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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军阀(592)

完全没有看到过丈夫这个样子,低低的惊呼中,苏郁居然下意识的拼命挣扎起来……也许,从那一次喝醉了酒莫名其妙就失身于俞雷开始,苏郁对这种事情就非常的抗拒吧……

可是她越挣扎,俞雷内心的欲望却越被激发出来。

他压着自己的妻子,不断的在苏郁身上亲吻着,手也朝着妻子的亵裤拉扯下去。

苏郁渐渐的没有力气了,然后想起在自己身上的其实是自己的丈夫,她随之完全的放弃了挣扎……

一具完全赤裸的,美好的胴体暴露在了俞雷的眼前。

俞雷如同一只野兽般的不断在苏郁的身上起伏着……起初,苏郁是被动的、麻木的任凭丈夫在自己的身上动着,但渐渐的,苏郁的身子开始有了反应……她开始由被动转为主动……然后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俞雷……

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

在这样的时候,过去的那些理想、抱负,在四川和身上这个男人发生的一切,回到南京肚子大了之后因为这个男人受到的委屈、冷言冷语,竟然在她的脑海里不断闪现。

蓦然,苏郁一口咬在了俞雷的肩膀上……俞雷吃疼,可妻子咬的是那样的紧……然后,苏郁一个翻身,竟然把俞雷反过来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接着,苏郁骑到了俞雷的身上,尖叫着拼命的运动起来……

俞雷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苏郁已经不在身边。

起身,双脚有些发软,回想起昨夜的一切,俞雷从来没有想到妻子在昨夜居然会表现得那么狂野。

也许,任何一个女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吧。

出去的时候,早饭已经准备好了,苏郁看到丈夫出来,脸“腾”的一下红了,或者是昨夜的事情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吧。

把一碗粥端到俞雷面前,奶妈手里的俞苏英哭了起来,苏郁又急匆匆的去哄孩子。

这一场面忽然让俞雷觉得温馨极了,也许,这才叫做家吧……

“局长,昨天的那个犯人招了,又有一批前北洋官员牵扯到了颠覆案中。”

看到俞雷进来,闷棍迎了上去,把手里的一叠材料交给了俞雷。

俞雷大概翻了一下:“抓,一个不漏的全部抓!这几个公开抓捕,动静闹得大一些好,这几个在社会上还是有些影响的,在证据落实之前,要悄悄的抓捕。”

“是。”

俞雷把材料交还给了手下:“你去春来旅馆,查查一个叫娜塔莉莎的女人,俄国人,尽量查清楚她的背景……”

“是,我这就亲自去。”

“哦,对了,秘密调查,尤其是不能动粗。”

闷棍有些纳闷,这个女人和局长什么关系?局长什么时候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俞雷!俞德广!俞秀才!你给我滚出来!”

闷棍被吓了一大跳。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这里这么叫局长?

俞雷回身一看,是国务总理王庆露,挥手让闷棍先去办事:“总理啊,槐昭兄,谁惹你生了那么大的气了?”

“你,你俞秀才!”

“走,走,到我办公室里去说,我那有好茶叶。”俞雷不容分说的就把王庆露拉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王庆露也是大总统最信任的人之一。

当初还在四川,俞雷便想方设法的要把王庆露变成自己一党的人,但却一眼就被王恒岳看穿,及时点了一下王庆露,始终没有让俞雷的企图得逞。

这个出身不错的世家子弟,过去一直和俞雷客客气气的,今天却一反常态。

刚把办公室的门关好,王庆露已经黑着脸道:“俞德广,人呢?”

“人?什么人?”

“江水东,我的外事联络官!”

俞雷这才恍然大悟:“我当是什么事情,是江水东啊,正在审讯之中。”

“俞雷!你个无法无天的秀才!”王庆露恼怒的指着俞雷就骂:“你抓人居然抓到我的总理署了,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

俞雷倒了一杯茶,放到了王庆露的手边:“槐昭,我是在他家里抓的,而且是秘密抓捕,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你的总理署抓人去!”

“那有什么区别?”王庆露怒不可遏:“我昨天一大早上班,急着要找江水东,可怎么也都找不着人,家里也没有他人。到处打听,才打听出他被你抓了!你赶快给我放人,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去做。”

俞雷却猛然变色一变:“槐昭,是谁告诉你江水东在我这的?”

“你管不着!”王庆露怒气冲冲地道:“不要以为只有你这个不要脸的秀才会做情报,当年在四川时候我也一样做过!你的那点破事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今天你不放人,我和你把官司打到恒帅那去!”

俞雷摇了摇头:“谁都可以放,但这个人却绝对不可以放那!”

第五百六十一章 他一个人在扛着这个国家前进!

王庆露一听这话勃然色变:“告辞!”

“等等。”俞雷急忙说道:“槐昭,你我那么多年的朋友了,还有什么事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说的?”

王庆露冷笑一声,自己要是真信了俞雷的话,只怕被他卖了还在那里为他数钱。

谁的话都能信,唯独俞雷的话,任何一句都得长着个心眼提防着。

俞雷叹了口气:“槐昭,你想我是那么无缘无故会抓人的吗?若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哪里敢惹那么大的麻烦,抓你总理署的人?”

王庆露在那沉默了下:“江水东真的有问题?”

“真的有,而且是很大的问题。”俞雷点了点头:“他是你的外事联络官,我们经过了很长时间调查才敢动手的。有段时候他和俄国人来往的非常密切。我们也知道,他是前北洋政府时期的官员,因为熟悉对外交涉,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所以一直没有动他。但是,槐昭你自己看看吧,这是江水东在我们这里的交代材料。”

王庆露接过了江水东的口供,在那仔细的翻阅了会,叹息一声,还给了俞雷。

他有一些迷茫,为什么自己的信任和大度,却不能让江水东改变心意?

国家已经统一了,不再需要什么兵变、政变,而是要一心一意的把这个国家变得强大起来,可为什么有些人总是看不到这一点?

难道他们认为换了一个总统,就能比恒帅干得更加出色吗?

为什么总要让自己的国家处在阴谋和动乱中,那些人才觉得开心呢?

俞雷同情的朝王庆露看了一眼,这个从四川开始就跟着恒帅的年轻的国务总理,这才多大,已经有了白发了。

他出身世家子弟,原本的生活是安逸悠闲的,什么也都不用他操心。也许当年追随恒帅只是一时冲动,但这份“冲动”却让他走上了一条自己也都没有想过要走下去的路。

一幅重担沉沉的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恒帅就快要回国了,在他回到中国之前,必须要给他看到一个干净的国家。”俞雷特别强调了“干净”这两个字:“其实这样才能把影响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不然如果等到恒帅亲自干涉的话,只怕,无数大好人头落地那……”

王庆露有些奇怪:“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悲天悯人了?”

在他的记忆里,秀才杀起人来是从来不会眨眼睛的。

俞雷苦笑了下:“哪里是我悲天悯人,实在是我有些害怕,担心这件事情牵连得越来越大,到最后你我也都陷进去了。恒帅从来都喜欢用年轻人,还允许他们犯错误,只要不牵扯到根本的利益,他们犯了错误恒帅也能包容,但我们就不同了,我们这些跟着恒帅的老人是一点错误都不能犯的,不然……”

他在那停顿了下:“打从成立‘廉政公署’开始,我就预感着我们中有人迟早都要出事,小心驶得万年船那……”

王庆露忽然笑了起来:“秀才啊,只怕是你的屁股下不太干净,这才害怕吧?我王庆露胸怀坦荡,行得正,站得直,不怕查,不怕问,没有什么把柄可以落到别人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