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直活着，水平地留恋着(108)

曾经已经在她的生命里逝去一段爱情，为何她还要幻想爱情这回事呢。想来想去都觉的她真够可以。没有爱情还真以为自己会失去全部。

如今，她没有失去全部，那时的自己是懵懂，还是犯傻呢。她无力地想象，然后又一次笑了。

挥舞手中的笔，原来空荡的一切只是充满幻想，然后她做错了吗。远方的云朵凝聚又散开，散又凝聚。好像这样的过程有个固定的周期，围绕在她身边的人有很多是最好的朋友，她和他们融洽地相处着。这样她所做到是把握好自己的方位，仅此而已。

她遗忘在前期的故事总也记不起来，身边离去的那些人让她如何地去回忆。始终未能明白，他们的故事里还会有她吗。

四年结束，而她还要在北京呆一段时间，过完这段时间，她会离开。回到父母身边，然而她想到是既然他的父亲让他去北京，他便不会轻易让他回去。

也许他们已经彻底地断绝所有的讯息。丢弃的烟头，她离开那条巷子。一个人，想不到在北京这样的大都市中也会有清静的地方。

这里真的适合一个人，只是在她的眼前出现的人却是些不入流的垃圾，躲开他们便是发。她所做的只能是往后退，她不想成为他们身下的猎物，因为她不适合做猎物，也许她是个猎人。

如果猎人和猎人发生争执又该如何，她不知道后果会如何，也许她会成为失败的猎人，她会成为手下败将。眼睁睁地看他们把她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也许她还是会努力地反抗下去，但是她知道自己身无分文，也不必做无味的牺牲。

她看着他们滑稽的表情，不禁地笑。这真的是为钱什么都可以去做的人。或许他们会把她当傻子来看待，但是真正傻子会是谁呢。

她笑着问她，自己，可能真的是个傻子，拿着学生证，背着文艺著作，还有学术报告。不看他们的外表，内心已经腐蚀了。

究竟是谁腐蚀他们的灵魂。她想成千上万种答案，社会，家庭，自身，也许这个结论给社会评论家，让他们去做种合理的解释，她无所谓。于是她继续笑着，至少还还可以轻易看轻他们。

不知在何时起，她已经看看所发生过的一切，不知不觉中，太多自身携带着的东西已经完全失去，不留任何踪迹。他们到底去哪儿，走的时候露出怎样的表情，不知已经变模糊了，还是时间太久，勾不起任何回忆。到底还是从身边消失，无声无息。

出路。留恋

犯错的世界到底能带给人类什么，是死亡的恐惧，是战争的洗礼，还是无力的在世界上苦苦地挣扎着，逃离不掉一种束缚。

她又点着烟，一群滑稽可笑的小丑在她面前表演着一场弱肉强食的喜剧。吐着烟圈，好像他们的空间飘忽烟雾中，忽高忽低，飘飘浮浮地没有着落，而且他们在这样的世界里漫无目的前行着，在流离失所的战斗中有胜有败，而这些失败能带给他们什么。成功又能带给她们什么呢。

两者结合起来对比。一切只会出人意料的难看。于是她把它们称作一场低级战斗，然而这些小丑的样子极期卑微，是何种原因让他们成为这样的小丑呢。剖开他们的灵魂深处，她看到他们的身世地位，他们在这样的环境里是挣扎不出去，在他们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没有人来帮助他们，到底是谁失去本来的职责，不理会这些小丑。

让他们一直沉沦，看着满地的纸张，她知道那是她最为有用的东西，也许对她而言，花大量的心血倾注在它们之上，但是她没有做任何多的评价，送给谁都无所谓。而他们并不懂，就算真给他们，也未必就会有用。

她同情他们，更同情这个社会。一味地感叹这世界无力承担起眼前的一切，而这一切，那些默默无闻的人们没有发现，他们并属于这个层次。因此，他们不懂，也不可能有怜悯之心。

她的父母也一直做教师，对家而言他们注定是失败。今天他们在弥补着原来的缺失，对这个世界来说，他们教导的学生也不少。但她不明白她是为什么会走上今天的路途呢，仅仅是他们的缘故吗。

也许应该是。她放纵过自己，颓废着走在社会的另一条路途，而今还未婚生子，也许又是曾经犯过错才会导致的结果。

她拿刀指着扬让他退步，让她一个活着就可以，他走的路，割断的脉搏，然而他却还能在她的身边站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一种怎样的心理状态。是否有些事总得用生命做代价才可以挽回一切。

于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所的那些事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