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后我靠台球名震四方(87)+番外
后续练习中,很多学员开球追求的是尽可能做到给对方设置阻碍,还没有多少人能完美将球开成这种局面。
钟离越等人对这个操作自然见怪不怪,可观众们就不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打法。
现在球室的主流依然是唐式八球,对于先手来讲,自然是要尽可能掌握主动进攻权。要最少有四颗球碰库,自然没有这种开球情况。
许多人还没见过今天这种开球方式。
宫雨眠开完球,便拿着球杆,站在一旁用挑衅的目光看着胡尔扎。
胡尔扎黑着脸,拿着球杆在主球旁边瞄了半天,无从下手。
他现在这个角度,只能勉强碰库击打红球,并且无法让主球弹回难以击打的位置。
这一球,是送定了。
胡尔扎恨得咬牙切齿,然而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老老实实按照规则击球。
这一击也能看出他是有一定实力的,主球弹库后击打在红球边缘,将红球轻微打散。
并没有给宫雨眠造成很好的击球局面。
等所有球都静止,胡尔扎观察了片刻,对此非常满意。
他倒要看看,宫雨眠下一杆怎么打,是否还能保持红球不炸开,下一杆一定能给自己留下优势。
宫雨眠观察一下球局,撇撇嘴,很随意地从口袋中掏出巧粉,在球杆上擦了几下。
这种开局场面对于经验丰富的她来讲,不是什么大事。
她击杆前,抬起头若有深意地瞄了一眼胡尔扎,露出一个蔑视的笑容。
只见母球切着红球的薄边,向底案撞去,撞库后缓慢地滚向开球区,最终停留在绿球后方。
如果现在不是正式斯诺克比赛,胡尔扎一定会大声骂街。
观众发出“噫”的声音。
为什么不进攻,为什么不进球?
宫雨眠双手抱杆,站到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钟离越,嘴角含着几不可见的淡笑。
经过这两球,钟离越就已经看出来,她不急于进攻得分,想尽可能给对手做斯诺克。
让对手这一局打的无比憋屈。
这真是极大的羞辱,赤果果表明了对胡尔扎的不屑。
胡尔扎怒目圆睁,她刚刚分明有进攻机会,但是竟然敢戏耍他?
他只得再次秉着不犯规的原则,击打主球撞击红球。
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次宫雨眠又十分巧妙地把球打回发球区。
胡尔扎心态逐渐炸裂,这一次,他没有指望宫雨眠炸球。没有再控制力度,直接一球把红球打得四散而开。
观众有不耐烦的,开始窃窃私语,在底下议论这是在做什么。
明明几盘比赛下来,宫雨眠一直都认真对待比赛,能进攻则进攻,从不戏弄人。
为什么偏偏到了西戎选手这边,处处针对。
莫不是和西戎选手有什么恩怨?如此明显的展现出来,就不怕影响两国邦交?
然而不一会,就有一个年长的观众认出胡尔扎。
“我想起来了,那人是西戎国皇子。当年王爷受伤的那场击鞠比赛,就是和他的对战。”
“这样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说是一名普通选手的马失控,可那马当时就是从西戎王子身边经过的。”
众人交头接耳,没一会就完成交换信息,回忆起当年那场比赛的情况。
都是因为那场比赛,众人才再也不能在赛场上看到王爷的身影。
胡尔扎本来气得脸都红了,整个人体温升高,感觉有汗水顺着脖颈留下。
此时突然感觉背后一阵阴冷,仿佛所有背后有很多双锐利目光组成的匕首,恨不得立刻将他扎翻在地。
他回头看看,又见观众席没有异常。
可是这种被人恨恨看着的感觉,一直不能消散。
如此一来,他竟然手抖,把母球停在了球桌中心。
他重重挥拳,“哎”了一声,爆了句脏话。这是大漏洞,这给了宫雨眠极好的机会。
只要宫雨眠愿意,她可以一直不停的给胡尔扎做障碍球,然而这样下去,比赛没完没了。
对于观众来讲,观赛体验极差。
是时候进攻了。
宫雨眠几乎不需犹豫,她的每一杆都控制好走位,计算好后续步骤。
眼见着,桌上的红球一颗比一颗少,黑球反反复复落袋,再被裁判拿出来摆回原位。
宫雨眠几乎没有出现失误。
并且十分嘲讽的是,宫雨眠在炫技。
因为她把所有的球,都极可能地打进同一个袋口。
这期间还打出了本次比赛中比较少见的勾库球与逆塞走位,给自己制造良好的进球路线。
随着最后一颗红球落袋,宫雨眠打进黑球后,扫视球局。
胜负已定,但是比赛还未结束。
宫雨眠向专用观众席上的钟离越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见她从容自信地击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