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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病弱黏人精魔王(3)

“回云家?呵。”白若言嗤笑。

他是最清楚的,当年云蒹为了进这张门,是多么的煞费苦心。

“你有本事啊,那你有本事,出了我白家这张门。”白永慈怒火中烧,冲她咆哮,“你再也别回来了。”

她能舍得了他家里的锦衣玉食的生活?重新回云家过那种破落日子。

他话还没说完,梨花木门已经在他面前重重关上,回答他的是沉闷的“砰”的一声,差点没把他鼻子拍扁。公 举号:秘 桃 基 地

头都没回一次。

没想到不是放狠话,竟然是真的走,所有人都傻了。

*

那本书云蒹只来得及看了个开头,大概明白了是个什么故事了,“云蒹”在里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毒女配,小丑角色,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衬托“真公主”白悠的纯洁美丽无边魅力。

云蒹无法理解这种剧情,她对钱和家人都没什么概念,住豪宅和住山洞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区别,就开头她看到的剧情而言,“云蒹”住在云家比在白家要舒服多了。

她边走边四处看,什么都好奇,大眼睛发亮,和她以前住的云雾山风景完全不同,完全是现代都市的景致。

车水马龙,霓虹映明了夜空,街道上人流不息,大家都打扮时髦,路旁店里传来一阵诱人的香,也都是她没见过的食物。

在她惊鸿一瞥看到的开头,正好提到了云家地址,有点远,她现在力量被压制,靠自己估计走不过去。

云蒹摸了摸口袋,摸到了一张一百块的纸币,她对钱还是有意识的,知道可以拿钱来换各种物资,就像以前师父拿铜板买酒。

马路上车水马龙,都是她以前从没见过的车,也不用任何人马拉,就跑得飞快,云蒹站着,好奇的盯着看,边在脑子里思索,这个车是怎么动起来的。

她不会叫车,干脆自己边问路边走,虽然她力量被压制了,但这么点路还是难不倒她,她长得可爱又有礼貌,遇到的路人都很和善,愿意给她指路。

于是,云蒹就越走越偏僻,直接出了城,周围景色越来越荒芜,不过她也半点不觉得无聊,边走边看,反而觉得津津有味,她从没下过山,这下一下来到了人间繁华的都市,只觉得哪里都看不够。

等她终于到云家院子门口,天都已经全黑了。

这院子不止位置偏僻,里头也是四处都透露着年久失修和贫穷的气息,墙边堆着不少煤蜂窝,窗子是破的,屋子是青瓦房,瓦片掉了几块,院子里几袋面粉敞着口放着,只有一间偏卧还亮着昏黄的灯。

云蒹敲了敲门,没人应,她推了一下,开了。

屋子很小,就一张床,一床薄被,一张桌子,床边斜靠着一根拐杖,屋内和室外一样冰冷,风飕飕的,和烧着地热,温暖如春的白家形成鲜明对比。

桌前坐着个人,是个清瘦的年轻男人,腿上盖着一块毯子。

听到脚步声,男人回头,看向门外,他脸生得很俊,只是肤色苍白。

云蒹想了半秒,不太熟练的叫了声,“哥?”

云家一家四口人,按她之前看的剧情,这个应该就是“云蒹”的哥哥吧?

*

妖界,西荒。

天上四个月亮,清辉如许,往地上投射下了些许阴影。

一队人马正在山路上疾驰,为首领路的男人一身黑袍,头顶双角,他抬头,为前方正在天上飞着领路的巨鹰,“那灾星在哪?逃哪里去了?”

“我记得他老家在西荒,那崽子以前小时候就住山洞里,白天躲在里头,晚上出来找东西吃,什么都吃。”后头一个男人说,他长着巨大的獠牙,说话声音极粗,边哈哈大笑,“真的什么都吃,你们知道吗?怕是老鼠尸体都不放过。”

“猫不就是吃老鼠?”眼下,魔星即将被祛除,大家都没了平日对魔头的畏惧,尽情说笑,“不是传说,那魔星原身连他们族的九尾就化不出来,是不是血统错了,他其实就是只串子猫?”

众妖都哈哈大笑。

“我那时候见过他一次,还是个瘦巴巴的小猫崽子,一脚可以踩死,早知道,那时候就该提前除掉了。”

“我那时候要知道了,还能留他现在成年呢。”另一个男人说。

“他父母大义灭亲果然是对的,也保全了他们全族。”

天上月亮徐徐旋转,这是每年,魔星力量最衰竭的时刻。

荧荧火光,离离乱惑,那灾星从出生就被抛弃,没有名字,“荧惑”,就这么成了他的代号。

……

月亮静静的悬挂在天空,不知何时,被映上了一抹淡淡的血色。

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刻,他只感觉身体越发冰凉,他知道,那是因为失血,体温急速下降,躯体也在不断缩小,他早已经维持不住人身了,甚至,连原身都开始缩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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