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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非良人(104)+番外

她不由伸手去抓贴着腰际的手,脚微微伸长点地,身子前倾想从他腿上下来,却不防他的手顺势搂紧了自己,身子直撞上他胸膛。

白骨抬手抵住他肩膀,抬眼看去,正对上了秦质的眼,莫名的紧绷感又缠绕心间。

二人距离太近了,呼吸间的气息都慢慢缠绕上来,两唇不过相隔半指距离。

秦质垂眼看了她许久,呼吸微微有些变化,不再如刚才一般平稳。

他的视线慢慢落下,最后顿在她被摩挲得发红的唇瓣上,忽而毫无征兆的地低头靠近,她有所察觉忙侧头避开,却还是被他的唇碰到了嘴角。

秦质见她避开微微一顿,才慢慢退开,似不打算再做这般亲昵举动,她忙抓住机会按着他的肩膀往地下去,和这一回连脚尖都没点到地,他就是按着她的腰不放,平平静静看着她动作。

白骨看了他一眼,只觉棘手至极,他这样心思深的人,若是动手必会被他察觉,可不动手却是根本挣不脱,这手劲勒得腰快断了。

白骨挣不开,一时躁得在他怀里死命挣,秦质忽然手间一紧,双手抱住她往怀里一压,唇瓣贴在她耳旁,声音压得极低,还带着一丝微微的哑然,话间藏着莫名意味,“你再动……”

说话间气息全喷在耳旁,让她不由自主一颤,似感觉到了什么,她慢慢静下来,默了片刻,“公子,我伺候不了你,我得回马厩去,每日一早还得干活。”

秦质呼吸有些许紊乱,沉默了半晌才道:“我知道,可你别想离开我这处半步。”

白骨闻言看向他,神情不解。

秦质似费了极大的力气压制着什么,气息都有些稳不住,伸手抚向她的脸,眼神晦暗,“伺候不了我没关系,这些日子就留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他的气息太烫,清冽的酒香全浸在气息之中慢慢缠绕而来,叫人莫名心颤,白骨难忍不适,不自觉闭上眼睛微微避开。

这般可太是激人,看在眼里可真是厌恶地退避三尺,都已然这般好好说话,却还来激人。

秦质见状眼睛慢慢眯起,忽而又轻声一笑,笑中莫名露出几分狰狞意味,突然便张嘴咬上白骨的嫩耳,用唇狠狠一抿。

白骨猝不及防,身子忍不住一缩,险些叫出声来,越发死死捏着秦质的肩膀,手差点掐上他的脖子。

秦质却忽然松开了,稍稍平稳了气息,一把掀开了衣衫,扯过被子将人裹起,一把抱起往床榻里头一塞。

白骨以为他会离开,便耐着性子等着,却不防他随意解了腰带,上了床榻便隔着被子抱了上来,也不挥退人,就隔着被子折腾人。

白骨被生生缠磨了一夜,真的有些受不住秦质的缠功,好端端的人喝醉了,真的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到后头她已然完全忘记了国舅爷,只想从秦质的嘴里逃,刚想出手就被似秦质看出了些许,神色未明问了句,“你会武功?”

白骨只能将手缩了回去,死死咬牙忍着。

到了第二日白骨是被生生压醒的,秦质抱着她一道挤在床榻一角,偌大的床榻只占了三分之一。

白骨一层被子裹着又被他这般压着动弹不得,一时连气都透不过来。

不由心头怒起猛然一动,秦质一下被她弄醒,睁眼第一反应便是用力锢紧她,这一夜太耗体力,白骨一动不动给他抱着,半点不做挣扎,仿佛认命了一般。

秦质昨日喝了太多酒,醒来觉着头生疼,待到稍微清醒一些,才放开了白骨。

白骨见得脱身,忙起身爬下床榻忙往帐外走,却不防秦质快步上前,伸手拦过她的细腰,贴了上后背,靠近耳旁低声笑道:“要去哪儿?”

白骨越发僵住,昨夜的感觉又缠了上来,唇瓣下意识地发疼,昨日那软磨硬泡地耳鬓厮磨叫她连气都透不过来,一时耳根通红,甚至有些站不稳。

帐外的仆从听见动静,皆端着洗漱用具往帐里来。

白骨见他酒醒后似正常了些,忙压低声音开口,“我不伺候你了,我要赶回去收拾洗漱,还得去干活养马。”说话间,竟有了往日从未有过的慌张。

秦质闻言轻笑一声,“你昨日伺候得很好,我是不该拦着你干活,免得扰了你的生计。”说罢,很自然在她耳旁亲了一口,松开了手,启唇轻轻道了句,“去罢,心肝儿。”后头半句在舌间一绕,带出若有似无的气音,叫人听不见,却莫名生出一种危险意味。

白骨没想到这般容易便走脱了,忙如离弦的箭般头也不回冲出了帐外,可谓是头一次这般落荒而逃,往日都是她让旁人这般逃,今日可算是遇上了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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