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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飞絮(11)+番外

作者: 归来听蝉 阅读记录

“我很感谢你,是你、是程絮的出现让夏盛叶有了人生的目标。”

“你教会我什么是坚强,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是你,弥补了我的所有残缺不全。”

“是你,将我冰凉的心暖化。”

“是你,让我知道我可以这么在乎一个人。”

“也许可能我并不怎么浪漫,但是,我至少,倾尽了我的所有,去爱你。”

我这一生,都将至死不渝地爱着你。

我爱你,程絮。[1]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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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这两句是夏盛叶说的,不是程絮。

小剧场㈠

二零二六年,冬,大雪。

这是第一个我们没有回国的冬天。

我们于五月份去见了彼此的父母,暑假却也还是各回各家,都没有见过几面,实在想念彼此,便筹备着这个冬季不再回家,待临近过年再回去。

与父母说过理由和打算后,母亲除了叮嘱我几句,然后打了钱给我便没有说什么了。

我们在一处静谧的楼区租了房,听说那里在冬天下大雪的时候会有人出来举办冰会,我说给夏盛叶的时候他还笑我幼稚,结果真当冰会开始的时候他就光速打脸了。

不过也确实不怪他,无论是在北城还是南城的冬季也都会有冰会,可是那里的天气不似美国的天气冷,所以自然看不到像在哈尔滨或者是漠河县的大雪与冰会。

我们像两个幼稚鬼一样,手牵手散步在小区的街道上,我甚至还看到一个黄种人在卖糖葫芦,我弯着眉,指挥着夏盛叶为我去买,夏盛叶不敢不从,不过他敢在我吃了一半又去看另一个冬季小吃时抢过那一半。

我当然不和他计较,反正我也担心吃太多然后装不下更多的美食。

我们在冬季的长街里漫步,那一瞬间,我觉得这条路似乎像是走不完一般,就好似我们爱意绵绵不尽,即使彼此都不在人世了,也会传递给下一位后代。

浪漫的冰花盛开在冬季,大雪纷飞,我们牵着彼此的手,在冰雪白雾间相吻。

小剧场㈡

二零二四年,四月,清明节。

美国没有清明节,不过这是中国传统的节日,我们家没什么祖宗,但夏盛叶是得回去的,他得去扫墓,就他一个。

我竟然没想到他们家都是学霸居然还是祖上遗传的?

好吧,这果然得看祖宗的DNA遗传喽。

陪他回去?

当然不!

我依旧在美国待着,多么舒适,我这回得交作业——关于家乡,这倒少考。

诶?刚好可以画画清明节!

于是我就在夏盛叶坐飞机之时发了一大堆文字,其中好多美术专业名词,据后来夏盛叶亲口所说,他当时真的是被我吓了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交代遗言呢。

彼时的我:“……”

番外「婚礼」

今天,我表哥要和他的女朋友结婚了——噢,或许现在该称呼她为嫂子了。

表哥在初中时曾和我讨论她未来的婚姻大事,在结婚上,他极其重视的说:“我要结婚就办西式婚礼,多简单,中式婚礼可麻烦了,还要花很多钱,我才不干这冤枉事。” 但是这一回,他却办的仿民国式的中式婚礼,我不理解,也不能理解。

直到我带着婚服和彩礼去嫂子家“提亲”的时候——事实上,那只是走个过场,他们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所有。

我叫嫂子换上婚服,看看合不合身。

她换上衣服从卧室出来,在我们面前转了一圈作为展示后,我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表哥要办仿民国式婚礼了 ——因为,我这个嫂子穿旗袍时的样子太过于美好了。

看起来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天真烂漫,多么美好啊。

看起来表哥挺了解嫂子的,嫂子和我说尺寸刚刚好,语气很客气,还有一种天然的拘谨,我当然不会在意,毕竟第一次见面,我们来日方长。

仿民国式婚礼说简单就是简单,说难就是难,难上加难的是我要作为证人宣读证词,实际上,表哥一个理科男自然不知道什么才叫“证人”,但他和我说他觉得我这个见证他心路历程的家人最合适。

我:“……”合适你妈。

我有些轻微社恐,不过除了小腿会稍微颤抖以外是没有什么现象能够证明我社恐的,不管怎么说,就算发现了,那也打死都不能认。

这一天,新娘与新郎两家的一路,凡是允许且能够贴“喜”字的事物,都大张旗鼓地贴了上去,一路上的行人都看着这奇怪的队伍,我作为一个不合格的“全福太太”自然是颇为惹眼。

现在夏家大院里搭了好几个喜棚子,也就是凉棚,高大的席棚上安上大型卷窗,根据需要,随时可以用编拉卷,以便通风的东西,是新郎的“门面”,这是不能少的,喜棚子四周均收有席子,装上玻璃制成的“垂头“,入口处都安装有带拉手的玻璃门,如房屋殿宇建筑似的,在喜棚的大门两旁,还贴上了用红纸金字写的“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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