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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军事基地(1039)

俄国人占领了波兰,并且开始在这块土地上为所欲为……

当进入沙莫图维的时候,到处都能够见到俄国士兵。那些俄国的投机者们也纷纷进入到了这个城市,寻找着发财的机会。

一户德国人被一名俄国军官从自己的住处赶了出来,男主人正在大声的向俄国军官申辩着什么,但却很快遭到了俄国人的殴打。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主人,在家人的哭声里勉强站了起来,他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房子被俄国人占领了。

里希特霍芬几次想从车子里冲出去,好好的给这些俄国人一些教训,但每次都被王维屹给拉住。

“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曼弗雷德。”王维屹低声说道:“我们总会回来报仇的,相信我。”

里希特霍芬面前的按捺住了自己的怒气……

“四刀。”

王维屹才叫出“四刀”两个字,郭云峰已经打断了他:“嘿,你忘记了我现在不是四刀了吗?郭四刀这个名字我想就如同骷髅男爵一样许多人都知道。请叫我约纳斯中尉。”

王维屹笑了笑,是的,现在郭云峰是自己的副官——约纳斯中尉:“好吧,约纳斯中尉,请做好战斗准备,因为我看到有几个俄国军官来了。”

说完,他从车里里跳了出来,向着对面的那个俄国上校走了过去,然后用流利的俄语说道:“上校,我是法国步兵第78师的亨利·勒内·阿贝尔少校。”

“我是帕帕洛索夫斯基上校。”俄国上校看起来不是特别友善:“怎么法国人又来了?你们昨天才从这里经过一批。”

“上校,我不知道,我只是服从上级的命令而已。”

帕帕洛索夫斯基冷笑了声:“难道你们真的当我们俄国人是傻瓜吗?我们用许多俄国士兵的生命占领了波兰,现在你们却准备来分享我们的胜利果实?”

“上校,这和我并没有关系,我不希望得到您的敌视。”王维屹淡淡地说道:“我只是在执行上级的命令而已。我们将在沙莫图维逗留几天,然后便会开发。”

帕帕洛索夫斯基又冷哼了声:“我会为你们安排临时住处的,但我希望你们知道,你们别在这里给我惹麻烦。”

“我会约束我的士兵的。”

俄国人明显的敌意,让人物变得更加艰难了些。也许这些“法国”人,会受到俄国人密切监视的。

在俄国人为他们安排的临时住处,王维屹把谢勒上尉叫到了自己身边:“你们倒了这里联系谁?”

“潘·简·切克维尔斯基。一个波兰古老的贵族后代。他的家族几代以来一直都和德国政府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的情报,而且始终都没有暴露过。”

“整个家族都是如此?”王维屹有些诧异,之前自己在德国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是的,一直都是如此。而且为了掩饰他们的身份,这个家族和俄国人的关系也相当不错,在俄国占领波兰后,俄国人对他们非常关照。”

整个家族都是德国间谍,这可有些不同寻常了……

“曼弗雷德,你也是贵族出身,对吗?”王维屹忽然这么问道。

“是的,怎么了?”

“那么,我想我们该去拜访一位波兰的贵族了。”

在住处的外面,有一名俄国上尉带领的几个俄国士兵,他们是负责监视住这些“法国人”的。

王维屹向他们提供了要去拜访潘·简·切克维尔斯基家族的要求后,俄国上尉听到这个名字语气明显变得和缓了不少:“你认为切克维尔斯基先生吗?”

“是的,在法国的时候,我曾经和他们一直保持着书信来往。”

“啊,那可以,我带你们去吧。”很明显,在当地,切克维尔斯基是值得尊敬的名字,就连俄国人也一样如此。

当到达切克维尔斯基家的时候,上尉先去进行了拜访请求,他很快就得到了答复,切克维尔斯基先生同意他的老朋友“亨利·勒内·阿贝尔”少校对于自己的拜访。

看来,他已经猜出了所谓的法国少校一定是柏林方面派来和自己联系的人……

当进入无比宽大的会客室,王维屹看到了大概四十多岁的切克维尔斯基,正在和一个俄国军官做着什么交谈。而这个俄国军官王维屹同样也认得:

帕帕索洛夫斯基!

帕帕索洛夫斯基在见到亨利·勒内·阿贝尔少校的时候,也是同样大为吃惊:“阿贝尔少校,你怎么来了?”

“啊哈,他是我的老朋友了。”切克维尔斯基站了起来,就如同一个真正的没有见面的老朋友那样和王维屹拥抱了一下:“少校,你可是越来越年轻了,你的父亲还好吗?真怀疑和他一起在里昂打猎的那些日子啊。”

“他的身体很好,并且让我带来了他对您的敬意。”王维屹微笑着回答道。

不得不承认的是,切克维尔斯基的反应非常快速。

“瞧,阿贝尔少校,看来我们之前有些误会。”在确认了阿贝尔少校和切克威尔斯先生的关系后,帕帕索洛夫斯基的语气变得亲热了不少:“如果您早些说和切克维尔斯基家族是朋友,那么我会给你们安排一个更加舒适的住处的。”

“那里我们已经很满意了,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王维屹淡淡地说道。

“啊,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我可以确信的是,你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切克维尔斯基招呼着王维屹坐了下来:“瞧,阿贝尔少校,战争让我们重逢,你是要到什么地方去?”

“波兹南,切克维尔斯基先生。”王维屹回答道:“我们在这里只会逗留几天。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如果在这几天里给您造成了不便,我希望能够得到您的原谅。”

“看啊,我们年轻的少校还是没有原谅我的无礼。”

帕帕索洛夫斯基的回答引起了一些笑声,切克维尔斯基轻松地道:“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吧,为了庆祝我的朋友们在这里相逢,我在晚上将举办一次私人宴会。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阿贝尔少校,这是我对你们单独的邀请。”

“啊,我晚上恐怕有些事情……”

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才说出了这句话,切克维尔斯基已经低声说道:“上校,我们的计划需要阿贝尔少校的协助。”

王维屹听的有些发怔,但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的面色略略一变:“真的?”

“是的,你想还有什么比阿贝尔少校法国身份更加合适的吗?”切克维尔斯基不动声色地道。

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在那想了一下:“那么我先告辞了,我想在晚宴之前我能够把要做的事情提前处理好。阿贝尔少校,晚上见。”

“晚上见,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

送走了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切克维尔斯基把王维屹叫进了自己的书房:“波兰的天空真是美丽啊。”

“是的,但柏林的天空却已经被玷污了。”

当暗号对上之后,切克维尔斯基的面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少校,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没有必要告诉我,你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离开沙莫图维,你都是阿贝尔少校。”

“是的,我是阿贝尔少校,切克维尔斯基先生。”

“告诉我柏林的近况。”切克维尔斯基关切的讯问起了德国首都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