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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不可攀(226)

她的手根本就不是自个动的,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就在她觉得手臂已经酸地受不住时,就见他把她的手掌抽了回来,吻着她的唇,这一次竟是比任何一次都凶猛,像是生吞了她一般。

她被顶地几次撞到了床头,她怕地要死,生怕这动静叫外头杏儿听见了。

直到裴世泽喘着粗气地停下来时,两个人都像是长途跋涉了一番,又累可是却特别地清醒。谁都没开口说话,幸亏这会黑地看不见彼此地脸,他安静地躺在一边,好一会才又动了起来。

“沅沅,”他似乎也不会说旁的,就只会叫她的名字了。

纪清晨这会所有的羞耻心都回来了,简直恼火地要死。还没成亲呢,怎么能,怎么就能……

她又开始心底暗暗怪自个,真是太没立场了,被他求了两句便心软了。可是一想到面前的裴世泽,她那点儿立场简直是站不住。

他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揽在怀中。纪清晨只觉得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儿,是她从未闻过的,可是方才她摸到那顶端的地方时,似乎有点儿‘水儿’。她不知道那些是什么,可是却又碍着脸面,根本不敢问。

“别生气了,”裴世泽还以为她不说话是在生自个的气呢。

纪清晨哪里是生他的气啊,她是好奇他方才地闷哼声音,他说疼,纪清晨还不解呢,这有什么可疼的?可是等听到他最后那声有点压抑又有点解脱的声音,她便更加好奇了,难不成还真的疼?

这会裴世泽已经恢复过来,只是方才他泄了出来,都沾在裤子上,如今也是没处可打理,只能先忍着。可是怀中的小姑娘一直默不作声,所以他也反思,自个这回是真的做地过分了些吧。

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呢。

可是他却又说不出下回不这样的话,待下回的时候,只怕就是他们大婚的时候。他可不会放弃自己等了这么久的小白兔,说什么也要把她吞到肚子里头。

所以这会他低头在她嘴角吻了吻,柔声说:“别与我生气。”

“你现在还疼吗?”纪清晨问他,她是真的不懂这些,所以难免会担心。

裴世泽先是一愣,便想起方才自个哄她说,疼地厉害。没想到她竟不是在生他的气,而是担心他。

他的小女孩哟,裴世泽心底熨贴地跟什么似得,又甜又舒爽。

“沅沅给我摸摸之后,就不疼了,”他轻声说道。

纪清晨一想到摸摸,是摸那里,便又臊了起来。既是不疼了,她便不担心了,所以她推了他一把,卷着被子就把自己裹了起来,闷闷道:“太晚了,你早些回去吧。”

还是生气了啊。

不过裴世泽这会已经不担心,知道她是耍着小性子。所以便从身后将她抱住,柔声说:“真叫我走?”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严丝密合,中间连一点儿缝隙都没有。

纪清晨是真要恼火起来,这人简直就是得寸进尺,进尺。

好在裴世泽也不想惹恼她了,只问道:“你六姐与乔策是怎么回事?”

被他这么一问,原本还在恼火他的人,便立即坐了起来,忍不住着急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裴世泽瞧着她这又急又恼地模样,便伸手拽着她的皓腕,将她又拉地靠在怀中,“你放心吧,此事并未宣扬出去。”

纪清晨这才算是放心下来,毕竟这可事关纪家姑娘的名声。

于是纪清晨便将乔策与纪宝芙还有殷月妍三人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还叹气道:“爹爹真是生气坏了,他都与乔策提了这事。爹爹是想全了六姐姐的心愿的,谁知竟是又闹出他和殷月妍的事情。我六姐一时不忿,便想着去找他,谁知人家还搬家了。”

乔策搬家这事,肯定是没告诉纪宝芙的,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跑到旧居那里。

纪延生其实也十分宠爱纪宝芙的,要不然也不至于亲自与乔策开这个口,暗示他叫人上门提亲。可谁知反倒是乔策,攀了高枝,弃了纪宝芙。

“他如今住在绿柳胡同那里,”裴世泽不在意地说,他在京城自有消息网,所以纪家的事情,她才会立即就知道。

纪清晨叹了一口气,又说:“谁要管他住在何处啊,不过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而已。”

纪宝芙的事情暴露之后,曾榕便派人清点她的院子,才发现竟是有好多东西都没了。最后审问了她身边的墨画才知道,是叫她拿出去当了,都贴补给乔策了。

这件事纪清晨之前是知道的,她原本就是想用这事来劝说爹爹,不要将六姐嫁给乔策的。可谁知她还没用上呢,倒是被纪延生和曾榕先发现了。

纪延生可不知道纪宝芙已经倒贴到这种程度了,被气得险些昏过去。可是这会再打骂都没用了,曾榕赶紧派人去当铺把那些东西赎回来。

“乔策此人为了上位,不择手段,柿子哥哥你可提防着他,”纪清晨生气地说。

纪延生登时笑了,轻轻刮了下她的脸蛋,柔声道:“知道了,夫人。”

夫人,他叫我夫人哎。

☆、第119章 从天而降

待到了六月才知,事情竟是这样的多。纪清晨的及笄礼,到底还是在宫中举办的,只是她的是在下半月,皇后娘娘这会正忙着选秀的事情呢。

虽说还在先靖王爷的孝期中,可是大皇子和二皇子早就到了成亲的年纪,况且殷柏然一松口,方皇后恨不得立即选秀才好呢。

不过要给殷柏然选定妻子的人选,却又是不简单的,毕竟他乃是皇上的嫡长子,不出意外便是太子。这要选的,可是一国储君的妻子。

纪家这边反倒都是在忙着纪宝茵成亲的事情,离上一回纪家办婚嫁,已经过去了好几年。所以这次院子里里外外都被翻新了一遍。

纪宝茵被韩氏拘束在院子里头,都是指点她理家的事情。虽说她要嫁的只是二房的嫡子,可是方孟衡也是二房的嫡长子。

纪清晨也在烦恼,她是想着该送些什么东西给纪宝茵,送金银首饰太俗气了些。所以她叫杏儿把她库房的册子拿过来,她寻常从不看这个。可这会一瞧,登时便直愣了。

她瞧着面前厚厚的三本,还没打开呢,她就感觉到了自个的富庶。

“这些都是我的?”纪清晨反问。

倒是杏儿捂嘴一笑,说道:“难怪陶嬷嬷总说姑娘呢,连自个的东西都不上心。这些可不都是姑娘。”

待她打开了,就更吃惊了。她的私房钱是杏儿掌管的,而衣裳首饰则是香宁保管的,这两块是顶顶重要的。她们两个她是信得过的,所以寻常很少会追查自个到底有多少东西。

而她平常看账本学着理家,也都是用的府里的账册,她总觉得自个的小院这一亩三分地,也没什么要紧的。

可是今天这三本厚厚的册子,简直就是狠狠地打了她的脸。

她可真有钱啊。

与其他所有姑娘一样,她的一部分东西都是来自于长辈的赏赐,逢年过节给的金银锞子还有首饰。可纪清晨财富的真正来源却是另外两块,一块自然就是纪家二房的两成财产,这是当年舅舅给她和大姐姐争取的。

这一部分是庄子和铺子,从她五岁开始便到了她的名下,统共已经十年了。单单给她的一处五百亩的庄子,那是真定最快的一块地方,每年的出息就有两千两。这十年下来,就是两万两银子了。

纪清晨先前是未曾在意过这些,可是这会仔细核算起来,才发现自个竟是这样的有钱。真真是把她吓了一跳。还有她名下的三间铺子,这些年生意做地还算不错,三间算起来每年能有个三千两的银子收入。

这么一算,这十年来,她光是名下这些庄子铺子的收益,就有五万两。

她在家中吃喝,不需要往外面拿一分钱,所以这五万两可就是实打实地存余。难怪在真定的时候,祖母领着她出城上香,行至一处田地的时候,自豪地说着从这处到那处都是属于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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