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全家都带金手指(715)

你和娘要是在天有灵看见了,不定怎么高兴呢。

无奈岳母不解风情,不懂姑爷是在感慨的哭泣。

秀花呵斥左撇子:“喝点儿酒就掉两滴没用的眼泪,你要是那么舍不得祖宅,快些和老母猪们留下吧。正好这面需要人手伺候猪做月子。”

左家搬迁,除李二四口人留在老房子那面住,顺便帮着照料,再就剩下活物老母猪。

甜水新养的鸡都走了,小卖铺也改了地方。

连留下猪都是无奈的。

因为家里有好几头老母猪接连怀了猪羔子,不能随意换到不熟悉的猪圈儿。想着等生下来再换到新房那面的阔亮大猪圈儿。

至于死物是酿酒坊一时也不能搬迁。

别看住人的几间正屋子全空了出来。

却没空将酿酒屋子挪到住人的屋子,更没空重新搭灶将主屋扩成酿酒坊。

左家自从得了知县的令,像石九嫂子她们这些老雇工,已经一天八个时辰的酿酒,且人手又多招六位知根知底签保密协议的,秀花更是白天夜里的没个准时辰休息。

只要瓮上蒸酒,她就要盯着。

即便如此,也是挺悬的。在朱兴德他们出去前两日,算上存酒才将将凑够订单数,可见其忙碌程度。

而左撇子听到岳母让他留在祖宅,立马不哭了,急火火的就扛着姓李奔赴新房。他比谁跑的都快。

搬迁那日,左家也没撩锅底庆贺。

一是忙,二是哪里有心情招待人,朱兴德他们即将离开,尤其里面还有个左小麦,白玉兰觉得她实在是笑不出来。

所以左家只在一大趟新房子前,噼里啪啦放了些鞭。

将院子里特大号的粗肚水缸里放满水,放了两条鱼。预示着年年有余。

对外说:“等姑爷们和村里后生们全都平安归来的,归来那日一起请客。到时,熟悉的来家热闹,家里会杀猪待客。就算没啥走动的也别忘了也来,我家那日会用猪骨头熬汤,每家都来个人,过来喝一碗。”

左家人这话一出,大伙也就理解了,为啥搬迁这种大喜事都不张罗。人家确实没空。

这是指对外面人的态度。

内里自家人还是有吃一顿团圆饭的,因为这是一家子共同的喜事,太难得了。

坐在新房炕上,那日连秀花都面露激动和兴奋。

见人进来和她打招呼,她就问:“你那头拾掇完没?”

左家人的新房布局,基本上都是独门独户。并没有像最初设想那般,让老人住在南北正屋几间房里,左家几位闺女带着丈夫孩子依次住东西方向的厢房。

放弃这个设想,是因为朱兴德要赡养朱老爷子,罗峻熙上面还有个罗母在。

朱老爷子是孤寡老头,罗母是独一个老太太,没有男人。要说比较全和的就是左撇子和白玉兰。

然后自然是他俩问的姑爷们,自个姑娘倒是好说,还不好意思说的太透问道:“那样好吗?”

姑爷们考虑一番,觉得也是,好像不太好。

归根结底这几家都是亲家关系,并不是什么亲兄弟、亲兄妹有血缘关系住在一起。

在一个院落里住一天两天行,住久了你闺女我儿子的,多干少干的全看在眼里,这玩意儿又都是谁生的谁疼,别再起了口角,那样遭罪的还是像朱兴德和罗峻熙这种会受夹板气的。

罗峻熙怕怕。

怕他娘会挑理说,他对老丈人家好,对娘不好。这事儿他娘能干得出来。

朱兴德经提醒略一琢磨,他爷倒是不会说酸话,但不代表心里没那么想。

所以就否了这个设想。

添些钱,干脆各自以老丈人家为中心,盖个小院儿。

离的都不远,几步路就到,和住在一起没啥差别。还能关上房门各自占房头为王。免了朱老爷子和罗母都不自在。

话说回来,其实也没添多少银钱,毕竟这么重新设计一回,白玉兰和左撇子就无需将自个房子建的太大了,两面厢房都省了,直接就前面几间体面仓房,后院园子,和祖宅没啥太大差别。

要说唯一的差别就是屋子比老房子多、且大了些。

盖一回,弄了个四间屋,四室一厅。

一间给了秀花,同样面积的另一间是白玉兰和左撇子的,两个屋门对着,还有一间屋子本该做客房,比方说来个亲戚啥的住住。

只是左撇子和白玉兰给否了,说做储物都比客房强,先不用搭炕,咱家没啥亲戚。要是有人来,也是这些孩子们的亲属,那你们不是有自个的房吗?谁的亲戚谁给领回家去住。别住他们这里。

还有第四间屋子做了书房。

这间书房收拾完,让白玉兰直撇嘴,觉得老伴儿真能装。无非就是记点帐,用饭桌子、趴炕上,哪里不能写帐。以前没有书房也没见这么矫情,非整那一出装文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