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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军事基地(886)

“我当然介意……”雷奥妮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王维屹的脸庞:“可是我没有办法把你这样的男人禁锢在我一个人的身边,你的爱,也没有办法只留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既然这样的话,我为什么不能让你有最大的快乐呢?更何况……”

雷奥妮吃吃的笑了出来:“难道你忘记我们在什么时代了吗?罗马共和国时代,一个最荒淫的时代,一个足以被男人认为是天堂的时代。”

王维屹笑了,是啊,他们在罗马共和国时代,一个荒淫的时代,在这里,有钱有势的男人,能够得到一切他们想要的。

当想到雷奥妮和埃丽娜这两个自己的女人,一起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王维屹心中似乎又一团火焰在那跳动。

他站起了身,来到埃丽娜的住处,找了个借口把埃丽娜叫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有事吗,漫步者?”当看到睡在那的雷奥妮,埃丽娜的表情有些复杂。

“瞧,埃丽娜,我说过,在这里不用叫我漫步者,你可以直接叫我恩斯特,或者是男爵。”王维屹好像在那漫不经心的走动着,来到了埃丽娜的身后。

老天,小灵是怎么想的,居然为埃丽娜设计出了那么合身的盔甲?虽然把全身都遮挡住了,但如此的合身,却让埃丽娜处处都透露出了性感。

埃丽娜正想转身,她的双臂却一下被王维屹紧紧的抓住,埃丽娜吃了一惊,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扎开来,而在这个时候,她的耳边却传来了王维屹的坏笑:“我当然有事,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说会有什么事呢?”

侧卧在那的雷奥妮捂嘴笑着,而在埃丽娜的耳边,王维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话,几乎让埃丽娜整个人都酸软下来。

就在埃丽娜鼓着最后一些神智想要抗议的时候,她的整个人都被王维屹抱起,然后放到了雷奥妮的身边。

“不,这太荒唐了……”

埃丽娜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雷奥妮却握住了她的双手,而王维屹的嘴唇也压到了她的双唇上……

一瞬间,埃丽娜完全的崩溃了。

王维屹亲吻着她的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她的脖子……埃丽娜整个人都好像瘫痪了一半,彻底的放弃了抵抗,不多会,呻吟声情不自禁的从她的嘴里发出……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和王维屹鱼水之欢,但身边有个女人,这……

荒唐,但却充满了刺激……

大概王维屹也想不到,自己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个夜晚居然是这么度过的。想想,自己也觉得实在荒唐到家了。

显然,埃丽娜的呻吟也刺激到了雷奥妮,她不顾一切的抱住了王维屹赤裸的后背……亲吻着王维屹的每一寸肌肤,很快,这间简略住处便被一种让人神醉的气氛所包裹……

一个让人永远记得的美妙夜晚,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开始。

第0728章 罗马人的作战

就和安留格斯一样,大约没有几个人认为男爵先生去了罗马人的军营后还能活着回来。

王维屹并没有在乎别人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他只把这当成了自己无数冒险中再平常不过的一次。

这一次,他只带了里希特霍芬和自己一起同行,人少,往往能够让自己的敌人疏忽。

而为了让日耳曼尼亚人宽心,他还特别说过,一旦自己无法回来,郭云峰将继续带领他们和罗马人战斗,并成为他们和那个子虚乌有的“神圣德意志帝国”之间的联系纽带……

这么一来,日耳曼尼亚人就完全放心了。

从这里到罗马军团的军营,到处都充斥着危险。罗马人,或者是喝日耳曼尼亚一样的部落,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向他们发起突然袭击。

大多数的时候,这样的袭击甚至没有机会让你开口求饶。

王维屹和里希特霍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这个时代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

……

罗马军营。

崇山峻岭笼罩在一片灰沉沉的云雾中,被阳光遗忘的群山,象被天神朱庇特驱逐的泰坦巨人们,阴森森地挺立在云端。

这儿是一处山地,气候让人很不舒服,到处湿漉漉、灰濛濛的。来围困山上一座凯尔特人山寨的罗马士兵们晾在外边的衣服经常一天都晒不干。

过去,罗马人一直认为凯尔特人就是日耳曼人,但他们随后便很快发现,其实凯尔特人和日耳曼人并不是一样的,相反,他们还经常为了地盘是食物而发生战争,每年都有大量的人为此而死去。

天快亮的时候,军营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在门口这声音短暂停歇一会后,几个骑马的人在军事指挥官营帐与士兵营帐之间横着的大道上飞速驰过,直奔昨晚才搭起来的统帅营帐。

几个罗马士兵从睡觉的帐篷钻出来,看到马匹溅在自己晾晒的衣服上的大片泥点,指着几匹马的背影咒骂起来,听到士兵们的骂声,帐篷里的十夫长也跟着出来了。

“都我给闭上嘴巴,你们不想活了?”十夫长眯着眼睛瞧了瞧在统帅营帐前下马那几个人,突然压低嗓子喊了一声,“那里面有骑兵指挥官戴基乌斯,他可是盖尤斯执政官的亲信!都给我滚回营帐去,我可不想因为你们几个蠢货把小命送掉!”

盖尤斯总是面部表情阴冷,沉默寡言,甚至与他周围的同伴也很少交谈;说话很慢,常常不经意地弹手指头,很容易就显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走路时,他总是直挺着脖子,头向前伸,斜着眼睛打量别人;所有这些傲慢的习惯都让他身边的人感到很不愉快。

此刻他阴沉着脸,紧盯着跪在帅帐前泥泞地面里的一个人,半晌才开口:“你是从罗马来的?”

从罗马昼夜不停赶到这儿,盖尤斯妻子卢基娅的贴身奴隶卑躬屈膝地回答道:“是的,尊贵的盖尤斯大人,我是尊贵的卢基娅夫人派来的,我这儿有一封……”

“住嘴!你这个蠢货!”他的话立刻被恼怒的盖尤斯粗暴打断了,那个多疑的执政官小心地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几个人,发现他们都是跟戴基乌斯从夏营一起赶来的自己的贴身希腊卫士,这才放下心来。

“你跟我进帐,你们几个看好门口,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来!记住,是任何人!”还带着一丝怒火的盖尤斯吩咐道,随后不看任何人就走回了大帐……

……

在统帅营帐里,盖尤斯很快看完了卢基娅的信件,虽然他竭力保持镇定,他紧绷的脸部皮肤却不由得抽搐了几下,脸色更加阴沉了。看到自己靠山的这副嘴脸,熟悉盖尤斯脾气的戴基乌斯知道他又处在大发雷霆的边缘了,他赶忙解释道:“大人,我不是随意离开夏营的,这个人不肯把他的信件给我,非要坚持亲手交给您,我怕这封重要的信件出事,所以就陪他来了……”

“嗯?你怎么知道这封信重要的?说!”盖尤斯恶狠狠逼视着自己的亲信:“说!你从哪儿知道的?”

戴基乌斯被吓得仿佛身子矮了一截,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我、我只是猜、猜的。”

盖尤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开始掩饰自己,“戴基乌斯,你误会了,这只是一封无关紧要的信件,里面的内容告诉我,我的儿子德鲁苏斯的病已经痊愈了。”

他竭力想挤出一丝笑容,却没有想到这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恐怖。

信里的真实内容,只有他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