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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3)

熟悉的感觉袭来,四阿哥想到往日床榻之间的种种,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他闭上眼睛,再睁眼暴怒的眸子已经清醒很多。

他当她还小,任性,人找到就罢了。

然而,还没说,身体却被人猛的一推开,叶南鸢还伸手保持着推开他的的姿势,过了会儿才颤抖的,慌张的压着领口蹭开的衣领。

她穿的向来素净,刚衣领挣扎开来露出里面一小段肌肤来,比象牙还要白皙,温润的像玉一般有光泽,不仅让人怀疑只稍稍一用力就能在上面压出印子来。

唯独只有他知晓,那触感多柔软,多细腻。

他手指拂过之间如着了火,引来处处的娇.蹄。

到底还是不忍,眼帘搭下不动神色的压下那怒火:“为什么要跑?”他复问了一遍,清冷的声音好像他当时知晓人不见了,摔了整个屋子的不是同一个人。

“贝勒爷居然问我为什么要跑?”

叶南鸢缓缓地转过身,对上他的那一瞬间眼底瞬间通红。

惨白的嘴唇动了动,不等开口,眼泪几乎是倏然往下掉:“当初与爷在一起时,爷只说自己是普通商人。”

“家中只有一贤妻,是因为父母之命迫不得已才娶的。”嘴唇轻颤,吐出他曾经的话。

不曾想如今听起来是这般的凉薄讽刺。

她生的美,巴掌大的脸上无一不精致漂亮,特别是一双凤眼,灿若星眸,烟波流转之间爱恨嗔痴尽数写在里面。

他最喜爱的也是她这双眼睛。

此时这双眼通红,泪水滚滚往下落:“也是南鸢下贱,一意孤行喜欢上了阿哥爷,非要做那见不得人的外室。”

她缓缓站直,滚滚的热泪下毫无血色的薄唇颤了颤。

自嘲的笑起来:“怪南鸢眼拙,不识阿哥爷您身份这般尊贵,家中更是妻妾成群,儿女环绕。”

“南鸢身份低贱,还曾妄想高攀。”

她哭的眼底血红,弯了膝盖给他行礼:“万望阿哥爷不计较奴南鸢当初以下犯上,死缠烂打,攀附权贵之罪。”

她面上笑着,可滚滚的了热泪却是一滴接着一滴的地上砸。

四阿哥垂下去的双手骤然捏紧。

“爷当初不是有意骗你。”

她却将头撇开,不肯再看他一眼:“求贝勒爷放了南鸢,就让南鸢在这乡水小镇草草一生。”

叶南鸢整个人靠在身后,她太过生动,也太过脆弱,细细的一截脖子下,美的像是用力就能碰碎。

玄色的长靴先是后退了一步。

只一瞬间,却又大步往前走去,双眸里的怒火已经压不住,嘴角扬起反笑:“你已经是爷的人了,你以为爷会让你在这穷乡僻壤跟着一个乡野村夫?”

他轻呵一口气,彻底的发了怒。指尖伸出去,透过她大红色的披风,撩开她的衣襟钻进她的衣裙里。

灼热的手指在她身上作乱,她吓的惊慌失措立马抓住他作乱的手:“爷做什么?”

他眼中结满了寒霜,毫不留情的反问:“当然是做你,不然你以为爷做什么?”

带着温柔的指尖一扬,素白的裙摆落在在她的脚下。

他拽住她的手将人往前带,甩手压在书案上,叶南鸢整个人都在颤抖,衣领大开,露出纤细的腰,雪白的肤。

她腰细腿长,五官明艳,潋滟的眼睛里面滚着热泪,衬的她那张脸是逼人的艳色。

压在她身上的眼睛渐渐染上情欲,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压下,余光却扫到她身侧:“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她整个人被压在书案上,身下是一书桌的纸。

刚进来的时候她是在练字。

掐住她的手腕一松,他弯腰将那张纸从她身下抽出来,余下的诗便涌入眼底:“今宵剩把银釭照,唯恐相逢是梦中。”

他渐渐抬起头,往她那看去。

叶南鸢本就没有血色的脸,看见那张纸的瞬间彻底惨白。

整个眸子里的爱与恨,复杂与思念彻底暴露在他眼前,涌入他的心口。

他放下纸,她别过头小声的抽泣。

微叹一声,他心乱如麻。弯腰将人抱入怀中,紧的就连臂弯之处都青筋冒起。

叶南鸢整个人陷入他怀里,睫毛颤抖,眼帘下垂,那比雪还要白皙的右颊上还挂着泪,潋滟的目光下脆弱的让人从心底里怜惜。

“是爷对不起你。”四阿哥闭上眼睛,将人拥的更紧。

冰冷的双眸也压不住里面的挣扎与悔恨。

叶南鸢在他怀中颤了颤,忽然抬起脸。面上那些脆弱,无辜,可怜,楚楚动人,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眨了眨眼,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泛红的双眼却平静到没一丝波澜。

她撩起眼帘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