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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炮灰[快穿](71)

一个个的远离林青川站立的周围,怕遭受无妄之灾。

一些工人们进厂以后还不急着进车间,好奇的张望厂外的林青川,都能猜到,估计是来厂里的某一位的,只是不知道是来打秋风的还是来要债的的?

一群吃瓜群众,还不舍得走。

远处一直低着脑袋,迎风而走的廖老九没有发现不远处的债主,还在想着妻子说的话。心底也是深深的叹息,做上门女婿就是低人一等,虽然他现在有了工作,可总感觉是寄人篱下。

见到廖老九,林青川忍着一肚子的怒火,大跨步的向前几步,用迅而不及掩雷之势一把揪住廖老九的棉衣,用尽力气的怒吼,“廖老九你个王八羔子,今天再不海我钱,我就进你们厂里找会计要,用你的工资抵。我家已经揭不开锅,四个孩子饿的躺在炕上都不敢动弹,生怕动弹花力气,让肚子个更饿,你个混账玩意儿,有单位有工作有房子,还赖我的账......”

吼的廖老九一脸的懵逼,等他反应过来,更懵。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是哪个王八蛋怂恿林青川这个蠢货来厂门口闹的,看样子今天不还钱估计很大概率混不过去了。

他也因为今天要舍财而一肚子的火气,加上出门上班时妻子的那些话,更是火上添火。怒气值到了顶点,达到了自燃的门边。

他也被气懵气的开始犯蠢,对着林青川,咬牙切齿的怒吼,那吼声感觉比林青川还委屈,“还个屁,老子借的,想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钱在老子手上,老子就是老大,是你自己蠢,喝口猫尿就借给我,难道那些猫尿是白喝的,不还,老子死了你有本事找老子的儿子还你。”

这话,惊到了周围的所有吃瓜人,这么不要脸的男人还是第一次见,以前他们只见过一些老泼妇如此,现在居然见到一个男人如此,真是开了眼界。

一位推着自行车的大约五十左右的魁梧高大的男人,也被惊的说不出话来。见到后面走来的一位男人,低声的问,“那是谁?”

被问话的男人推推鼻梁上的粗黑框眼镜,低声的说,“是三车间的廖树根,顶的他老丈人的班进厂已经六年。”

“等下好好处理好这个纠纷,不能让人一直在厂门口闹,多丢人。还有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厂长看了眼长厂门口给厂里丢人的廖树根,记住了他的样子。

印象嘛,自然是极其不好。

被廖老九的话给气笑了,林青川也不是第一次见奇葩极品。他忍住没有爆捶他,只是对着周围的人说,“同志们,你们听听,这是说的人话吗?这个不要脸的借的我的钱已经六七年,都是他之前那些年陆续借我的钱。七六年多前从他做了城里人的上门女婿就绕着我,去年前年的光景那么差,我来求他还钱,他都不肯松口一直不还钱。现在我家实在是揭不开锅,加上家里今年分家把我分出来,住的差。我实在是没法子了,才来找他。可听听他说的什么话。

他再不还钱,我家一家六口就得活生生的饿死,你说他自己过好日子,怎么能这么对我一个昔日帮助过他的发小,你们说这样的人有良心吗,是个值得结交的人吗?如果他今天不还钱,我就与他同归于尽。

反正是活不了,还不如拉着他与我一起死,那样他欠我的钱就不用还了。”

此时一位戴黑框眼镜的男人与一位四十多岁的短发大姐,忙上前拉住林青川,“同志,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你做主,不过咱进厂说,厂里的办公室暖和多了,别在外面吹风。”

那边厂里的保卫部的同志也上前押住怒吼过后还在大喘气的廖老九,一场闹剧,开场不过十分钟,还远远不到结束的时候,就被厂里的干部止住。这也是林青川想要的,他又不是真的想演戏,就只是想要回债务而已。

他没有什么打脸的习惯。要回债才是王道。

“好,谢谢同志,干部就是干部,觉悟就是不一般。”小小的适当的捧了下两位干部,俩人对林青川的影响更好了。

看向林青川的眼神都柔和了些。

一路上,廖老九已经冷静了下来,耷拉着脑袋正在想辙,想着怎么挽回刚才的冲动,不让领导对他有不好的印象。此时刚刚悄咪咪贴在廖老九身上的真言符,已经开始起效,等下问什么,他就会说什么。

林青川今天是一定要拿到钱。

进到厂里的一个会议室,几人坐下,保卫科的两位同志站在门口,防止打起来。

那位大姐,先自我介绍,“我姓郭,是厂里的工会主任(工会.主.席不好写,改为工会主任,勿喷。),同志你贵姓啊,能把事情从头到尾再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