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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厨邪妃(36)

作者: 久雅阁 阅读记录

“千年寒铁,取至刚之铁,至于千年寒冰之中,历时千年,方可取出,而真正能成为千年寒铁的,不但要历时千年尚存,还必须要做到削铁如泥,不锈不断,而且,铁面洗去千年冰霜,冰凉刺骨,就算是在夏日里,放到滚水中,也能瞬间将滚水降温,如今天下,只有铸剑山庄有一块千年寒铁,分别铸就了三剑两刀一枪,作为镇庄之宝贝,这白菜刀,就是两刀中的其中一刀。”

好江湖,太江湖,超江湖的,若倾从来没有想过,传说中的江湖,可以离她这么近。

传说中的千年寒铁,祖谱上曾经记载过,她的祖宗的祖宗的祖宗的祖宗的八辈的祖宗,毕生所求就是一把千年寒铁,她当时还以为千年寒铁不过是个传说,没想到,今日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居然就得了一把。

迫不及待,把寒铁放入脸盆中,然后,伸手下去试探水温,五月的天气,水冰凉一片。

好家伙,太强大了。

之前还因为收了一把菜刀,埋怨郝云惊不解风情,心里老大不乐意,如今,她却是如获至宝。

这可是什么景德镇瓷器,象牙筷子,白玉茶具完全不能媲美的,甚至比玫瑰芭比巧克力更加的珍贵。

“谢谢你。”

飞奔向郝云惊,主动的环抱住了郝云惊的腰肢,她以此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和感恩。

郝云惊高大的身子,因为她主动的攀附,微微一僵,身子某处,也因为她飞奔而来的柔软撞击,而烧的灼热起来。

“你若是喜欢,我再让连曦连晋把天下所有一等的刀具都给你找来。”

只要是她要的,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若倾埋在他怀中,用力的点点头,关于厨房和食物,她从来都贪得无厌,不知餍足。

他反手,回抱住她,鼻翼,凑到了她的发间,那股属于她特有的清醒油烟味,让他沉醉,薄唇,不自主的吻上她的发心,沿着那条白皙整洁的发现,一点点的往下游离。

薄唇,经过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人中,最后,温柔的落在了她才唇畔上。

早在他亲吻她发心的时候,若倾的脸就因为激动和羞赧的双重夹击,红的如同个大番茄。

如今,他温柔又熟稔的亲吻,则是让她完全无法支持。

心脏加速跳动的几乎要跃出喉咙,而身体,一阵阵激流不住的酥麻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本就柔弱无骨的身子,此刻更软趴趴的连站都站不稳。

她只能双手紧紧环绕着他的脖子,依附在他身上,由着他予取予求,羞涩承受,他所带来的阵阵悸动。

他的吻,吻到一半的时候,不专心的停顿了一下,扫过她的唇畔,沿着她的侧脸,滑动到她的耳畔,温热的舌尖,舔舐起她小巧的耳垂,一口口热气,喷吐进她的耳轮:“记得要换气!”

说罢,再若倾又羞又恼的时候,再度移回了唇,用力的,霸道的,侵略的索取了她香软的唇畔,肆意吮吻。

——题外话——

这文比较有肉吃,希望不要被和谐就好!

第一百一十章 化皮露,真凶残1

第一百一十章 化皮露,真凶残1(2028字)

冗长的吻,若不是花蝉忽然的闯入,若倾想,估计要持续到天长地久去。覀呡弇甠

“云哥哥!”花蝉气急败坏的声音里,听得出明显的愤怒,“你们在做什么?”

外人的陡然闯入,让若倾面颊为之一红,忙垂下了脑袋,半背过身去,用力的揩拭红肿的薄唇。

观郝云惊,却是一脸的镇定:“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郝云惊的回答,让花蝉火冒三丈:“云哥哥,你到底把我放在什么地位,就算你要娶这个女人,你也多少要顾及一下我的感受。”

什么意思?若倾转过了身,看着一脸浓艳妆容,身着大红霞衣,面部表情因为气极而扭曲的花蝉,不明白为什么郝云惊和自己在一起,需要顾及花蝉的感受。

花蝉不是已经许配了人家的吗?是个有夫之妇不是吗?她有什么权利,来干涉她们的爱情,更重要的是,花蝉这一声声的云哥哥,听的若倾心里头特别的堵,用得着喊的这么请你吗?

郝云惊对于花蝉的质问,显了一脸不耐烦之色:“要你做的事情做好了,就回房去呆着。”

花蝉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愤怒的指着若倾:“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能够为你所使唤,可以给你办事的女人是吗?因为她,你不要我了吗?云哥哥,我不明白,我到底是哪一点比不上她,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事情,好像比若倾想象中的要复杂,花蝉对郝云惊的痴恋,也比若倾想象中来的浓烈很多。

真是个不安分的有夫之妇,还好,她偷眼看郝云惊,对花蝉的苦恼没有半点的反应,看得出来,他是对这个有夫之妇完全不感兴趣。

心里头,开始有些期待他的回答,她其实也不明白,自己是哪一点吸引了他。

郝云惊缓缓的开了口:“你什么,都比不上她,在我心里,她什么都比你好。”

一言出,花蝉花容失色,泪眼滂沱的楞在了原地,模样憔悴心碎,即便知道眼前的是自己的情敌,若倾都忍不住心疼起这样的花蝉起来,小手,拉了拉郝云惊的衣袖:“别说了。”

花蝉却完全不领她的情,愤愤的冲她喊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郝云惊,你给我记住了,就算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得到,哼!”

怒哼一声,她背身而去,脚步飞快,眼泪横飞,看着她这个样子,若倾不无担忧:“她要不要紧?”

没想到郝云惊却道:“又不是一次两次,我早已习惯。”

啊!那样的心碎,那样的肝肠欲断,郝云惊却早已经习以为常,这个有夫之妇,是在郝云惊这里受了多少的挫败啊!

她长的不赖,又有那么体面的身份,那么体面的未婚夫,其实何必呢是不是?

若倾真想不明白,爱情的力量至于这么伟大吗?三番四次的被拒绝,三番四次的被伤的遍体鳞伤,却还要飞蛾扑火,义无反顾冲进去,这个花蝉,她为何这么爱郝云惊,爱的都快没了尊严。

若倾久久凝思,不得其解,但是她心里却清楚的明白,如果自己是花蝉,她绝对不会这样作践自己,爱上一个永远不爱自己的男人。

*

夜深,若倾倦极,沾了枕头后不久,便沉沉睡去。

睡到夜半时分,脸颊上忽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碰,若倾被惊醒,睁开眼,差点没被吓死过去。

女鬼,她的床边,坐着一个女鬼。

白衫素衣,披头散发,艳唇白面,眼眶淤黑红肿,在银色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狰狞。

“啊!”心底的巨大恐慌,让她本能的开口尖叫,唇齿,忽然被一双素手狠狠的按住,恶狠狠的警告,自那女鬼口中蹦出,“你鬼喊什么。”

口舌被按住,不能出言,她只能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那秒面目狰狞的女鬼,身子瑟瑟发抖。

“胆小如鼠,不过就是有几分姿色,我今天就毁了你这张脸,我看云哥哥还说不说你的好。”

云哥哥!

脑子里,瞬间跳出一张少女娇艳的容貌,借着依稀的月光,仔细看看,花蝉,那个女鬼,居然是花蝉。

虽然确定了女鬼是花蝉,可是心底的恐慌,却因为花蝉说要毁了她的容,有增无减。

事实证明,有时候,人比鬼更可怕,尤其是一个满怀妒忌的女人。

“唔……唔……唔……”嘴巴被花蝉捂住,她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以示反抗,手脚想要反抗花蝉,却被她另一只手点住了穴位,只能僵硬在原地,以一个恐慌抗拒的姿势。

“我松开你,但是你绝对不能喊,不然,我立马就毁了你的脸,知道吗?”

若倾想点头,脑袋不能动,只能用力眨眼,表示自己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