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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带金手指(396)

凭啥呀,你们是谁,连件官差服都没有。

朱老三出示令牌,就凭这个案子从头至尾都是他堂弟在办,给梁主簿一窝端办的妥妥的,一朝天子一朝臣,新任知县在谁谁都不认识的情况下,一口一句:“朱兴德听令”,那就好使。

嘎嘎好使。

痛快的,有点儿眼力见儿。

不服憋着。

否则,不配合交接给你们扣一个私放歹徒和通风报信的大帽子。

“那我们呢。”

这回朱老三倒是没难为:“照常把手城门,只是,要听我的!”

他说放行谁,再放行。

朱老三是把手南城门。

北城门这里是水生和金子在交接,和朱老三喊出大致的话,抓捕命犯,速速配合。

守城衙役里要是有不配合者,名字报上来,给你们记在小本本上,回头交给知县大人再议是否罢免。

而你以为罢免是轻的吗?

不。

如有违令暴力阻拦者,可先伤再抓进县衙等待处理。处理你们不配合且阻拦,是不是和梁贼人曾经同流合污过。

水生和金子带来的手下可不是一般人。别看只带来十五人。

那是集结县城里和下面各村的猎户。

全是朱兴德提前雇来的。

这些猎户又由于新知县的命令再没了后顾之忧,拿钱办事,本就应当应分,那必须要尽全力的。

十五名猎户,列阵拉弓射箭等待指令。

如此阵仗,守城衙役们谁敢不配合啊。

里面就算有梁主簿的人,以前常给梁家当跑腿子,眼下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那梁家顷刻间被一窝端,谁还能再保他们。

他们家里也有老小。除非疯了,还敢在这种节骨眼儿冒头。

现在只求混在衙役队伍里,不被新知县信任的人告小状就不错了。

而就在北城门这里,发现了徐三的踪迹。

之前,去徐家抓人早就没影踪了,这位身上还有功夫,不可小觑。

这也是朱兴德为何会雇猎手,而且在两个城门处派来许多自己人的原因。

在城里,甭管躲哪里都能瓮中捉鳖。

要是逃出去了,那可就不好抓了。

车轱辘声响,由仨人赶车,装作农民的模样拉着棺材。

水生站在北城楼角门,望着那一行人和金子对视一眼。

俩人心想:这几人,不会是和他们曾经想到一起去了吧?

曾经,其实也没过去多久。

那阵德哥可就说了,城门处检查有漏洞,衙役们信奉鬼神嫌晦气,一般情况下不会掀起棺材盖。

他们用棺材顺利运出去贼人。

朱二哥还哭过灵呢。

巧了,所以说,如若徐三真藏在棺材里那就大错特错了,等于和他们德哥撞了脑洞。

他们可不怕晦气,照样检查不误。

不止如此,细心的水生还和金子使个眼色,让金子一会儿来问话。他不擅长于周旋。

他要去嘱咐那些猎手。

水生安排猎手们别露面,也别站在城楼里面。

站哪里呢,去城外站着,在迈出城门那一瞬,随时准备拉弓射箭。

如若真有问题,他这面挥舞红布,猎手们就啥也不要想。

给他射、射、射。

水生考虑到,徐三都快要人人喊打了,如果棺材车里真有异样,徐三还能在短时间内寻到赶车的那仨人。

那么基本上,这四人等于是亡命徒,且关系是能为对方豁出命的。

果然,金子发现了异样,特意先放这伙人过城门,将将过去时,才提出要掀开棺材盖子。

他在提出要掀开棺材盖检查时,在车边的仨人面色一变。

然后正经守城衙役们,感觉自己还没看明白是咋一回事儿呢,突然间就变了脸。打了起来。

突然间,金子们就对他们喊道,趴下。

嗖嗖的箭羽声传来,陪同徐三打算一起亡命天涯的三位陪护者中箭倒下。

金子迅速爬起,抢过身边快吓尿衙役手中的长刀,一剑插进棺材里。

水生这面也极快跳上车,用长剑扎进棺材中。

盖子掀开,徐三腰部刀伤,腹部刀伤,鲜血淋漓。

徐三躺在那里,眼睛都红了,咬牙叫道:“朱兴德。”

用极为肯定的语气盯着金子说朱兴德的名字。

他认为只有朱兴德才有这个脑子让他栽了。

金子一笑:“想让我哥抓你,你还不够格。”

他哥哪里需要亲自来?

运筹帷幄就中。

“走吧你!”金子一把拽出徐三。

至此,三大贼人头子全部落马。

一个身有毒伤毫无还手之力被扔进县衙。

曾经的梁主簿有多牛逼,眼下就有多落魄。黑暗的牢房里,梁主簿穿着里衣躺在那里。

一个被马拖着,像遛狗一般被拖进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