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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自己灵魂互穿了[娱乐圈](322)

随着拍摄的深入,他心底的这道印记越来越大,所以今天在杀青的抽离才会那么痛苦。

时洲笑了笑,才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言闻,燕追生命中最后一刻有任妄陪着,他不孤单的。”

盛言闻低音了一声,“嗯。”

时洲从恋人的怀中撤退了一些距离,低头就看见对方手上还没擦去的‘血渍’,他拢起盛言闻的手,拿起桌上的湿巾一点一点地擦拭着。

盛言闻默不作声地盯着时洲看——

看着他在专注时令人心动沦陷的眉眼,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在暖气中重新蕴出一点绯红,看着他手上温柔又细致的动作。

眼前的画面一点一点溢出了暖流,弥补了他心间那处刮着寒风的窟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洲才将湿巾丢在垃圾桶里。

“好了,擦干净了。”

时洲说着就举起他已经干净的手,吻了吻他的掌心,又转手吻了吻他的无名指,“盖个章。”

“……”

从未有过的悸动感升起,盛言闻控制不住地重新搂紧了他,“时洲。”

时洲主动抵住他的鼻尖,蹭了蹭,“嗯?”

盛言闻又喊,“洲洲。”

时洲勾住他的臂膀,学着对方以往的回应,“我在呢,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心脏被重重一击。

盛言闻没再说话,只是带着发颤的力道吻了上去。

温热的唇吸吮着,舌尖不费力气地撬开了虚掩着的齿关,在口中尽情地搅动着暧昧。

令耳尖发烫的水声溢出,交织占据着彼此的每一次呼吸。

亲吻的力度越来越重。

盛言闻每每给了时洲喘息的时间,又会再度缠上来吻住他,如此循环,直到从时洲的呜咽声中听到了哭腔,他才如愿停了下来。

“……别哭。”

时洲微微仰头,缺氧的大脑影响了视线,雾气朦胧间,他似乎从盛言闻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属于任妄的影子。

时洲的声音带着点接吻后才有的甜腻感,“言闻,你出戏了吗?”

盛言闻听穿了他话里的意图,用沾染上情欲的声线往他的心底刺探,“要是我还没出戏,你打算怎么帮我?”

时洲小幅度地滚了滚喉结,一点儿也不怕羞,“上回在化妆间,你是怎么帮我出戏的,我、我也可以那样帮你。”

“……”

盛言闻听得心头直跳,恨不得将怀中的时洲拆吞入腹,他正准备重新吻上去、以更凶狠的姿态侵略恋人的呼吸。

只是下一秒,时洲抬手拦住了他,“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盛言闻应话,“嗯?”

时洲对上他的双眸,无比认真地要求,“你听着,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做一段时间的燕追,但你出戏后,我必须是时洲。”

他不要盛言闻带着任妄对燕追的那份来爱他,他要的是全心全意爱着时洲的盛言闻。

盛言闻轻叹一声,同样认真回应,“任妄只有燕追,而盛言闻只有时洲。”

他不会误把对角色爱意附加在时洲的身上,从确定交往的那一刻,盛言闻的心里就认定了时洲,而非其他角色在戏外的替代品。

“真的?”

“真的。”

再三的追问和确认。

时洲心底最后那个隐藏的弦终于彻底松开,他主动吻了吻盛言闻的喉结痣,用一种小心翼翼却撩拨的语气试探。

“老公,我衣服还没干呢。”

盛言闻的眸色沉了下来,将回答声压在吻中,“我帮你脱掉。”

……

…………

……………………

车内外的温差使得窗上布满了雾气,凝在着的水珠偶尔不堪重负的滑落,分割出一道道极具艺术感的线条。

车内的空气中夹杂着一股不可言说的缱绻气味,时洲趴靠在房车相对狭小的沙发床上,所谓的憔悴妆容早已不见了痕迹。

他的眼睛红通通的,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盛言闻将车内暖气调整成了净化功能,还没等靠近,时洲就猛地拉扯过小毯子把自己遮住,还低声嘟囔,“老流氓。”

经过这一闹,盛言闻已经彻底从角色失去挚爱的阴霾中走了出来。

他轻笑一声,“互帮互助,时老师,你又不吃亏。”

因为车内条件有限,有些事情没做到最后一步,即便是这样,时洲也觉得自己被折腾得快没了半条命。

他瞥了一眼丢在地上已经乱糟糟的戏服,“这些戏服该怎么办?”

盛言闻并不在意,“都是些不值钱的内搭,而且都染了‘血’也没办法二次穿,脏了就丢了吧,迟点让两个助理直接找服装组等价赔偿就行。”

“几点了?”

时洲瞥了一眼窗外的天光,突觉大事不妙,“孙导他们还等着给我杀青庆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