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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107)

爷都能将那外室带回来了,怎么可能没两日就腻了。

“可……”刘氏张了张嘴,又想起那日贝勒爷说的话,那一脸冷漠的模样,吓得她睡觉至今儿都在哆嗦着。

看着李氏那兴高采烈的样子,刘格格琢磨了许久,到底还是不敢轻易开口。爷待她如今都这样了,她若是再作死,只怕爷这辈子都不会看自己一眼了。

无儿无女的,再没了爷的宠爱。

刘格格不知为何,想到了宋氏,爷一年到头都不去宋氏那一次,宋氏如今说句话都不敢,日后若是自己也变成了这样,刘格格只觉得浑身都在发颤。

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这样老死在这后院,任人欺负。

“行了。”李侧福晋没她那么多花花肠子,拿出随身的小镜子瞧了瞧面上的妆容,又将那歪了的簪子重新带正。

瞧着镜子里艳光十射的自己,李氏满意的一笑,扶着丫鬟的手扭着腰下了软塌:“这戏台子可只唱到初十,今个儿是最后一日了。还不快些过去看看。”

***

贝勒爷这段时日都没过来,相对比较府中其余旁人的幸灾乐祸,正院中倒是一片的风平浪静。

半夏甚至还有一些的欢乐,贝勒爷不来才好呢,左右她与小姐两个人一起过,正好。

可她这番想,旁人却不,半夏刚从消小厨房捧了新做的豌豆黄,乐颠颠儿的回来,还没进门却是听见有两小丫鬟躲在一旁说悄悄话儿。

她好奇的凑过去听了一耳朵,却是见她们说的正是她们小姐。

“瞧那叶格格长得天仙似的,原来一样也不待爷喜欢。”正院是爷的,如今爷都好几日不回来了,不是躲着叶格格又是为了什么?

“我看啊,爷还是只将李侧福晋放在心上,知晓侧福晋爱看戏,每年都让戏班子过来,唱到初十才得歇。”俩丫鬟是外院打扫的,平日里压根儿难以见到主子的年面,可府中只有一个男人,又见天的在府中伺候。

贝勒爷生的这番俊朗,丫鬟们年纪大了自然会怀春儿。

往日的都期待爷回来多少见爷一面,这连着都十来日了,丫鬟们自然会多想,闲来之时刚说没两句,岂料就半夏给撞见了。

“我们小姐是不受你们贝勒爷宠爱,才刚入府没两日,你们一个个儿的就争的跟个斗眼鸡似的。”

“谁稀罕,这样的日子,我们小姐还不想过呢。”

那两个小丫鬟被她说的跪在地上惨白着一张脸瑟瑟发抖,半夏自个儿也气的不轻儿,回去的时候脸都气红了。

将从小厨房拿过来的糕点,砰的一下就砸在桌面上。

“怎么了?”叶南鸢在一旁下棋,瞧见半夏这模样,笑着转过身:“谁惹了你,气成这样?”瞧着自家小姐那带着笑意的脸,半夏却是越来越委屈。

支支吾吾的将刚刚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

“小姐,这跟着贝勒爷也没那般好过,不如我们回去吧。”府中的日子规矩繁多,半夏早就不想待了,之前是碍着小姐,她愿意跟着。

如今小姐才刚入府,就受了委屈,半夏自然不乐意:“这样我们还不如回梨园呢。”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叶南鸢将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上,带着笑意的面上语气有些淡淡的,“在这世上不过活一遭,哪有这么多选择的机会?”

“但贝勒爷都不过来了,小姐你既然要留在这,怎么不着急?”

“急有什么用?”叶南鸢还当真儿是不急,四阿哥越是不敢来,就代表越是心虚。越是心虚,就代表对她越是愧疚怜惜。

反倒他若是第二日就过来道歉,那叶南鸢才当真儿要急了。

只不过……修长的手指在棋盘上敲了敲,只不过都快十来日了,她虽还没摸透四阿哥的性子,可却也知晓。

有些东西过了头可却是不好了,反而容易适得其反。

“可……”半夏还要再说,叶南鸢却开口阻止了。

她从软塌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裙角随口道:“入府都十来日了,我好像还从未出去过。”半夏一脸愣愣的,“小姐你要出去走走?”

“不是说有戏看么?这都最后一日了,估摸着大家都要过来,我也跟着去瞧瞧、”叶南鸢边说,边走到铜镜面前,瞧了瞧自己这一身打扮。

她今日身着一袭嫩黄色的襦裙娇俏灵动,腰间坠着一枚羊脂白玉,她侧了侧头,乌黑的头发上只插了一支白玉簪。

“有些素净了。”边说,边从梳妆盒中拿了根翡翠八宝的莲花簪子插上了。

簪子底端的两颗珍珠往下坠,稍稍一动,便轻轻在晃荡,玉白的珍珠衬的眼尾的红痣越发的明艳动人。

她眼中带着笑,满意了,镜子面前的人打扮的分明是素雅又单纯的,可眼尾的红痣一扬起,却又是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