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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标记(73)+番外

作者: 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阅读记录

沈放停顿了两秒,说:“我没想过这些。”

“那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首都。”谢惊寒笑了一下,说:“不一定是医科大,首都这么多高校,你可以暂时把目标定在首都。”

沈放看着他,愣愣地说:“和你吗?”

谢惊寒点头:“对,和我,不想吗?”

和谢惊寒的谈话给了沈放不少冲击,到时间后谢惊寒提议送他回去,被沈放拒绝了,薛策和岑欣然送完各自的女朋友后,三人坐上了公交车,摇摇晃晃地回家。

夜晚的公交车人很少,三人坐到了最后,沈放抱住书包看着窗外,突然问道:“然哥,老薛,你们想过以后要做什么吗?”

“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岑欣然从手机中抬起头,想了下,说:“考上首都体院吧,然后当一名体育老师。”

薛策抓住手把随着公交车摇晃,说:“我打算开个健身馆,不过和然哥一样,首先要考上体院。”

“你们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啊。”沈放仰头靠着椅背,看着公交车顶上的小窗在振动,小声说:“原来混日子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爱的纪念》或者叫《童年的回忆》,都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名曲,朋友们可以去听一听,你一定会很熟悉的,在英语听力的间隙,上下课铃,航班到达后的广播等等地方,都有他的影子(。)】

第36章 “真的很想把人弄哭啊。”

==================================天光乍破,晨曦从云层里流出光辉,清脆的鸟叫伴随着夹杂水汽的凉风,吹散了谢惊寒的燥热。

他黑色的T恤湿了大片,黑亮的短发闪着晶莹的汗珠,谢惊寒手背搭在眼睛上,平复自己的呼吸和躁动。

清晨的风冰冷湿润,只有淡淡的草木香气,没有梦里那股绵密的夜来香。

谢惊寒的手指落在了黑色的床单上,白皙的指尖泛着薄薄的一层红,他将纸巾丢进了垃圾桶,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扬手,脱下了汗水打湿的T恤。

背脊健美,线条流畅而紧致,带着成年男人的荷尔蒙和一点介于少年人的青涩和柔韧;谢惊寒光着上半身,将被套和床单全换了个干净,连着脱下了的T恤,一齐放入了洗衣机。

他买的洗衣液和柔顺剂都是无味的,但不知为何,谢惊寒将指尖凑到鼻尖,轻轻闻了下,总觉得那股夜来香还如梦里那般缠绵在他的肌肤里。谢惊寒撑着洗衣机,微微弓下了腰,脖颈到耳际一片的滚烫,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拿起干净的衣裤,走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冷水的冰与凉驱散了所有旖旎的心思,谢惊寒穿上干净的夏季校服,播放了二倍速英语听力磨耳朵,将冰箱里昨晚做的草莓慕斯蛋糕拿出包装好,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壁钟,还早,于是慢悠悠地去了书房。

书房的架子上放着昨天沈放丢在此处的棕色小熊,谢惊寒看了一眼,抽出了张A4纸,又从黄色的书皮里拿出了张物理卷,随手从笔筒里取出笔,也不坐下,将卷子放于书桌面上,懒散地站着,笔尖轻点卷面,做题清醒大脑。

一旁棕色的小熊笑得一脸没心没肺,谢惊寒总集中不了注意力,半响后他叹了口气,抓住小熊的耳朵抱在怀里,泄愤似地对着小熊狠狠地揉捏了把,觉得心情好了不少,才拿起笔将题目写完。

租的房子到学校只用十分钟,谢惊寒书包单肩挂着,戴着耳机走进学校,巨大梧桐树簇拥的小路里落下隐隐绰绰的光斑,谢惊寒刚准备拿出手机,却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下一秒,沈放猛地跳上了他的背,少年人的胳膊勾上了他的脖颈,谢惊寒早有准备地握住了对方挂在他腰侧的腿,防止沈放掉下去。

沈放很爱穿短袖和短裤,跳到他背上时小腿肚和谢惊寒手相贴,白生生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沈放笑着在他耳边说话,那股若有若无的夜来香环绕在他鼻尖,谢惊寒一僵,突然想起了昨晚那个绯色的梦,抱住沈放腿弯的手不禁就松了力道。

沈放顺势从他背上跳下来,接过谢惊寒手里的袋子,满怀期待地说:“今天是什么?”

“慕斯蛋糕耶!”沈放收好包装,和他并肩走上一教的台阶,却见谢惊寒正将手指尖凑到鼻端闻,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沈放有些疑问地看着他:“寒哥,你在闻什么?”

谢惊寒看向他,沈放的头发已经长达了耳际,削弱了板寸时那种锋利的俊俏感,会更柔和一些,而在他梦里,他还见过这张脸哭泣时的模样。

沈放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却不知为何谢惊寒看了他半响后突然红了耳朵,几步就往上走,还开始欲盖弥彰地找话题:“怎么就你一个人,薛策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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