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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成为皇上白月光后(55)

作者: 沉坞 阅读记录

她不和姐姐争,她也争不过,哥哥如此,大汗也如此。但大汗到底是雅图的阿玛,要是完全被阿玛遗忘,雅图日后怎么办?

她不能不为女儿考虑!

多尔衮正与小玉儿坐在一处。见他时不时抬眼,英俊面庞含着笑,小玉儿挑起眉梢,轻言细语:“这么远的距离也够寒碜,不如上去同她叙叙旧。”

多尔衮神色渐淡,他想的是出征之事,与玉儿有什么关联?

见小玉儿自顾自地夹菜,多尔衮一抿唇,嗓音带了无奈:“你又何苦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

见他哥这般,多铎眼不见心不烦,唤来侍从给他指路,他要坐到吴克善身边去。

半刻钟后,他望着面前黝黑发红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你是吴克善?”

海兰珠和布木布泰的哥哥什么时候黑成炭了?他上回还不长这样!

“……”送亲没送多久,吴克善原就憋着气,闻言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让十五爷失望了,真对不住。”

正好!他就该多多待在盛京,多多去关雎宫看妹妹,一边请教一边碍他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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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宫雅致大气,瓷器摆设无不经过皇太极掌眼,完全按照他的心意布置。

院前种满白梅,冬日里开得正盛,若说前殿是“雅”,寝殿则是一个“柔”,装饰处处精致,涂满了整面椒墙。

红烛摇曳,熏炉点着暖香。小心扶着海兰珠坐下,喜嬷嬷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怀着激动的心情撒花生,枣子与桂圆,嘴里说着祝福的话,不一会儿铺了满床。

合卺酒备在一旁,又有嬷嬷端上子孙饽饽,笑盈盈地奉上喜秤。

皇太极轻轻颔首,掌心在身侧摩挲,直至磨得干燥无比,生根似的脚步终于抬起。

微凉的触感传来,视线一寸一寸变得清晰,海兰珠抬起头,声音清软地唤他:“大汗。”

红纱滑落,皇太极少见地愣在原地。

她本就国色天香,五官无一处不长在他的心上,如今俏生生地坐在榻边,仰起小脸看他,秾丽眉眼画上盛妆,流露丝丝媚意。

红衣乌发,眼神潋滟,那是能够令人发疯的媚意。

凤眼霎时变得幽深,皇太极沉声开口:“你们退下吧。”

嬷嬷们对视一眼,皆是心照不宣,低声提了提子孙饽饽还有合卺酒,躬身退出喜房。

目光扫过两道托盘,皇太极薄唇微翘,缓声道:“兰儿,先用哪样?”

这是他头一次当着她的面叫,海兰珠微怔,不由蜷起指尖。暖香愈发浓郁,熏得脸颊漫上热意,涌动着控制不了的情感,她动了动唇,一时竟也为难起来。

皇太极忽然笑了。

胸膛都在震动,他端起饽饽,垂头咬了一口。

继而握住海兰珠的腰,炽热温度落在她的唇瓣上,侵略啃咬,辗转研磨。霎时天旋地转,身下传来麻痒的硌意,海兰珠微微睁大眼,望着上方的男人。

烛光掩映的鼻梁高挺,眼睫很长,向来盛着山河的眼眸深不见底,好似天边漩涡,叫她看上一眼便丢盔卸甲,轻而易举地被他攻城掠地。

湿热鼻息伴着浸入骨髓的松香,不消片刻,海兰珠吞咽一声,气喘着推开了他。

口脂被吃了个干净,唇瓣通红通红,泛着饱满的光泽,眼尾飞霞,满面桃花。天下独一无二的艳色拥在他怀里,皇太极喉结滚动,额头抵着她的,平复了好一会儿呼吸:“好吃吗。”

红晕渐渐爬上玉白的脸,海兰珠瞪了他一眼。

那一眼似嗔似娇,皇太极心头又窜起火苗,半晌哑着嗓子:“该喝合卺酒了。”

说罢猛然起身,端过小小巧巧的酒杯。

杯上刻着游龙金凤,一如他的喜服,她的嫁衣,健硕与纤细的手臂相缠,不一会儿传出细细的呜咽声,海兰珠眸光迷蒙,靠在他紧实的胸膛,酒液溢出红唇,被他急切地一一亲去。

大汗从前不是这样的,他都是克制着……不知过了多久,海兰珠声音微颤,又软又沙哑:“榻上不舒服。”

皇太极捧着她的脸,右手一掀锦被,桂枣花生噼噼啪啪落了满地。

他又要俯身,刚触到天鹅似的脖颈,海兰珠有些受不了了,轻轻摇头,十指抵着他的胸膛:“我还带着妆……”

她面颊酡红,唇瓣极艳,眼睑存着湿漉漉的水光,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皇太极的动作停了停。

心下漫上无法言喻的满足,他又怜又爱,半晌阖上眼,极为轻柔吻了吻她的眉心。

“本汗帮你洗。”没等海兰珠往里缩,他手臂一伸抱起她,大步绕过柳叶屏风,“本汗这就伺候福晋沐浴更衣。”

屏风后蒸汽袅袅,放着早已烧好的热水,短时间竟没有泛凉,温热得恰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