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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魂(928)

“旗语兵!”中校在舰桥上下达命令,“通知‘克劳塞维茨’号离开我舰后方二十五海里,无线电保持静默。”

“是!通知‘克劳塞维茨’号离开我舰后方二十五海里……”旗语兵背诵了一遍他的命令,立刻就向气象船发出信号。

“克劳塞维茨”号的航速减慢了,和驱逐舰的距离越拉越远,最后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天水线上,即使斯特扬霍芬舰长用了他高倍数的蔡斯航海望远镜,也终于无法找到它。

中校放下心,把指挥职务交给副舰长汉斯少校从舰桥上下来,回到军官餐厅。他在椅子上活动了一下站得发麻的双腿,要了一盘汉堡牛排和巴伐利亚黑啤酒……

除了那些火力强大的海上袭击舰以外,单艘的德国驱逐舰很少有机会独自离基地远航。想起码头上隆重场面和自己采取的安全措施,中校感到满意。“又会有一枚铁十字章,弄好了还有一枚柏叶勋章呢!”他心里想着,对墙上的希佩尔海军上将像耸耸肩,一口气喝下了半瓶啤酒……。

尖急的警报声把中校唤醒。他醉眼惺松地爬上舰桥。“在哪里?有什么情况吗?”

观测兵向远方指去,他顺势一看,酒意全消。一缕缕淡淡的烟气从西南方天水线上飘起,军舰的主桅从地球曲面看不见的地方爬上来,象一排密密的树林。

敌舰很快就看清了。斯特扬霍芬不用查海军手册就可以将它们一一数出。巡洋舰“索斯安普敦”号、“考文垂”号、“得文郡”号在左舷,战列舰“尼德罗”号和“英勇”号在右舷,五艘驱逐舰在前方护卫,中间是一艘庞大的战列舰,它的桅杆上挂着福布斯海军上将的三角指挥旗,八门十五英寸巨炮令人胆寒。它陈旧的式样和斑剥的油漆表明它是上次大战中的“老兵”。

“啊!‘沃斯派特’号!英国本土舰队的主力全都在这里了。”斯特扬霍芬舰长喊了出来。

“而且摆得完全符合海战章法。”汉斯副舰长补充道。

“简直把我们当成‘俾斯麦号’战列舰来欢迎了。想不到一条德国驱逐舰竟能有如此排场!”舰长死死抓着望远镜,喃喃自语。

“怎么办?舰长,打吗?”

“当然不能逃走!”斯特扬霍芬命令:“奥尔特上士,立刻用明码报告发现英国本土舰队主力在高纬度。”

“是北纬72度38分,西经5度24分。”汉斯做了具体说明。

“一直拍发到……拍发到你不能再拍为止。”

“是!一直拍发到不能再拍为止。”无线电上士在话筒中应道。

“轰,轰。”英国军舰开炮了,军舰的前方升起巨大的水柱。同时皇家海军发来信号:

“立刻关掉无线电台。停止发动机。马上投降!”

斯特扬霍芬对信号兵说:“告诉他们——放屁!”

汉斯少校发出命令:“前主炮准备——开火!”

激烈的海战开始了。双方众寡悬殊,胜负早成定局。对于“梭罗”号的德军官兵来讲,他们根本就不抱幻想,只是要拖时间,让后面的气象船躲远点。

“梭罗”号在密集的弹雨中奋力趋前,力图让它的五英寸主炮能够得着敌人。英国舰队排炮齐射,水柱象森林一样遮住了德国驱逐舰。过了一阵它们的大炮减慢射速,想看看“梭罗”号还在不在……

“梭罗”号还在,虽然它负了重伤。前主炮被一发八英寸炮弹削平,主桅也打掉了。但它的后主炮还在吼,无线电台仿佛象一个孤独的歌唱家似地还在嘀嘀哒哒地响着。“梭罗”,在拉丁文中就是“独唱者”。

驱逐舰上水兵十死六七,斯特扬霍芬中校也负了伤。舰桥已成废铁堆,他从在死去的鱼雷兵位置上,把断腿包扎起来让船身侧过来好发射鱼雷。这时候又有两颗炮弹击中驱逐舰,一发打坏了发动机,另一发是沃斯派特号的十五英寸炮弹,干脆的把舰尾削掉了。

熊熊烈火包围了驱逐舰,它象条死鱼一样在海面上缓缓下沉。英国人停止炮击,两条皇家海军驱逐舰前来看看是否还能救出几个活人。斯特扬霍芬射出最后两枚鱼雷。他希望能打中点什么,遗憾的是英国军舰躲过了泡沫飞溅的鱼雷……

人们最后看见,这位舰长一只手抓住拦杆,另一只手颤微微地点着了烟斗,好象在说什么。

“克劳塞维茨”号向北方蹒跚开去,终于躲开了英国本土舰队可怕的搜索圈。两天后,它在北纬74度线上穿过西经15度线,有一艘冰岛的捕鲸船见到了它灰白色的船身。那一带已经遍是流冰,在冰山、流冰和浓雾中几乎认不出它了。

紧接着它突然消失,无论是德国海军还是盟军都没有发现它的踪影,仿佛地球上从来就没有一艘叫“克劳塞维茨”号的灰白色气象船一样!

第712章 挺进非洲

1941年3月,中国组建非洲军团,并向北非进军。

的黎波里,中国非洲军团总指挥部。

中国装甲第620实习编队。

飞机缓缓的在的黎波里降落,飞机上的20余名实习军官爆发出了一阵欢呼,似乎他们来到的不是战场,而是一个让他们感觉到了兴奋的地方。

这些未来的军官们,很快就将面对火一般的战斗……

“该死,这热的总算到了,孩子们,下飞机吧。”

飞行员放下了梯子让实习编队下飞机,实习编队也很热但也很兴奋,都高兴地像一群孩子,你看看张晨新,张晨新看看你,因为实习编队将见到的是著名的吴佩孚一级上将。

“立正!!敬礼!”

实习编队下楼梯时迎着军乐实习编队大吃一惊,吴佩孚将军一点架子也没的就赶了上来拉着实习编队笑着迎……

“军官们,一路旅途还可以吧,希望我们这还算周到。”他很和善握住张晨新的手并不断地向张晨新微笑。

“吴佩孚将军!本人谨代表中华民国军官团620实习编队向贵部表示问候及感谢!”

“哦,孩子,没有必要,在这里你们是来学习的,而我就是你们的‘老师’,你们不必紧张,因为这就是我要给你上的第一课在所有进攻战斗中,都要利用心理因素。”

老师,多么亲切而有严肃的一个称号,这个词拉近了张晨新和他之间的关系,3分钟前,实习编队是士兵和将军,3分钟后,实习编队有成了师生。

“副官,带军官们先去装甲一连,让他们熟悉熟悉。”

在其后的时间里,张晨新渐渐地和吴佩孚将军之间熟悉起来,张晨新很崇敬这个战功显赫的将军人,他甚至成为了张晨新的另一个精神力量。吴佩孚不吸烟不喝酒,一心为了国家和军队,脱下军服换上便服,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

实习编队的第一次战斗很快就来到了……

的黎波里,1941年3月17日。

“对,该死的空中支援在干什么,我们这什么都做不了,我们必须前进,完毕!”

战争似乎一切都在吴佩孚的意料之中,就连英军每次包围的兵力部署的一丝一缕都猜得惊人相似。

实习编队的军官们被编成了一个作战单位,而他们的任务,则只是在左翼担任掩护任务。

“掩护,一排二排先出去,快走,我们驾驶的是战车,不是汽车犹豫什么!”

张晨新从座舱里小心的露出半个头用望远镜观察敌情,并迅速瞬时记忆。这时张晨新甚至不知道那机枪弹从自己耳朵边“嗖嗖”穿过……

张晨新回了座舱,命令战车驾驶员不要开回去。这几秒里,张晨新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张晨新也没考虑过多,现在,该张晨新动手了!

“六点钟方向,英军阵地!”

“但长官,我们这是在抗命。我们的任务是掩护,不是进攻,不是进攻!”

“那是个薄弱的口子,没问题,英国人其实一直在掩饰那快区域!高爆炮弹,装弹!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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