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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轮回被杀30次后(25)

作者: 一只只啊呀 阅读记录

现在沈策打电话过来,可能是季风和他说了什么,比如我和他生气吵架了之类的。

沈策脾气好,劝人也颇有一套,而且和他交谈过的人,会发现他是真心替自己着想的,不可能听不进去。

我对季风的行为嗤之以鼻,揉了揉眼睛,再次打了个呵欠,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昨晚掉落一地的衣服被那个人捡了起来,放进洗衣机里洗好,晒了起来,现在已经干了,折叠整齐地放在卫生间里,我进去一眼就能看到。

还真是一个合格的一夜情对象。

可惜了,不知道究竟是谁。

我深表遗憾,昨天晚上的记忆明明记得很清,但一觉醒来,就极为模糊了,越想就越想不起来。

62、

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除了沈策以外还坐了个人,骆以州。

我微微讶异,骆以州坐在床上,背对着我,没有回头,沈策拿着把椅子坐他对面,笑着看了看我,解释道:“哦,别那么奇怪,楼下碰到的。”说着他自己都耸了耸肩,一副颇为好笑的样子,“别问我为什么会在酒店碰到骆以州,我怎么知道?欸,以州,你来酒店干嘛?”

骆以州不说话。

我奇怪,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默了?

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酒店房间里头椅子并不多,大都在客厅里,但我懒得去搬过来。

骆以州垂着眼睛,并不看我。

“啊,以州应该是来酒店办什么公务吧。”我笑着猜测着。

骆以州是少有的可以和纪涯在商业上有往有来的人,而且他还知道纪涯那么多摄像头的终端链接,我十分佩服,要是说我是我们四个人中最废的那一个,骆以州应该就是最为成功的那一个。

我忽地想起来前一世骆以州的样子。

……他喜欢我?

我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住,若无其事地收敛了笑,然后不着痕迹地坐远一些。

骆以州猛地把目光瞥向我,眼睛微微睁大,抿了抿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然后,他再次垂了眼睛,略带落寞地收回目光,一言不发。

心里徒生一股罪恶感,我连忙坐了回去。

我正准备打个哈哈,扯过别的话题,转移注意力,下意识一抬头,忽见沈策微微眯着眼睛,摸着下巴,一副敏锐的模样。

他可能察觉了什么,但他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说出来作为打趣,而是有些苦恼起来,因为他本来是来当季风的说客的。

气氛有些冷场起来,我不想尴尬地扯着一些令别人也尴尬的话题,时光摆在那里,生疏是显而易见的,不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就能假装我们和曾经一样要好的。

我轻松地笑着,去抽屉里翻找出一副牌来,丢给沈策,自己去阳台晒太阳吹风。

目光远眺着世界,身边无人,我嘴角的笑意渐渐散漫下来,渐趋渐无。

天空蔚蓝,微风和煦,白云悠悠。

我真的做好了,为这些人,一次又一次死在季风手下的准备吗?

我忍不住去想,为这些人,就为这些人,他们不约而同地喜欢着安越,逐渐忘却了我的存在,就是这样的一群人,骆以州、谢连溪、沈策、纪涯、季风,……

他们值得我这么做吗?

值得吗?

我抓住栏杆,看着周遭的风景,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叩问自己。

直接被抹杀,困在轮回里,这两个结局,究竟哪一个更惨?

我皱着眉头,找不到答案。

63、

“喂喂喂,纪临,好不容易三个人在场,我去把谢连溪也喊过来了哦?”

没等我答话,沈策就开心地给谢连溪打了个电话,声音听起来很快活的样子,谢连溪说他等会就来。

我隔着一扇玻璃门看着沈策和骆以州,神色纠结了一会儿,到底没有阻止沈策,只是笑了一笑,便转回头去看风景。

沈策和骆以州玩牌,酒店服务端来几盘水果,我拿走一盘用牙签插了吃,目光看着大街上的车。

上一世沈策参加完三个人的葬礼后,也就是在这条街上,木偶一般丢了魂似的蹲在地上狼狈地哭泣。

那不是假的。

谢连溪为我挡刀。

那不是假的。

骆以州因我而死。

那不是假的。

“我去,纪临你在这干吗呢?要我说你姿势不对啊,要45度仰望天空,才算文艺悲伤矫情大龄男青年。”话没说完,谢连溪自己都乐了,挤在我旁边,硬是把我往旁边用胳膊推推搡搡的,然后眼疾手快把那盘水果夺过去,抢在自己手里。

事后,他得意地挑眉冲我龇牙咧嘴地笑。

我对他的幼稚行为表示很无语,并给了他一脚。

房间内沈策已经是输到只剩条内裤的状态,正在扶额沉思,COS思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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