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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黑塔利亚同人)A voyage to nowhere(25)

作者: 客人4 阅读记录

你将有繁荣,我将保你繁荣。英格兰轻柔地在他耳边呢喃。

我们已经不在堪萨斯了。多萝西对她的小狗托托说道。而阿尔弗雷德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良久,英格兰听见阿尔弗雷德闷闷地说道,“是肚脐,堪萨斯是我的肚脐。你从地图上就能看出来不是么?”(注22)

英格兰没有回答。

当他们需要他的时候,他们就找到了他。

“你知道他最可能会听你的话。”弗朗西斯坐在他家的餐桌对面,那个法国男子从来不知道系好他上衣所有的扣子。然后他说,“我们需要你,亚瑟,于你也有利不是么?”

“或许你这么认为,大约只说明你愚蠢。”亚瑟说道。

“别这样我的小英格兰,”法国人笑道,“我记得你是一个多么聪明的国,一个多么阴险的军师,一个多么令人双脚发抖的帝国,我们怎么会相信你做不到摆平…”

而亚瑟打断了他。

“不要说得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曾是帝国。”

法兰西没有说话,他沉默地看着餐桌的对面,英格兰静静地切割着他的牛排,餐刀和盘子发出安静的声音。

当苏格兰回到家的时候他发现家中没有开灯,他开了门走进去,看见黑暗中一明一暗的灰烬,他闻见烟草,他打开灯。

“你不应该染上烟瘾,你总不能像威尔那样病倒。”他说。

伊恩·柯克兰以为他的婚姻关系人会说,你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因为你才是家族中的瘾君子。然而他没有这么回答。英格兰夹着烟的手靠着他的腿垂下来,他看着他。

“我将要去美国演出。”他宣布道。苏格兰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向了酒柜。

“我想弗朗西斯是来过了?那么他一定带了一瓶红酒作为礼物。”他说。

“是的,然而我已经喝光了。”英格兰回答道。直到那时苏格兰才发现他浑身酒气。

苏格兰站在他们的餐桌旁边,他的酒柜上放着他们的照片,威尔士和英格兰并肩站着的时候看起来相像,爱尔兰带着两瓶啤酒和笑容。虽然他们拍完了这张照片就各奔东西,但是他们拍了,就是拍了而已。苏格兰站在那里点了一支烟。

亚瑟抬起头来,他问他,这回如果我要是做出出格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苏格兰笑起来,他低声地说道,我会揍死你,然后把你埋葬在哥伦科的土壤中。(注23)

英格兰也笑起来,他像个孩子一样咯咯地笑。

而苏格兰继续说,然后我会杀了那小子做成泥土堆在你的墓前,在苏格兰高地上种出不列颠的玫瑰。

那样愚蠢又无知的小子能开出什么该死的花来呢?英格兰半闭着眼睛想,半真半假的醉意里他看见那个漂亮又单纯的孩子向他走来,他刚想伸手,却又消失了。

他本以为他收集全世界的玫瑰,只是为了献给伊丽莎白一世女王一捧最美的花束。他照顾他,为了得到一朵玫瑰,然而当他绽放,他却神经错乱地祈求其长久。

新世界的花开始盛放,自由女神用她的花粉迷惑众人,英格兰本是在花开最盛时就干脆它扭断头颅的海盗性格,本来是的。

最后他的玫瑰把他锁在了玫瑰园之外,一把华贵的金锁由自己亲手献上,新世界的欢声笑语咔哒一下断绝在门的那一边,英格兰站在一场冷雨中看到他的孩子在门的那一边笑的很快乐,英格兰举起了枪,迟疑了,又放下,他想道,我还以为我不爱他呢。

不过还是算了吧。

傍晚的时候他们把车停在路边过夜,阿尔弗雷德已经吃完了他们在加油站买的最后两个汉堡,他们到明天之前都不会有食物。

英格兰放任阿尔弗雷德一个人蜷缩在后座位上,独自走出车去,他背对着车坐在路边看向远方,天已经很黑了,非常远的地方能够看见一些光点,他们谁都不确定那是什么。

“如果不是你白天开的太慢,我们今晚或许可以在汽车旅馆吃一顿真正的晚餐,然后睡在床上。”阿尔弗雷德说。

“或许我们可以,或许你不是很在意我是否能够悠然自得地度过我的旅行。”英格兰说。

阿尔弗雷德低声咒骂了一句,翻了个身。他感到很冷,空无一人的州际公路上的夜风简直夺人心魄,他并不真的觉得饿,相反他觉得很恶心,中午那顿过于油腻的午餐仿佛现在还在他的胃里翻滚,他想起大概自打那次让他碰壁的联合国会议,他就没有好好吃过饭。他现在非常想念他在华盛顿家里的单人床。这个想法让他在家用福特的后座上辗转反侧,他更加反胃了。

“或许我们还可以再开上几公里,或许再多走一点我们就能碰上下一个休息区。”阿尔弗雷德咬着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