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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影卫小夫郎揣崽了(69)+番外

院里一切景致虽如往常并无两样,但空气中弥漫着的血气却让卫璟无端生疑起来。

他自然看得清卫楚苍白的面孔,心头涌上类似于酸涩难过般的莫名情感的同时,也难免会对卫楚的去向产生好奇。

卫楚伤得有些厉害,光是站在卧房里,他腰侧的伤口都在不停地渗血,这工夫听见卫璟的问话,他硬是反应了好半天,才能明白过来卫璟问的是什么。

“去府外采买了些东西。”卫楚的嗓音喑哑,但凡不傻的人,都能够从中听出些蹊跷。

“阿慈,我闻到了血腥气。”

这次不再是疑问,而是平静的叙述。

容不得卫楚再做挣扎。

卫楚指尖轻颤,迅速将蜷起的手指缩进宽大的袖中,轻声道:“那……世子稍待,我……去将门窗打开,通通风。”

说着,他便转过身,动作缓慢地朝窗牗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卫楚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到了窗下的桌案边上,他面上的血色已然尽褪,若不是因为卫璟还在屋中,怕是会疼得直接就栽倒在地上。

身后卫璟的声音微寒:“阿慈,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卫楚的动作一顿,单薄的脊背霎时变得僵硬。

这段日子陆陆续续地露了这么多的破绽,卫璟怀疑自己也是正常的。

卫楚闭了闭眼睛,沉默地在心中梳理着情势。

若是卫璟已经确认了自己不是达奚慈,自然无需用这种方式来试探。

因此既是试探,也就意味着还有回旋的余地。

卫楚捋清了目前的状况,捏着心中估量好了的几分胜算,轻声回道:“世子……有所不知,今日有刺客来袭。”

最容易被人相信的谎言,便是三分假,七分真。

这是卫楚在曾经的训练中所摸索出来的规律。

“戏命大人离京在外,”卫楚疼得额角布满细汗,语速也不快,“清沐阁周围虽加派了护卫,但……毕竟不敌戏命大人一人。”

卫璟安静地听着。

“我武功不高,不过好歹是学过一些,”卫楚不着痕迹地抬手压在腰侧的伤口上,轻声抽气,缓了一会儿又道,“便与影卫们一同对抗了一会儿,好在将刺客尽数击杀,并无活口脱逃。”

“所以……血气是阿慈沾染了刺客身上的味道所留下的?”卫璟低头整理着被角,低声问道,“是与不是?”

“是。”忍不住地打着颤儿的嗓音表明了卫楚在撒谎。

卫楚说完,却并未听见卫璟接话。

空荡的卧房中一时陷入了寂寥。

卫楚的顾虑终归是要多一些,他担心自己承认了受伤之后,卫璟就会要求亲自验证。

况且,就算卫璟不来验证,恐怕也会连夜让府医过来为他诊脉。

那位司空大夫卫楚是见过的,在他面前,怕是再难掩盖自己的男子身份。

至此,卫楚自然不会向卫璟坦白自己身上有伤。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点心思也同样瞒不过压根儿就耳聪目明的卫璟。

达奚一脉好重武学,卫璟是知道的,但一个姑娘家,轻功好点也就罢了,可竟连嗜血成性的专业杀手也敢于迎面挑战,属实是令人感到惊讶。

而最重要的是,一个高门大户、从小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千金小姐,受了如此重的伤,居然吭也不吭一声,倒像是军中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只知晓硬生生地受着。

想起之前卫楚左手缠着绷带的狰狞伤口,卫璟不禁被勾起了更多的回忆。

洞房花烛夜时面不改色地割破手臂将喜帕染红;不曾叫任何人发现就轻易地潜入府兵重重的恪静阁中偷取喜帕;时常无缘无故地消失;耳垂流血只是轻描淡写地蹭去;委屈自己趴在床榻边沿睡一整晚;杨安达莫名其妙地断掉的腿;喝醉后懒散又力大无穷的模样;砗磲项链上的血迹;以及……被戏命所称赞的高超轻功。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在昭示着他这个世子妃的与众不同。

所以……

卫璟的心中恍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娶回来的这个新娘子,会不会……压根儿就不是达奚慈?

作者有话要说:

楚楚:我需要灭口吗

柿子:我打小就聪明

【呜呜呜,我又熬夜了,是不是可以说早安了呜呜呜,早安晚安宝子们~muamua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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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上山挖野菜时,南北意外捡了个姿容不凡的盲眼男人。

他一眼就相中了。

用光了银钱将人救活后,南北恇怯不前地揪着衣角:

“我可以养活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说完,又像是担心男人会觉得自己穷,忙指指身后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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