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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181)

胤禛见状,抱住叶南鸢的手紧了紧。

声音清冷的没有感情:“叶格格醉了,爷先送她回去。至于责罚,福晋若是执意要罚的话,倒不如来与爷说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身后的苏培盛瞧见了,立马拎着手中的灯笼跟上去。

等人走后,乌拉那拉氏才像是卸了浑身的力气,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身后的周嬷嬷立马上前将人扶住,道:“福晋,我早就说了,您不该来的。”

乌拉那拉氏看着前方的背影,只觉得眼圈都红了:“我若是再不插手,只怕日后这福晋的位置也算是形同虚设了。”

她入府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贝勒爷待人这番好过,竟是还带着她出去游玩。

“可贝勒爷刚刚那样,明显是生了气的。”周嬷嬷叹了一口气了,擦着她的眼泪,道:“爷宠那叶格格几日又如何?这福晋的位置不还是您的,再说了那叶格格身份低贱,爷再是喜欢还能封她为侧福晋不成?”

乌拉那拉氏手撑着周嬷嬷的手,才得以起身:“你说的我何尝不知晓?”就是叶格格身份低微,她一开始才没将她放在心上。

哪里知晓,这咬人的狗不会叫。

爷对这叶格格一天比一天还宠爱,比起当年的李氏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捏了捏掌心,乌拉那拉氏又想起李氏那大着肚子的模样。

“府中有个李氏就足够让我头疼了。”乌拉那拉氏深吸一口气,仰起头往前方看去:“爷的宠爱日后可慢慢修复,若是府中再来一个李氏,这福晋的位置只怕当真是一个躯壳了。”

她说着,扶着周嬷嬷的手往前走:“我不后悔。”

***

四阿哥将叶南鸢抱回西院,刚放下床榻上叶南鸢就往里面滚了滚,拉起被褥盖在脑袋上。

“醒了?”府中太大,前院到后院足足走了一盏茶的功夫,胤禛揉了揉僵硬的肩膀,对着床榻上的人道:“醒了就起来给我揉揉肩膀,抱你走了一路身子都僵硬了。”

床榻上,叶南鸢眼珠子转了转:“爷带我出去,是不是惹福晋生气了?”

“你也知道?”

烛火晃荡下,叶南鸢那柔弱无骨的手乖巧的揉着他的肩膀,胤禛闭着眼睛任由她伺候,嘴里还边说道:“力气大些,往左边一点。”

叶南鸢瞧着柔软,但按摩的功夫却是不错。

胤禛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眼帘忽然又睁开:“手艺不错,之前学过?”叶南鸢这一手的按摩功夫,是在江知寒身上练会的。

他六岁的时候落了水,差一点儿就没了命。救上来之后腿脚也不好了,一到冬天或者是下雨天,膝盖就疼得厉害。

热敷,针灸都用上了,全都没用,最后有个治腿脚的大夫说,按摩能够缓解,叶南鸢便专门过去学了。

严重的时候,他的膝盖甚至都不能走路,下雨天疼的厉害还需坐轮椅。

但他生性要强,不知什么时候竟是学会了骑马,想到今日瞧见的那一幕,叶南鸢既是骄傲,又是心疼。

只觉得到现在,心口都是烫着的。

“恩?”见她没回答,胤禛睁开眼帘往她那儿看去,一眼就瞧见她眼中还没收回的情绪,揉着眉心的手放下来,他面色已经沉了下来。

“你在想谁?”

冰冷的一声如地狱如的恶鬼,一下子掐住叶南鸢的喉咙,喝醉酒后的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变得清醒。她不敢抬眼往他那儿看去,琢磨着眼神往旁边撇。

只还没动作,下巴就被他给捏住。

同时,四阿哥那张冰冷清隽的脸一瞬间靠近,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对上她喝醉酒后的眼睛:“爷再问你一遍,你刚在想什么?”

“爷以为我在想什么?”

叶南鸢索性不装了,抬起眼睛往他那儿看去:“在想着我之前为何没跟着林致远回去?”果然,胤禛的神色几乎是一瞬间就变了。

叶南鸢的心中升起愧疚,当时在船舱上利用林致远本是不得已而为之,哪知足足到了现在四阿哥还记得?

“今日瞧着林公子游街,似乎是中了榜眼?”眼中溢出笑,她抬手勾着四阿哥的脖子:“还是说探花郎?”

她这番大大方方的,反倒是让人无迹可寻。胤禛凑上前,咬着牙道:“还敢说!”

“探花郎还簪了我的花呢。”他不让说,叶南鸢偏是要逗他:“但不得不说,林公子生的的确是好啊,一副翩翩公子,风流倜傥的模样。”

“爷看你是不要命了。”

胤禛咬牙,将人一把抱起,抬手就往身侧的软塌边砸去,叶南鸢如脱水的鱼,一下子摊到在了软塌上。

下一刻,胤禛整个人压了上去。

“还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