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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357)

他人高马大,姿态一直是高高在上的,轻而易举的就控住了她的左右,禁锢了她的动作。

“贝勒爷喝醉了。”

叶南鸢咬了咬牙,只道。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但他的眼神却是没半分的笑意,黑沉的眼睛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四阿哥面无表情的低头,去解叶南鸢的纽扣。

“你疯了。”

毫无准备,叶南鸢看着那作乱的手。

四阿哥面无表情,低头将手中的扣子解开,他手指修长解得又极其的快,没一会儿两下就将叶南鸢剥的剩下寝衣。

洁白修长的颈脖露了出来,因为颤动露出了一截肩窝,在背后温黄色的烛火下,莹莹如玉。

“这如何是我疯了?”

四阿哥将那她那件碧色的衣服往外一扬,他抬手拉了拉领口,喷出一口酒气。

“你是我的人,我要你,如何是叫做疯了?”他笑着低头,湿润的唇瓣落在她脖子上,瞧着面色是淡淡的,唇瓣落上前他却是一口咬了上去。

脖子上穿来一阵剧痛,叶南鸢感受到了那牙齿咬住了肌肤,刺入了她的肉中。

她浑身疼的一哆嗦,喉咙里情不自禁的传来一声呻.吟:“疼。”叶南鸢整个人往后扬起,一截细嫩的颈脖仿若是送入了狼口。

是真的疼,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牙齿插入肉中,鲜血顺着滑落下来。

叶南鸢眼中的泪,随着下颚滑下来砸在颈脖上,干枯的唇触到那点微咸的泪,四阿哥才像是回过神来。

颤抖着唇,从她颈脖处挪开。

颈口处的那块肉,已经被他咬的鲜血淋漓,那牙印深的仿若能瞧的见肉,咬在叶南鸢的颈脖上,就仿若是一块洁白如瑕的玉,有了缺陷。

“疼么?”

四阿哥自言自语的问道,伸出手在她颈脖上抚摸了一下。

叶南鸢下意识的一阵颤抖,头往后就是一缩。半空中的手指顿了顿,随即还是伸了出去。

手指怜惜的在那颈脖处的牙印上抚摸了一下,四阿哥看着叶南鸢的眼睛,认真道:“你疼,我比你更疼。”

叶南鸢仰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眸子里的深色似乎要将她吸进去。

她不敢再看,逃避似的躲开眼睛。

四阿哥默不作声的拉开了领口。挽起的袖口放下,他当着叶南鸢的面,解开了衣领,拉开了腰带,月白色的长袍朝着空中飞出。

他低头,将她一把控住入怀中。

……

月色静悄悄的升起,又掩藏入树影之中。这晚,书房的灯燃了整整一个晚上。

床榻间那架白玉烛台上,火红的蜡烛已经化做了泪,烛芯随着窗外透来的清风微微晃荡,屋子里时不时的传来一阵火花噼啪的声响。

帘账中

四阿哥半搂着怀中的叶南鸢,轻薄的被褥搭在身上,只盖住了上半身,上面隐隐带着几丝抓痕。

他半靠在床榻上,下垂的眼睛看着身下的人。

叶南鸢缩在他怀中,闭着眼睛。那泛红的眼角下还泛着晶莹的泪,泪痕遍布整张脸,她哭的惨兮兮的,嘴唇都咬破了,又让人怜惜又可怜。

四阿哥低头,在她哭红的鼻尖上吻了吻。

身下的眼帘颤了颤,四阿哥喉咙里发出一阵笑儿,那一直黑沉着的眉眼舒展开,眼神中也算是带上了笑意。这是他今晚第一次,笑意到达了眼底。

虽只一闪而逝,但看向叶南鸢的眼神,总算是和缓许多。

“不装睡了?”

四阿哥整个看过去,边说边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那抹笑意一闪而过之后,他的目光依旧是凉凉的。像是前面安置好陷阱的猎人,看着自己面前的野兽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靠近。

叶南鸢心知装不下去,狠狠闭了闭眼睛,又睁开。

她起身,下意识的要往旁边挪一挪,身上盖着的被褥滑落下来,露出了一截红绳,下面挂着的平安福跳了出来。

“躲什么。”

四阿哥伸出去,单手搂着叶南鸢从新将人拥入怀中,眼神往下,落在叶南鸢那挂着的平安福上。他伸出手,勾住那枚平安福,握在掌心里。

“很少见你戴一个东西这么长久。”

他眯着眼睛,对着那平安福又仔细的看了许久,随口道:“你入府之前那串佛莲玉珠便时常带着,如今这个平安福倒也是日日不离身。”

叶南鸢的身子,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连后背都僵了起来。

这平安福是她为江知寒求得。

江知寒受命去颍州,她夜夜梦到他落入水中。她叶南鸢之前是向来不信鬼神的,她不能了解,为何有人会将自己的生死荣辱寄托在一个看不见,摸不着,只存在传说中的神佛身上。

可再有了江知寒的事情后,她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