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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之景氏千秋(37)

作者: 蛇玑 阅读记录

“噢,上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感觉到异动匆匆赶来的大主教失声惊叫,他居然看到一个长发亚洲少年在大殿以一己之力对峙整个教堂,并稳居上风,这太不可思议了!

忍足绝望地俯身昂首死死盯住场中的少年,无力回应大主教的疑问,仁王也神思不属中,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响。

大主教无计可施,他所持有的感念力与跡部掌握的内力完全不是同一类能量,无法沟通,更穿不破真气环绕的强大气场。所幸大殿的其余游人已散尽,做晚祷的信徒还没到来,但也不能让情况继续下去,到时不但少年将力竭而亡,连坚固的大教堂也有崩塌的危险,这样的后果太严重了!看得出殿中另外两个少年是一起的,大主教只好慌不择路地旁敲侧击。

“两位少年,你们的朋友不属于这里,请务必想办法唤醒他尽快带到殿外,否则时间过长会导致他就此死去!”

忍足闻言伤痛更剧,他根本无法靠近跡部!更何况,现在的跡部像是脱离了七情六欲般空灵悲悯,哪怕他自绝于前,跡部也有可能无动于衷!忍足挣扎着站起来,心脏疼得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成一团,空气被挤压得所剩无几,他从不记得忍足家族有心脏病的记载,果然是因为太过在乎了吗?已经容不得一丝失去的可能了啊。那么,就赌一赌,忍足侑士这个人在帝王心中的分量吧。

断断续续地请求大主教尽力将他扔进光晕中央,骇得这个中老年教士脸色煞白,欲言又止,却最终没有劝阻。大主教很清楚,且不说这个办法有没有用,这个少年被扔进排斥性强烈的能量场中,最大的可能是被数十倍力量反弹回击,到时无论砸到哪里都是非死即伤的坏结果。但他无法阻止,这个教堂就是他的家,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家莫名其妙的崩毁。

举起难过得浑身战抖的少年奋力抛向正面能量中心,大主教不忍地闭上眼睛。忍足在重力作用下急遽向跡部俯冲而下,隔着淡淡的光晕,能清晰地看到他原本平静无波的眼底狂澜骤起,紧接着胸腹犹如撞击到高压电墙般剧痛一瞬便被高速急甩了出去。

眼看着身体像离弦箭般向后飞去,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景吾啊啊啊!!忍足不堪承受如此重击,惨然大叫。凄厉的呐喊震醒了仁王,眼前惊惧的一幕吓得他再次魂飞魄散。

跡部不让忍足和仁王靠近,真气小心流转试探一番后,发现教堂里长年聚集的深厚纯净念力竟是可以被吸收作精神力的,当下扩大运功范围一顿巧取豪夺。他哪里晓得外围两只这么多心,运功的时候当然是面无表情仙风道骨!难道谁见过哪个傻B在运功的时候龇牙咧嘴?那是走火入魔好吧!

总之,在缺乏沟通的恶劣情况下,再加上修为不足的大主教过分误导,忍足再次因为乌龙事件险些酿成大祸。

在忍足即将撞上美伦美奂的二层壁画之千钧一发之际,跡部终于收功跃起,在底下两位观众的目瞪口呆中闪电般腾空飞至忍足身后托住意犹未尽的去势,飘飘然几个旋转降到地面。

很拉风的场景,如果忍足没有激动到吐血的话就再完美不过了。

跡部外放的真气是无攻击性的,本来硬闯顶多会摔个狗啃泥,可是一大活人被从高处扔进来就意义迥然了。就算伤不及内脏,那反弹力也很惊人啊。忍足原就心神大损,这么一剧烈震荡再扯了吃奶的劲嗥叫一声,这下好了,心肺间的毛细血管架不住那么多刺激哗啦啦崩了。

仁王短促地尖叫一声迅速捂住嘴,看到跡部完好无恙,本来瘫软的仁王已经恢复了些许元气,忍足又给他来一下狠的,可怜仁王少年今天经历了好几番大风大浪。

手忙脚乱地放下忍足腾出手来给他止了血,跡部抓起他的左腕凝神探看了好一会,长吁了一口气。竟是悲伤思虑过度伤了心肺,他不就放开了一会儿,这个人究竟是胡思乱想了什么弄得一身筋脉十之六七闭塞?

“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不要靠近吗?”跡部努力按下翻腾的怒气质问“还有,这位老先生是谁?”

“那个……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仁王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喘气,带着哭腔道“小景你刚才吓死我了,呜呜”

见仁王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跡部也不指望怀里奄奄一息的忍足,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老者改用英文交流“请问阁下是谁?”

大主教刚刚亲眼目睹过空中飞人,哪里还能正常对话,支支吾吾了半天那小眼神还是直的。磨叽了这么久,跡部再大的火气也熄了,不再与大主教废话,拦腰打横抱起忍足就招呼仁王起来往外走。仁王撑着两条虚软的腿跟在跡部身后出门,苦笑着想,真是戏剧性的教堂之旅,这下公主变成忍足了。

回到车上,用纸巾擦干净忍足身上的血迹,跡部捞过仁王的手也给他把了把脉,竟然同样是悲伤思虑过重的脉象。跡部懵了,这两只搞什么?当堂庭审,从仁王语无伦次的解说中逐渐拼凑出事实真相,跡部嘴角狂抽哭笑不得。

23

23、不得不说的鸳鸯浴 ...

没有了找地方晚餐的心思,跡部命司机打道回府。回到庄园,和山崎管家打过招呼吩咐准备夜宵不要打扰后带了两只回房。

仁王倦极,草草洗了个澡,在跡部那里讨过晚安吻就安心地钻进被窝睡觉。褪去外衣,跡部搂着忍足坐进放满热水的浴缸,用毛巾给他擦脸。如果忍足醒着,一定会为这样煽情的鸳鸯浴制造点儿不得不说的故事,可惜这会儿小狼正昏睡着,任凭跡部不解风情地上下其手。

想着让怀里的人醒来一会好方便让他打通闭塞的穴脉,跡部掐着忍足的人中节律性按压了许久,才慢慢让忍足睁开了眼睛。

没等跡部开口说些什么,忍足就翻身扑上来跪坐着搂上他的脖子哭得声嘶力竭。少年的声线低沉,呜咽的哭泣声沧桑悲凉,仿佛一只受伤小兽临死的绝望悲鸣,声声凄厉。跡部听得揪心,肌肤相贴那一瞬间的难为情也被自然摈弃,左手扶腰右手扶后脑地一下一下轻拍安抚着失控的小狼。良久,肆意发泄完毕,忍足哑着嗓子赖在跡部身上时不时哽噎,跡部很善解人意地递上一杯身后饮料架上早已预备好的葡萄糖水,忍足有些别扭,将手藏到跡部腰后,仰起脖子眼神示意他服务到家。跡部也不与他计较,微笑着将杯子凑到他唇边缓缓倾斜,忍足也确是渴了,淡淡清甜的葡萄糖水迅速润泽了口腔和喉咙,咕嘟咕嘟地大口灌下,颈中突出的喉结顺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本是极性感的一幕,落在跡部眼里只剩了有趣,好奇地伸手摸了摸。这一下几乎让忍足把水呛进气管,含了糖水鼓着腮帮子喘粗气,好不容易顺了气过来,低头看看被水蒸气薰得双颊生晕的跡部,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挥之不去,索性遵循心意付诸了行动。

(= =以下河蟹数百字……)

跡部虽然对人事不甚了解,但还是能够从忍足仿佛朝贡般虔诚的温存中觉出隐忍和后怕。几番交缠下来,他并不讨厌这样亲昵的沟通方式,也下意识地回避思考这样做是否恰当。很多时候,他都愿意像个溺爱孩子的长者恣意放纵忍足和仁王,因为他知道,他们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他受到半丝折损。

四唇稍离的间隙,跡部睁开眼睛,微喘地发出疑问“为什么要忍耐?你在害怕什么?”

忍足面皮一抽,大爷!他要是不忍,您这会已经被大灰狼吃掉了好不好!这种事情连幼教部的孩子都心里亮堂着,跡部家培养这么个极品出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啊啊!

亲亲跡部澄澈的双眼,忍足收回箍制他手腕的双手绕到腰后抱个满怀,关西腔卷着浓浓的暧昧在跡部耳边蛊惑“景吾,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