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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军阀(661)

可别以为这样事情就算结束了,还早着呢。老子这放的是高利贷,利滚利的,还了一期还有一期,老子什么时候想讨了你就得给我。没有商量余地。谁让你要抢老子土地的?老子没有求你霸占这些地方。

满清那些败家玩意签订的什么狗屁合约关老子屁事!

你俄国人当年蛮横,老子现在比你还要蛮横,你还别不服气!

霸道的人生哲学,“不讲理”的王恒岳!

过去列强是不讲理的,中国是“讲理”的,但“讲理”的中国却不断的失去着自己的土地,失去着自己的尊严,屁大的国家,什么荷兰、葡萄牙、墨西哥这些地图上你得费些劲才能找到国家都能爬到中国的头上。

现在轮到中国不讲理了,因为她们有一个不讲理的大总统……

21日、22日、23日,克敦斯诺亚尔斯克地区的红军连续进行了三天惨烈的突围作战!

但是除了少数的红军千辛万苦的突了出去之后,大量的红军却永远的倒在了战场上……

失败了,这次是真正的失败了。

苏俄红军的全部锐气都被彻底打掉了,他们失去了最后的一线希望。

24日,一条让整个克敦斯诺亚尔斯克战场欢呼的消息传来:一支中国小分队,突袭了一处正在休息的红军,在成功击溃这支红军部队的同时,他们击毙、抓获了大量的红军中高级军官。

其中,就有苏俄红军克敦斯诺亚尔斯克战区最高指挥官米哈伊尔·瓦西利维奇·伏龙芝!

巨大的欢呼响彻战场!

这同时也意味着,克敦斯诺亚尔斯克大会战结束了……

在这次大会战中,苏俄方面通过不断增兵,陆续集结起了五十五万到六十万的军队,随着会战结束,大约有十五万人左右被击毙,三十万人被俘、投降,数万人失踪。仅仅只有少数的红军侥幸从战场上脱身。

其中苏俄高级指挥官伏龙芝、布琼尼等人被俘。

这是苏俄最惨重的一次失败。他们损失了几十万精锐部队,彻底丧失了进攻能力,从而不得不开始组织莫斯科保卫战。

当然,苏俄方面是不会想到中国人根本没有想过要把莫斯科打下来。

战斗进行到这里,对于中国方面来说已经完全足够了。下面,就是白卫军和红军的事了。加入红军真的危急的话,中国方面也许还会偷偷的通过别的渠道给予它们一些支援。

一些中国人的名字将会永远的留在俄国:

张孝淮、刘昭承、张作霖、吴佩孚、邓夏、刘思海、黑铁……

很多很多,俄国人永远也无法忘记他们,无法忘记他们曾带给过俄国什么。这些璀璨的将星,将世世代代的被人所牢记。

俄国人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他们的名字……

民国9年11月26日,克敦斯诺亚尔斯克大会战结束了!

第六百二十二章 宁波人

“宁波人是最重乡情的。”

蒋介石清了清嗓子说道:“凡是宁波人聚集谋生的地方,几乎都组办有‘四明公所’或‘宁波同乡会’,是同乡相关照的帮会。宁波府所属的几个县,如鄞县、慈溪、奉化、定海、镇海、宁海、象山等在上海聚集的最多,实力也最强,旅沪宁波人同乡会居全国乡帮之首,而成大气候,发大财的人也最多,如叶澄衷、周仰山、朱葆三、虞洽卿等著名大资本家皆是。所谓‘善贾的阿拉甬人’就是如此。”

见大总统王恒岳听的津津有味,蒋介石笑着道:“有两次‘四明公所案’动静闹的很大,宁波人凭同乡组织‘四明公所’,团结起来与法租界展开了顽强而持久的斗争,弄得法国人焦头烂额,虽是在由洋人控制、偏袒法国人的公堂上,据理不让,多方斗争,两次均以法国人无奈妥协,宁波人胜利而结案,传为一时佳话。宁波帮声望与势力日隆,也就愈重乡情了……”

“恩,这个好。”王恒岳微微点头:“就是要团结起来,不光是一个宁波,如果整个中国都团结起来了,这个国家的事情就好办了。对了,你刚刚说到的那个刘鸿生,是怎么一回事?”

蒋介石又笑了一下:“这个宁波人还是很有一些传奇色彩的……”

……

对于急于寻求生意机会的刘鸿生来说,“旅沪宁波人同乡会”是他最大的希望所在。

担任“旅沪宁波人同乡会”会长的,是周仰山。这周仰山可谓财大气粗,声名显要,且与洋商关系非凡,正是借重的好人选。周仰山与刘鸿生的父亲刘贤喜,一来是同乡,二来刘贤喜为人精明、恭谨,相交也算不薄,刘鸿生幼时也曾见过周仰山一面,此时相求,多半会有所帮助的。想虽如此想,但刘鸿生却没有草率地急欲求成,而是先弄清底细,再订实施计划。

因为其父刘贤喜是靠乡情和人缘与周仰山结识的,论经济地位,那是项背难望的。而且,刘贤喜生时两家尚算不得通家之好,如今已死去十多年,更断了十多年往来。本自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不知还有无那点儿旧情?写信去求吗,也很可能出于同乡之谊,为他略作安置,但“略”而已,绝不会符合刘鸿生的愿望;登门造访吗,一来是没钱置办相应的礼物,二来是如此显贵的忙人,知几时才会得个单独召见的机会、又怎赶得巧正是心平气和之机?

于是,刘鸿生便当即下功夫深入了解周仰山的为人与现状。刘鸿生只要一下功夫,便是全心全意、全力以赴而且把握得准的。很快,能通过的各种途径都通过了,再经综合分析,认定周仰山是个有胆有识、宽和大量的人,如今财气一大,地位一高,更是重声誉,讲体面,喜欢奖掖后辈中有出息的人。这就再好不过了。经过一天的准备,刘鸿生给周仰山写了一封信,信中只是叩安问好,执通家子侄之礼,说幼时良好印象,谈父亲在日无时不由衷赞叹周伯的为人,要鸿生终身视为表率,如今父逝虽久,言犹在耳之类,概不及请其提携之语。

这头一封信,不是寄出,是托一地位不低、声誉颇好的同乡入周府办事,面呈的。刘鸿生自信,那同乡对他的印象颇佳,会代他说的,起码引起周仰山对此信的重视,不致于因为忙或无关紧要而不及时看或不细看。

果然,效果很好,不久,周仰山回了信,虽短,却也有情,夸奖并约请了刘鸿生。刘鸿生紧接着写了第二封信,除礼节问候外,又提说乃父生时曾一再听嘱以周伯为至亲;临终又嘱咐要于为人方面多听周伯教诲。这些都真挚而又恰当地投合了周仰山的性情,没有几天,周仰山便乘便偷闲亲自到刘家来了。凭对周仰山的了解和自信,这是在刘鸿生的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而已。

由于事先得到了消息,刘家提前用罢了晚饭,精心地整理了室容,刘鸿生便早早地恭候在门外了。

周仰山乘坐是当时首先在上海刚刚兴起的四轮马车,铜饰彩绘,很是考究,却高车简从,只随了个跟班。待车停后,帷子一掀,刘鸿生便轻快地抢前一步,满面殷切与喜悦地深鞠一躬,恭肃地说:“小侄恭问周老伯安好!”

周仰山身材虽然不高,却很健朗,跨步有力地来到刘鸿生面前,拉住刘鸿生的手,令其直起身来。这一直身,反令中等身材的周仰山须仰视了。

对此,刘鸿生早在所备,在直身时,双膝顺势向下屈去。周仰山扳着他的肩膀,仔细端详,喜色溢于言表,连声道:“好!好!高高大大,英英伟伟,好相貌,好气度,克安有后,克安有后哇!”

刘鸿生垂手端肃地说道:

“多谢夸奖!周伯挂念小侄已是感谢,今又屈尊光降……”

周仰山一挥手,呵呵地笑着说道:

“自家人嘛,莫客气……来得迟了许久了嘛!”

待入室坐定,刘鸿生却仍垂手站立,做得如前般甚为得体,显得不卑不拘,出于至诚。看到刘鸿生如此仪表堂堂,执礼如仪,本已甚有好感的周仰山更为高兴,亲切地笑着,以手示意:“坐嘛!坐嘛!我跟你们父亲交同莫逆,不是外人,何必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