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在摄政王师尊的怀里撒个娇/强撩欢宠:摄政王的马甲又掉了(300)+番外

作者: 九方千阙 阅读记录

沈绰吸够了,又开始把它当成毛球揉,揉来揉去,揉得天昏地暗。

“不是……人家……嘤……”

嘤嘤眼冒金星。

她又开始捏它,捏得它吭哧吭哧嘤嘤叫。

“等等……女人,内什么……”

它被折腾地,从头到尾都没机会说一句完整的话。

沈绰恶狠狠:“闭嘴!你是宠物!你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讨好地嘤嘤嘤?”

嘤嘤:“嘤嘤嘤……”

它在她眼里心里,就跟阿猫阿狗小兔叽没什么区别!

管你公的母的,揉就对了!

“嘤……”

嘤嘤生无可恋,挣扎了两下,终于放弃了。

张开四只小短腿,趴成一张巴掌大的兽皮,装死。

跟一个在被窝里没穿衣裳,什么火焚身的女人,有什么道理可讲?

“嗷——呜——”

沈绰最后又狠狠咬了它一口,才终于解了恨。

嘤嘤嫌弃地看着自己黑色绒毛上的口水:我是谁,我在哪里,我为什么要回来?

——

另一头,铁狱大牢深处,风涟澈亲自监督,目光沉沉,直到盯着东方惠贤被锁入一只两千斤重,半点不掺水分的大铁笼,又命人以铁水将笼门浇筑了个结实,再将周围的守卫周密布置妥当,才放心离开。

可是,向外走的步子,刚迈出去,就又转了个方向,去了另一头。

之前关押阿蘅的地方,此时囚室已经被清理出来了。

可是,她人果然还在这里。

牢门大开,女孩已经穿得干干净净,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眉眼之间,生得清清楚楚,安静坐在牢房角落里,抱着膝盖,不肯走。

“你已经将功补过,主上赐你自由身,余大人也给你安排了住处,今后不要再在这里了。”

风涟澈在囚室门口,手按长刀,站得笔直。

阿蘅抬起头,看了看他,没说话,重新低下头。

这个囚室,对她来说,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除了这里,她哪儿都不敢去。

那日,她被抓回来,丢在这里,绑在刑架上,昏昏沉沉,之后被一桶冷水泼醒。

紧接着,便是铁鞭劈头盖脸地抽打下来。

魇洲的死侍,敢在白帝洲光天化日之下动摄政王的人,风涟澈势必要赶在她十二个时辰,消失记忆之前动用大刑,逼她将知道的全都吐出来。

可是,她既然从小就被训练用来执行任务,就一定被调•教地很好,不管知道什么,都永远不会说。

铁鞭,只是个饭前开胃小菜,狱卒很快便撕了她身上的黑衣,准备大刑伺候。

可是……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她是个女子。

坐在一旁监刑的风涟澈,有些意外,当即喝止,“等下,换一样。”

凤杀用刑,向来男女一视同仁。

不会因为对方是女子而手软,但是也不会对女子刻意羞辱。

被绑在刑架上的少女,不易察觉地惨淡一笑。

这些对她刑讯逼供的人,为什么比主人更加仁慈?

她在太宰府那黑暗的地下密室里,唯一的记忆就是,每日醒来,都是被绑缚在刑架上。

每日,都会有人用一根长针,从她后脑扎入。

没人会知道,那有多痛苦,痛苦地让人通身不可遏制地抽搐。

若是这一天,头顶的铃声作响。

他们就会被派出去执行任务。

若是没有,那么就要按例承受一次酷刑训练,以此来压制对死亡的恐惧,强化对痛苦的承受力。

她天生与别的死侍不同,她更聪明,更出色,记忆力也更好,所以承受的痛苦就比别人更多,这大概就是她被俘后,主人几次三番派人来救的原因。

他们还不想失去她。

或是担心她会把记住的事说出去。

所以,要么救走,要么灭口。

阿蘅缩在囚室的角落里,抬眸看向风涟澈。

他身影逆着幽暗的灯火,挺拔而有些消瘦。

在她的记忆里,这个男人大概是有生以来对她最好的人了。

温柔得,就像那支铁鞭一样,冷厉却前所未有的温柔。

所以,她用尽自己的全部力气,每天每天见了他,都对他微笑,不停地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他,千万千万不要忘了他!

“你不需要再留在这里了。”他开口,声音冷漠地近乎没有半点感情。

可阿蘅喜欢听。

“在这……看你……”她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小小的一团。

她从小就很少被准许说话,加上记忆力不太好,口齿就有些不清。

“牢房还有用,你不能占着。”

风涟澈的拒绝,官方而无情。

阿蘅:他再没多说一个字,提刀转身离开。

阿蘅就飞快站起来,身法极快,几个闪身跟到他身后,对于自己惊人的身手,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