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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带金手指(261)

就是大义,就是两好合一好,一定是这样的。

而这面,朱兴德在里正五爷爷的陪同下,进行的更是极为顺利。

他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朱兴德专挑这几家家境殷实的买老菊花。

在村里,破花不当吃喝的哪里有花钱买的,要是啥都花钱买不用过日子了。

可是,他就买。

家里制酒需要这个。

他还能将这几家的奶奶、大娘、婶子哄的高兴,让这几家的妇人孩子用平日里采的花换来银钱,双方都高兴,互相念着好,何乐而不为。

朱兴德出院子时,特意看眼这几家的骡子。

这几家有的已经有骡车了,有的是趁下雨这两天没事干,看那样是在搭棚子,属于有想法很有可能置办骡车的人家。

可见,朱兴德已经走一步看三步。

朱兴德惦记着,酒终究要运出去卖。

先和这几家大娘婶子打好关系,咱倒不是想白用。那不可能用点老菊花的钱就白用人家牲口车。

但关系处好一些,将来骡车早一天晚一天的回来,车板子磕了碰了,被什么事儿耽搁了,是不是也好说话啊?

……

朱兴德和六子赶车,买完制酒的精粮,将里正五爷爷重新送回家。

六子以为终于可以回家了呢,没想到朱兴德让他赶车再走两家。

去村里木匠和石匠家。

事实上,谈不上“匠”,就是会那个手艺,平日里务农,闲下来挣个手艺钱。

“哥,你不是说咱家买差不多了吗,怎还要去买糟粕粮?”

“没事儿,你赶车吧,那两家我特意问五爷了,淹的不重,没多少长芽子的,你想多买人家还没有呢。咱意思意思收点儿就成。”

意思意思买些,就能让人很高兴。

高兴就能给咱加急且用心地干活。

朱兴德在木匠家低价订了八个小的天锅木甑,两个特大号的木甑。

或许有人会问,家里才开始制酒,一坛子还没卖呢,就要订这么多制酒天锅吗?

朱兴德:是的,心要野。

他相信外婆,他相信神仙水,他更相信自己,到时头拱地也会想办法将酒卖出去。

且没有退路了,已经为买精粮花那么多银钱,眨眼间全村也全都知道家里要卖酒了。

所以家伙什一定要齐,在需要出更多更多的酒时,不会为缺少家伙什着急。

不是有那么句老话,叫马都置了,还差鞍子钱吗?能出大量的酒液才最重要。

除了要订做木甑,朱兴德又指着自己骡车,让木匠给量骡车做木架。

“做那种放这么大坛子的架子。”

朱兴德抱起木匠家的一个咸菜坛子展示说道:“别一路赶车,坛子晃晃哟哟,要正好能卡住它们。不过也要留一点儿点儿空隙,你明白我的意思不?我要在坛子周围塞点儿稻草。”

塞多少呢。

塞这一大把,朱兴德放下坛子,从装钱的兜里掏出一大把稻草,木匠都看傻眼了。本以为朱兴德那兜里全是钱呢,没想到还有一把稻草。

朱兴德会意一笑:在家试过,用这些稻草正好。

朱兴德不知道啥叫减震,但他以前看过别人那么办。放点儿稻草,用木架卡住坛子,一个隔断一个隔断的,路上赶车能放心些。

离开木匠家,朱兴德打着秀花的油纸伞坐在骡车上,又跑趟石匠家。

照旧先收点儿长芽子发霉的苞米,让对方家里人乐乐,跟天降喜事似的。然后才提出,要做磨盘。

对方立马说:“冲我和你岳父我们哥俩的关系,我这里连夜给你干,你要啥样的。”

双方都清楚,以前这位石匠和左撇子关系并不好。

是这一刻,关系变成哥俩了。

朱兴德笑的跟亲侄子似的,向石匠提出要求:

既要女人能推动的磨,又要最好能将麦子放上面磨成芯烂皮不烂的梅花瓣。

石匠听完傻眼。

朱兴德怕对方气馁,赶紧鼓励道:“叔,就得您挑石头的时候多费心了,要麦子皮一磨就成片状、芯成粉的那种。要不然家里干活会很麻烦。不过,您做成一个,我还订仨,一气儿订的那种。”

“成、成吧,谁让我和你爹这关系摆在那呢,我费些事儿就费些,唉,我尽力。”

……

离开石匠家,就在朱兴德这回真打算回家吃饭时,这一天了,别看没走太远,但是也没招消停,早就饿了,车忽然被人拦住。

“撇子家大姑爷,你还要不要捂了的高粱和玉米啦?”

朱兴德摆手道:“不要了,婶子。”

婶子立马一脸失望:“艾玛,你咋能不要呢,我可是顶雨一路找过来的。为撵你,斗笠都被风吹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