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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82)

她容貌生的太过扎眼,仙姿玉容来说也不为过。

刚遇她时,她就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睛,整个人清透又灵动。三个月未见,她整个人又消瘦了不少,虽该有的地方还有,该鼓的地方还鼓着,可身形却是愈发的纤细了,眉眼之间更是带着一股忧愁。

衬的她那张脸,可真真儿是我见犹怜。

越发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他是男人自然知晓这样的美色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眉心皱了皱,忽而道:“天冷,你戴个面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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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坐在这船上的子弟,家世自然不俗,天冷,外面下着毛毛的小雪,江水尚未结冰,雪花落入湖内微微泛着涟漪。

船舱虽是开阔性的,但四周都用厚重的纱账遮挡起来。里头各个角度都点着炭盆,人走进去非但不冷还泛着微微暖意。

几人坐着饮酒作诗,倒也算的一人生雅事。

胤禛带着叶南鸢走进来时,几人正在玩击鼓传花,隔着一道温柔的琴音少年们倒是肆意的玩闹起来。

胤禛走进来的时候,刚开始还没人察觉,还是那被闭着灌酒的少年指着这边:“致远兄,你朋友来了。”

那名叫做林致远的男子才放下酒壶,笑着朝两人看过来。

“子胥兄。”林致远瞧着才十八九岁的少年郎,五官生的倒是极为俊秀,身着一袭白色校服长袍,生的也是玉树临风,倒是一惹眼的翩翩少年郎。

再加上刚得了乡试的头筹,如今正春风得意,眉眼之间带着一股张扬。在同行的男子之中,很是惹眼。

只面上看着虽是桀骜不驯,但却是极为有礼,先是放下手中的酒壶对着胤禛鞠了个躬,随后才将眼神放在他身侧的叶南鸢身上。

他眼中带着笑意,目光也是坦坦荡荡带着澄澈:“子胥兄,我们刚还说你缩在屋中不出,原来还当真藏了位美娇娘啊。”

叶南鸢今日穿着一身桃花云雾烟罗衫,外罩一件素白如意披风,帽檐与领口上滚了一圈白狐狸毛,面上虽是戴着面纱,但光凭身段与那楚楚可怜的气质,也知晓这是位绝色的美人。

林致远眼神稍稍扫了叶南鸢一眼,便不再敢继续看了。

对于他口中调侃的美娇娘,胤禛只是笑了笑,伸手搂住叶南鸢的腰将人带入怀中,虽无回答但无形之中却是直接承认了。

船舱内共有四人,除三名少年,还有一位女子坐在那儿弹琴。

“子胥兄既然才刚到,那上一场便是不算。”刚被灌酒的少年瞧见两人后赶紧嚷嚷:“重来重来。”

瞧他那一脸红晕的模样,想也知晓是刚输的太多,被灌怕了。

林致远手中本拿着酒壶,瞧见他那模样倒是气笑了,放下酒壶问胤禛:“子胥兄可要一起?”他们玩的是击鼓传花,身侧一小厮站在鼓边蒙着眼睛击鼓,鼓声停下,花传到谁的手上谁便要出来接受考验。

其余人出对子,拿到花的人来答,答不出来那便自然要受罚,自喝三杯。

胤禛听后,扭头问身侧的叶南鸢:“你要不要一起。”其余几人瞧见他这模样,都暗自好奇两人的身份。

四阿哥生为皇子,自小便是金尊玉贵长大的,通身自有一股旁人没有的贵气。再加上他穿着打扮与气质,虽没暴露身份,但一瞧便知不是普通人。

更别说,这群人中的领头羊林致远,话里话外对他也是十足的尊敬,旁人自然不敢小瞧了他。

瞧见他如此温声细语的问身侧的姑娘,几人都在暗自揣摩叶南鸢的身份,只两人不想是不像是夫妻,却也不像是妾,且还说,叶南鸢一副不情愿的模样,更是奇怪了。

“姑娘倒不如一起玩,如此媚娘便也不是一人了。”叶南鸢还没说话,倒是那坐在最外侧的女子开了口。

女子名为媚娘,本是扬州城的一名瘦马,自小学的便是勾引男人的本事。扬州城的瘦马是自小就开始养的,娇生惯养比寻常人家的小姐养的还要精细,因长大后是要送往各个官员或是少爷家中的,琴棋书画,容貌身段都是数一数二的。

可自从叶南鸢进来,那媚娘的眼神便没从她身上挪下来过,都说男人看女人那是看外行,女人看女人才是看真本事。

美人在骨不在皮,叶南鸢面上虽蒙着面纱,但那露出来的肌肤,却是白的让人晃眼,她从未见过比叶南鸢还要白的女子,气质也觉,如空谷幽兰,却又举手投足之间惹人怜爱。

这样的女子,仿若天生下来就该被男人捧在手心中一般。

叶南鸢听见之后眼神往媚娘的方向瞧了一眼,随后点了点头:“好。”她声音一开口,媚娘的眉心就皱了皱。

女子的声音娇嫩软糯,连嗓音都是上上之等,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女子,生的这般的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