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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标记(133)+番外

作者: 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阅读记录

小跟屁虫见沈放没有一点哄他的意识,更气了,瞪了老神在在的谢惊寒一眼,委屈地抱着游戏机走了,走出房间时还“砰”地一下砸关上门。

沈放摸不住头脑:“怎么生气了,以前他可有礼貌了。”

谢惊寒将剥开的夏威夷果递到他嘴边,语气淡然又无辜:“可能看不惯别人秀恩爱吧。”

“也是,我俩当着小孩们亲吻确实不太好。”沈放没吃夏威夷果,握住了谢惊寒的手腕,将他压在沙发上,说:“现在好了,没人了,赶紧先亲亲。”

无人在意的夏威夷果滚落在地毯上,小跟屁虫在门口蹲了五分钟沈放都没出来找他,气得大骂三声谢惊寒是个心机绿茶。

沈放家过年的热闹一直持续到大年初二,初三那天终于恢复了平静。

沈放昨晚失眠,早上起得晚,窗外还在飘雪,屋内却暖气融融,客厅里沈嫣和段嘉坐在一块织围巾,一人滚毛线球一人挑针,谢惊寒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怀里抱着小熊玩偶,正在看书。

电炉上煨着冰糖雪梨,洁净的玻璃茶几上洋桔梗和晚香玉颤巍巍地开着。见到沈放下来,段嘉笑着说:“醒了,厨房里有甜玉米粥。”

沈放趿着拖鞋走到谢惊寒坐着的沙发,没骨头似地就歪倒在谢惊寒身上,谢惊寒直起身揽住他,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段嘉和沈嫣还在看着。

沈放可没有不好意思这种情绪,将小熊一丢给自己腾出位置,抱住谢惊寒腰就往他怀里钻。沈嫣简直没眼看:“你洗漱了吗臭小孩,人小寒也不嫌弃你。”

“洗啦,我身上可香了,才不臭呢。”沈放在谢惊寒怀里蹭了蹭,说:“谁煮的雪梨?”

“小寒说你昨晚喉咙哑,大早上起来给你煮的。”段嘉去厨房拿小碗和瓷勺,给每人都倒了碗雪梨,说:“昨晚失眠了?因为什么?”

“也没什么。”沈放起身,将盛好雪梨的碗双手递给沈嫣,又端了碗给谢惊寒,说:“就是想了下以后的读博问题,起来做了个学业规划,越做越兴奋,然后就睡不着了。”

冰糖雪梨有种淡淡且留齿的甜味,并不腻,梨肉外软里脆,段嘉喝完汤,说:“有什么想法,和我们说说吗?”

沈放和谢惊寒对视了一眼,这事儿他其实也想找个时间和他爸妈谈谈,他爸妈都是医学博士,这方面的经验肯定会比他多,沈放捏着瓷勺无意识地搅动,理了下思路,说了自己的学业和往后的职业规划。

瓷勺与碗的碰撞声清脆,沈放边喝边说,逻辑清楚,条理清晰,段嘉和沈嫣时不时会提问,大多是中肯的建议;谢惊寒一手撑着头看沈放,眼里是明显的笑意,沈放说完低头吃梨肉,看到谢惊寒的眼神,有些心痒,伸手在底下扣了扣谢惊寒的手心,被Alpha反手握住。

雪在下午夕阳下坠时落完,天边粉红的霞光铺满了雪地,段嘉和沈嫣出门和老友聚会,沈放和谢惊寒窝在客厅里看电影。

电影是文艺片,沈放爸妈选出来的片单,讲述一对有情人的错过和爱而不得,或许是分别与等待的经历相似,沈放看得有些共情,结束后还沉浸在情绪里出不来。

谢惊寒关上荧幕和灯光,客厅瞬间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两人在黑暗中接吻,用潮湿交融的呼吸来诉说爱意和庆幸,谢惊寒抚摸沈放的手,在无名指指根处捏了捏,他们拥抱着安静地感受对方的信息素,半响后谢惊寒说:“去郊区看烟花吗?”

郊区空气冷清,有淡淡的草木香,夹杂着冰冷,谢惊寒和沈放牵着手爬上山,月光皎洁,红梅沿着山路怒放,沈放择了一束花枝,说:“哥,真的有烟花吗?”

“有。”谢惊寒将他手放进自己大衣的口袋,语气平淡:“我准备一个月了。”

沈放又开始笑:“惊喜是不能说的啊。”

“这算不上惊喜。”谢惊寒也笑:“以后会有很多,也不差这一个。”

山路被人铲了雪,倒也不算难走,月光清冷如霜,照亮了脚下的路,两人边走边聊天,聊天话题跳跃,或是社会实事,或是书籍歌曲,再或者是生活琐事。或许是因为两人职业和所处环境不同,彼此看待问题的角度和观点都有让对方新奇的点,却总会殊途同归,这是种极其美妙的感觉,思想的碰撞和灵魂的触摸在另一种维度上带来的是堪比亲吻和做爱的快感。

爬到了山顶,沈放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银月高悬,山风呼啸,浮云千里,白雪皑皑,万家灯火闪烁,缀在错落的大地上。

沈放被这幅美景震住了心神,谢惊寒将他抱在怀里用大衣包裹住,亲了下他冰凉的耳朵,说:“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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