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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恐怖同人)天下大乱(48)

我是参团去青岛的,在我家这边找了一个旅行社参团,去了青岛以后,青岛那边还来了个地导(当地导游),我不得不说,这两个合作的旅行社简直烂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本地的旅行社名为“好之旅”,真讽刺。

青岛的旅行社名为“青岛太平洋”。

请大家留点儿印象,以后如果旅游,千万要离它们远远的!

那个青岛的地导不要太玄幻哦,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惹毛了我。

“我们青岛有很多德国的建筑,是以前德国占领青岛的时候留下的。后来日本占领了青岛,带走了很多东西。你们看,德国来了,留下了建筑,日本来了,带走了东西。所以德国比日本好多了……”

——我的天啊!这孩子是脑残吧?!她还知道是德国“占领”的时候留下的建筑啊!那时候德国根本就是把青岛当成自己地盘,建点房子好住人吧?!日本带走东西,因为日本就没打算留在青岛。

不管怎样,两个国家的行为都是侵略,我不懂得她的脑子到底是怎么转的,能把“德国给我们留下了房子”当成一种荣耀来宣称。真让我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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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盲女神算

clear:both;">开皇元年(即公元581年),北周外戚杨坚夺取了政权,建立隋朝,定都长安,设洛阳为陪都。

开皇二年,隋文帝杨坚于汉长安城边另建新城大兴。

开皇三年,隋迁都大兴。唐代隋后,改其名为长安。

大兴城规划严谨,全城由宫城、皇城和郭城组成,宫城和皇城均列于南北轴线上。纵横交错、走向平直的街道将大兴城分为一百零八个方块,称为里。

简单的说,宫城是皇帝居住的地方,皇城是行政机关所在地,而郭城则是住宅区。

在郭城东西各有一市,西为利人市,东为都令市,是京城的商业区,店铺林立,繁华非常。

今是大业十二年(即公元616年)四月二十六。

星光未隐,露水仍重。

西市一间名为“茶心”的酒楼尚未开张,门外便已排了长队,有垂暮老者,有窈窕少女,有寒门子弟,有翩翩公子,甚至有乞丐混于其间……

乍一看去,这情形古怪非常。因为这些人实在不该出现在同一处的。可是,这情景偏偏发生了。

而且,这些人都安静地排着队,没有一个人出声,也没有一个人试图插队,每个人都离前面的人一步以外,整条队伍看起来整齐有序——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如果是两个月之前,有人告诉大兴城的居民,一早上会见到这种奇景,那个人一定被笑为白痴。但是,三月初七后,如果还有人会对此感到疑问,那么,一定会有人对他说,想必兄台新来大兴,不知道大兴城内出了一名盲女神算,目不视物却能见命运。

这名神算和这酒楼有何关系呢?

大有关系,因为她就在这酒楼里开了张为人卜算,百算百灵。但是,她有个规矩,每日只算九卦。更绝的是,她挑客人。她让前来卜算的人排成一队依次进入,有的人会被她直接请出去,有的人则会得到算词。到底什么人能得到卜算根本没人知道,只是从结果推断她并不是依据尊卑贫富来挑选。

有人试过不守规矩直接闯进去——结果那个人被人抬出了茶心楼,三个月没能下地。官府对此的态度是不闻不问。

有人说宫里也有人在此得了算词,因此暗中维护;有人说茶心楼里藏着江湖人物,神秘得很;有人说茶心楼的琴姬和京兆尹关系暧昧……总之是众说纷纭,又没人能拿出个确实的证据。

东西走向的街道上行来一辆马车,在距离茶心楼十来米的地方停下,一个人掀帘而出。

前方驾车的中年汉子犹豫了一会儿,“大人,此等江湖术士……流言未可尽信。”

褐袍青年轻笑,“将军思虑,我自明白。只是,能在短短两个月间,在这鱼龙混杂的京城声名鹊起,没有一两点真本领,是万万不能做到的。这间茶心楼,本来就有些古怪,那琴姬绝非常人,今日索性一并弄个明白。”

中年人低头,沉声道:“请大人多加注意,我等就在附近。”

青年微微点头,“辛苦你们了。如今……”他顿了顿,续道,“此等人物出现,也不知是福是祸。但愿,不会太糟。”

“大人何以如此丧气,我等必全力助大人。”中年汉子提高了音量,又像是觉得不妥,迅速降下去,“料想此女不过略通道术,民众不知,方才愈传愈神而已。”

“占卜测算……若无天分,必难有成。”青年剑眉微皱,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沉郁,“时机实在太巧,令人无法不怀疑……”他沉吟片刻,对身旁之人笑了笑,挥手示意他离开。

“将军放心吧,我会多加注意。”

中年人俯首行礼,驱车离去。

远方天际逐渐白了起来,星光愈来愈淡,终于在日照的和煦中完全隐去。顷刻间,阳光便洒满了大地。

茶心楼前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声,无数人的视线落在队伍后端的褐袍青年身上。

月光中尚且不明显的某些特征显露无疑。

红铜色的长发,左蓝右黑的双瞳——金银妖瞳,宇文太师!

若在几月之前,多数民众对这号称“天下无敌”的宇文太师是既敬且畏,现在便只剩下“畏”而没有“敬”了。

三月上旬,宇文拓强征民夫修筑通天塔,致使民众怨声载道,他却一意孤行,至今已有数万人为通天塔而亡。

人们纷纷侧目,离宇文拓远一些,又不敢做得太过分。

宇文拓神色略沉,心中苦涩。

他如何不知道这些人的神情和举动意味着什么。但是,他所知道的东西,看见的景象……他能与何人说?

[承担大事者,要能以大局为念,不惧背负恶名,以力拯更多之人。]宇文拓想到师父生前的教诲,心中的些微动摇立刻被压下去,神情益发坚定。

卯正,茶心楼终于开门了。

清幽迥秀的琴声传出,茶香合着说不清的香气一起飘散出来,令门外等待的人们精神为之一振。

此时,不为卜算只为早餐而来的客人也已经排了长队,个个引颈而盼了。

宇文拓听到琴声的时候双瞳一凛,今天的琴声和他以前听到的截然不同。他上次途径此处,听到的不过是稍微高妙一些的俗乐而已,但是今天的琴声却完全变了。清幽平和,立声孤秀,哀而不伤,雅丽悠远。这根本不是市井俗人能弹出来的声音,若说是隐士高人……

宇文拓忽然反应过来另一件事。他并不是站在茶心楼内,而是在门外几十米!

茶心楼开始了营业,人群来往熙熙攘攘。这种距离依然能清晰地听见琴声,若说是他耳力过人自然可以,但是他附近的人明显也听见了琴音——这个琴姬是身怀武功的高手!

宇文拓精神一振,不自觉地笑了起来。琴姬忽然显露出自己的本领,意图何为?是宣告,是请帖,还是战帖?

琴声在几个转折后,突然一变,曲调陡然间哀怨缠绵起来,声声如泣如诉,令人闻之揪心,种种难以排遣的低落情绪迅速溢满心间,随着琴声更加低落抑郁。

宇文拓心中警觉,暗自调息,果然琴声不能再轻易牵动他的心神。过了会儿,似乎奏琴者也知道不能影响到他一般,琴声又恢复了正常。

宇文拓眯了眯眼睛,看来今日不会白来一趟了。

三楼雅间。

一个锦衣华服的青年站在屏风外,紧张地看着前方,似乎等待着什么判决一般。

过了会儿,屏风边上站着的青衣少年对青年摇了摇头,“祝您身体安康。”

青年顿时露出失望的神情,却也不敢说什么,脚步沉重地走了出去。

外面的人一见青年这般模样,发出一阵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