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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好难缠(17)

作者: 陌果 阅读记录

楚菡把他牢牢定住,咬住正在往后退的小耳垂,“我现在不想你整理奏折了。”

月儿全身一颤,心砰然乱跳,忙捂住耳朵,护着耳朵不再受他的折磨,刚才的怒气瞬间化成乌有,只想快些逃离。

他略略偏过头,凝视着她紧张得快要窒息的小脸,“呼吸这么急促,想什么了,嗯?”

她躲避着他温热的呼吸,“想你这个只会欺负女人的坏蛋快些走开。”

她的直接让他婉尔,“女人?”视线在她身上游走。

月儿的毫毛瞬间直立,他的视线象是将她剥光了一般。

“你说是男人就杀了你……”他慢慢悠悠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吐着,他每说出一个字,月儿的心就猛跳一下。

“那我现在告诉你,杀了你,那不是男人;要让你成为女人,才叫男人。”说着将她身体挪了个位置,压在的亢奋上。

月儿最柔软的地方隔着衣衫感觉到他的硬挺,只惊得花容失色,扭动着身子,推着他,拼命想摆脱这种暧昧的姿态。

随着她的乱动,更加大了对他的刺激,幽深的眸子聚起浓浓的情欲,“月儿……”

月儿越加不安,这是刚才他在美婵极尽逃逗,都不曾有的神情。“你……我……我去帮你把美婵叫回来。”

楚菡将她的脸与他拉开距离,“你当真这样想?”语气又再转冷。

“我……”月儿垂下了头,刚才看到美婵亲近他明明难受得要命,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闭上眼长吁出口气,带着无掩饰的无奈。再次睁眼,抬起她的下巴,令她直视着他,“月儿,你真不知道,我只想要你吗?”

她愣愣地看着他,分不清刚才听到的话,是现实还是在梦中,“不……我们不……”能字没出口,已被他的唇极快的压回嘴里。

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潮在她胸中翻滚,抵触慢慢消失,融化在他霸道占有的吻里。随着她身体的放松变软,他的吻也越来越温柔,温柔得让她不敢相信是那恶魔般的男人。

一吻之后,却再也没有别的动作,放开她,一睨角落的奏折,“去整理出来。”

他的反应反而让月儿有些不解,偷偷看他,不见有任何不悦,满是情欲的眼里还有一抹欢悦之色,才放下心来,从他身上爬下来,老老实实回到角落,整理起那堆奏折。

楚菡却靠在了车壁上,闭目养神,他需要安静地压下体内涌动的情悸。他是一个自敛的人,绝不肯在行军打仗中沉浸在男女情欲里,虽然是胜利的归途中。

第九章 计谋(上)

楚菡活动了一会儿因靠坐太久而僵硬的颈项,窗外天边已经布上五彩晚霞,队伍已经停下,军士们忙到驻军扎营,张罗烧煮晚饭。

视线落在了趴伏在桌案上已经睡熟的月儿身上,微敛着精致的细眉,微撅着小嘴,显现这样的睡姿令她极为不舒服。

头顶前摆了一叠写满字的宣纸,细细看去,竟将那堆奏折细细分类,详细地在纸上注明,重点处没忘记圈画点注,甚至还写下了一些独到的见解。

楚菡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他要她整理奏折其实只是为了让她有些事做打发时间,可以避免二人间之随时可以撞碰出来的仇恨火花。却没料到,她竟有如此细密的心思。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仇恨,她定能成为他得力的左右手臂。

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抚过她细腻的面颊。

她撇撇嘴,不耐烦地梦呓,“走开,我要睡觉……楚菡,你是个混蛋!”

呵,他眉峰上扬,她在梦里还那么蛮横不讲理!冷冽的俊脸上,浮现出他自己都不可能知道的溺爱,“我该拿你怎么办……”

将她小小的身子抱离桌案,放平到薄被中时,却发现她另一侧红润的小脸上印着一只墨黑的……乌龟,乌龟旁还有‘混蛋’二字。

侧脸,拿起她刚才脸压住的一本奏折,是请求屠杀战败国城民以示国威的。上面画着一只和月儿脸上相同的乌龟和‘混蛋’。

楚菡嘴角上扬,看向月儿的眼神多了一丝兴味,摇头轻笑,多少年来都没曾有过这样轻松的笑。

伏低头,轻吻了她的艳红的唇瓣,她一点点化去了他心里的恨。

正要伸手抹去她脸上地墨迹。转念间却生了捉狭之心。

找人要来铜镜。立在书案上。画着乌龟地奏折放在她手边。下车舒展筋骨。

几个军官抱了酒坛酒碗过来。找他喝两杯。借机禀报情况。

一个军官面对马车。正喝了一大口酒在口中。突然两眼圆睁。“卟”地一声。口地酒尽数喷了出来。而另外几个官军随他目光处望去。脸上瞬间错鄂。瞥向楚菡。强忍着笑。

楚菡刚饮下碗中水酒。见他们神色怪异。回头看去。恰与手上捏着奏折。抛开窗帘向外张望地月儿对了个正着。也是微微错鄂。

她一副刚睡醒地样子。脸上地乌龟尚没擦去。犹不自知地拧着小脸左右张望。脸上地乌龟就在众人地面前晃来晃去。想来还没看到桌上地铜镜。

月儿迷惑他们的表现,放下窗帘,缩了回去,没一会儿功夫,车里传来一声刺耳尖叫,“天杀的,你居然不告诉我,有意整我是不是?”

楚菡强忍着笑,回过头瞪了眼那些怪模怪样的官军,强装正经的重咳一声,举着手中的空酒碗,“喝酒,喝酒。”

那些人又哪里还按捺得住,蹲下身捧腹大笑。

其中一个笑出了眼泪,“楚王你居然在她脸上……”

楚菡耸耸肩一副不关我的事的表情,“她自己画在请求屠城的奏折上的。”

“楚王,您这个丫鬟兼王妃实在是……哈哈……”那些军官们更是笑得滚倒一地。

月儿对着铜镜拿着湿汗巾,使劲搓着脸上的墨迹,嘟嘟啷啷地哼哼,“天杀的楚菡,此仇不报,非女子矣!”重重地将汗巾摔在脚下。

晚饭后,已搭好临时露营的军账,楚菡去了大账商议军中大事。

军宫驻扎在一条清澈的小溪边,不远处绿树成阴,给这闷热的夏季带来阵阵凉风。

月儿一个人坐在溪边,脱去鞋袜,将终日窝在车中,已略为肿涨的脚泡在溪水中,透心的凉从脚传遍全身,舒服得忍不住长吁了口气,眯缝上眼。

一道人影闪过,“跟我来。”

月儿闻声望去,果然见一个身披黑色披风的人影在前面等候,微微沉呤,但见他所去的方向在营账之内。在这营账之内,倒不必怕有什么闪失。这人突然如此,定然事出有因,绝非偶然,也就飞快的穿上鞋袜跟了上去。

等月儿追过去时,却失了那人踪影,越觉得此事蹊跷,绕着附近军账转了几圈,终是没能寻到那人,只得回走。

没走几步,却发现有一座营房与其它不同,虽说营房门口有士兵把守很正常,但在送饭的官兵抛开帘子的一瞬间,里面传出地声音让月儿呆住了。

刚靠近营房,把守的官兵便警惕地看向她。

“请问这里面是谁的营房?”

军中官兵大多见过月儿,知是楚王身边的人,见她问起,也不好过于生硬,“这是战俘房,姑娘请回。”

第九章 计谋(中)

战俘,月儿心里咯噔一下,“我能见见里面的人吗?”

“对不起,没有将帅的许可,任何人不能见战俘。”

“就看一眼。”

“请姑娘不要为难我们。”

月儿无奈,只得殃殃回走。

或许可以去问楚菡,只要他肯答应就能看看这里面是否是自己猜测的人。

出婉城已有三日,如果他肯告诉自己,不会同车三日不提半字。

想到这儿,又有些气妥,只有另寻办法。

一路埋头思索,突然见眼皮下有一双穿着软靴的脚阻住去路,白色的下摆在风中轻扬。

抬头,是暖如春风的温和笑脸,“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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