前台他昨晚就问过的,知道怎么走,去车站有车坐,到了柏松站下车,到闺女插队所在的屯子就近了,只有七八里的路。

第5章 六零炮灰女儿(05)

站在通往闺女所在的屯子的一条宽宽的土路上,大风刮起一阵飞扬的尘土。

据说是一条直路,直达红旗生产大队(红旗屯)。

拎着行李袋,深吸一口气,大步的朝前走。走了大约十分钟,在一个拐角处,路的两边都是大片的树林,他看到前面停着一辆旧式的拖拉机,已经旧到可以直接退休的拖拉机。

边上站着几人,焦急的大声说着什么,“怎么办,这车咋就又坏了?上次去兵团那边的维修班不是修过吗?过去才两三个月,怎么又坏了?”

说话的是位看起来至少七十岁左右的老爷子,但孟青川估计老同志的年纪大约就五十来岁。只是常年的风吹日晒,面朝黑土背朝天,还有高强度的体力活,又常年吃不饱造成的实际年龄比面相小二十岁左右。

孟青川主动的走过去,问道,“同志,拖拉机哪儿坏了?”

那位问话的老同志其实早就发现了孟青川,不过他此时没有心情与一个陌生人打招呼。

正埋头检查的一位年轻小伙子,听到陌生的声音,抬起头来,下意识的说道,“不知道,上次是发动机的问题,这次不知道是哪儿?正查着呢?”

“我帮你们瞧瞧,我懂点拖拉机的维修。”放下的行李袋在拖拉机上,孟青川主动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