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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160)

李氏揪住四阿哥的手,左右摇晃了几下:“爷,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又捂着胸口,又摸着肚子:“妾身真的害怕了。”

她嘤嘤的哭,四阿哥一肚子的火却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给福晋赔礼道歉。”他板着脸,面上是从未有过的阴沉,他也不敢往叶南鸢那儿看,只觉得脑袋疼的厉害。

好好的一场生辰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揉着眉心,面上是不容拒绝的严肃,李氏也不敢撒娇了,走上前敷衍弯下膝盖行了个礼。

“妹妹不是故意的。”李氏抬手撑着肚子,面上却是明晃晃的带着笑意:“姐姐应该不会怪罪我吧。”

“爷那还有几套顶好的红宝石首饰,东珠镶翡翠的簪子更适合你。”四阿哥上前,握住乌拉那拉氏的手安抚的拍了拍。

他现在脑子疼的厉害,李氏在那儿不依不饶,福晋今日生辰又是一团的糟。叶南鸢站在最后,他更是看都不敢看去看一眼,就怕看到她那悲伤欲绝的模样。

朝堂之上遇到再艰难地事他都能理智应对,唯独后宅的事他头一次感觉到头疼。

可这次,乌拉那拉氏却不像之前那般懂事了,她看着地上的簪子,仰起头看着四阿哥:“爷让人寻的那粉色棋子呢?”

她不想咄咄逼人,但却是忍受不了这个委屈,乌拉那拉氏眼睛往四周一看,目光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叶南鸢身上。

“是送给叶格格了吗?”这段时间老是传爷四处在寻宝贝,什么江南,金陵,四川都派了人过去。她当是给她寻生辰礼,暗地里不知道高兴了多少回。

看到粉色棋子那一瞬,她只感觉爷从来没对她这番用心过,却是未成想到,这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了。

“是送给叶格格了吗?”乌拉那拉氏看着叶南鸢,又再问了一次。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包括李氏,都转身往叶南鸢那看去。

叶南鸢抬起头,袖子里的手掐了掐掌心,朝前走了一步。

胤禛抬手揉了揉眉心,深吸一口气。就见叶南鸢弯了弯膝盖,目光坦坦荡荡道:“是。”

“那套粉晶棋子爷是送给了我。”她仰起头,清淡素雅的脸上却是美的让人惊心动魄,叶南鸢今日穿着一身雪青色的襦裙,所有人都穿着旗装时,她这一身如夏日的清莲,格外的显眼。

素雅又动人,让人挪不开眼睛。

始终站在一侧的郭格格情不自禁的掐了掐掌心,看着叶南鸢这张脸她总算是知晓乌拉那拉氏为何连发三四封信让她立马回来了。

光是这样一张脸,就能让所有女人都提心吊胆的害怕。

郭氏低下头,侧过脸不动声色的往四阿哥那看了一眼,恰好看见四阿哥正一眼不眨的盯着那位叶格格看。

平日里那双冰冷清淡的眼睛里,此时里面闪着的满满的都是心疼。

她从未见过爷这副模样,郭格格深吸一口气,走到乌拉那拉氏身后,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袖子,看爷这副模样,对这位叶格格压根儿就不是那乌拉那拉氏说的那样。

不过一个给爷解闷的新鲜玩意儿。

照这个模样看下去,这位叶格格在爷心中的地位,只怕是她们无法想象的高。

郭格格深吸一口气,又拉了拉福晋的袖口,小声道:“爷还在呢。”她不懂,平日里福晋都是那样端庄大方的性子,怎么今日这番咄咄逼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爷一点面子。

这样下去,对自己毫无好处,郭格格手指又用了几分力,随后上前两步,对着四阿哥跪下:“福晋今日一早还说这几日府中事多,没休息好,只怕头疼病又犯了。”

郭格格眉眼生的好,虽气质有些冰冷但说话的时候到底还带着几分温柔小意:“倒不如妾身陪福晋回去,生辰宴怎么也得等身体好了再说。”

乌拉那拉氏总算是回了神,抬手僵硬的揉了揉额角:“是,是妾身犯病了。”修长的指尖还带着颤抖,乌拉那拉氏扯着泛白的嘴唇对四阿哥道。

四阿哥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幕,揉了揉眉心,漆黑的眸子里瞧不出神色:“既然福晋不舒服的话,那便先回去吧。”

乌拉那拉氏深深的看了四阿哥一眼,随后带着郭氏出了门,郭格格从始至终都低着头,只与叶南鸢擦肩而过的时候认认真真的看了她一眼。

福晋一走,屋子里的其余人相互退了出去,唯独刘格格出门的时候恍恍惚惚,白着一张脸像随时能昏倒。

屋子里安静下来,桌面上的酒菜早就已经凉透了,汤面上浮上了一层白油,窗棂旁的金白玉烛台上,烛火在微微晃荡。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叶南鸢最后一人,从始至终低着头的叶南鸢总算是抬起头来,她面对着坐在面前的四阿哥,嘴角不自然的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