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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原始社会”/女王穿越:原始驯夫记(964)

他走出来,声色稳重道:“我们需要偷偷干掉这几个男人不能让族人们发现,我怀疑不止这么几个男人混了进来。”

“扎西勒说得对,巫师月以前也有过生病,可族人就算是慌张也不会到处尖叫,更不会引起所有族人们都慌乱起来。”是泡司开口,他是正好从外面摘药回来赶上这事情,悦耳的声音侧是多了层尖锐。

邪巫们对苍措部落是绝对的依赖,用吴熙月的话来说,苍措部落就是他们的家,家里出了内乱还得了!肯定要血洗一回。

啼等着他们各自说完,才淡淡开口,“不杀,不抓,我会派人盯紧他们。既然知道了,不用再担心。”

这些人既然能潜入各部落这么久,他们现在冒然出动只怕会引起各部落族人的不满,毕竟,要杀掉的是他们的族人,谁会愿意看到自己的族人死去呢?

哪怕是自己站出来告诉他们,这些男人其实是外面部落派过来的,估计也没有几个会相信。

啼一说完,各小头领相当惊讶。

“这怎么行啊,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暗中再唆使别的族人呢?不行,我看还是暗中杀掉才好。”哈巴达第一个反对,他不放心这些心怀异的家伙在部落里走动。

曾是落庚部落族人的赫麻若有所思地开口,道:“我还是认为啼的办法会好一些,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哪一个部落里派出来的族人,他们到底为什么而来我们也不清楚。依我看,最好是在暗中控制住他们。”

“啼,我有一个提议。”与赫麻一起的赭昂笑着开口,他本来就一直是赫麻智囊,以前在落庚部落里赫麻也是多亏他的帮助才从几个兄长手下逃出生天。

啼比较器重赫昂,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哈巴达不是怕他们再频频跟族人们接触会生许多事非出来么?那我们就不让他们有机会跟族人接触。”赫昂意味长深地笑了起来,眼里闪烁着算计暗芒,“让他们每天去开垦田地吧,今天发现的就交给扎西勒。”

他又转首问扎西勒,“月不是要说明年的小麦地与农田又会扩大吗?你上回还说需要提前开垦才行,以后,你就让他们去开垦就行,划了需要开垦的地方,直接赶着他们过去就行。”

各部落过来吴熙月暂时还是处在安抚时期,并没有将太过重杂的事情交给他们,当然,也不会白养着这些族人。

说到眼前一亮的扎西勒乐道:“不错!开垦都需要离开部落,把他们出去一天忙下来回到部落里只有吃饱睡觉的份,这样一来,还真不怕他们再闹事。”

啼挑了下眉头,补充一句,“还需要防着他们逃跑才行。”

“我知道,我知道。”扎西勒笑得一脸的憨厚,说出来的话就不怎么厚道了,“让他们不逃跑很简单,每天出去我会陪着出去,把狼狗阿赛也带上,这家伙一出来绝对会让人变老实。每天大清早出去,中午回来,下午又出去,晚上再回来,让他们吃饱,睡好才有力气干活呢。”

老实人突是变得好坏让人真有些没有办法适应过来,离他近的阿尔斯朗拉着央措萨萨离他远了一点。

好家伙,真的是好变坏就变坏了,还知道怎么算计人了呢。

有这些能干的族人在,啼无须时刻提醒他们怎么去做事情,既然已经稳定慌乱的族人们,啼面上不显,心已经是飞到自己的女人身边了。

“啼,你先去照顾月,我们这里你放心,月平时怎么教的我们都记得呢,一定不会有部落出现混乱。”最擅观察的哈达能看出来首领啼平静脸孔之下的不安,压着嘴角开口,“月醒来我们才会放心,部落有我们,一切都会跟以前一样。”

啼简单地吩咐了几句,没有再停留转身离开。先是紧快地走着,走着走着就是跑了起来。他很担心,很担心!

萨莱已将晕过去的苦逼妹纸抱回屋子里,躺在凉凉的竹席上面会舒服一些。

屋子里除了几个女人就是他,刚才围过来的族人已经让匡,伐合两人散合,各自回屋子里等消息。

都围在一起太吵,更让央姆没有办法治病。

央姆毕竟只是知道看伤风感冒这类常见病痛,对晕迷这类的复杂病症一样是无从下手,她看了好一会,心里着急面上却镇定道:“没什么大事情,还是太过劳累才会晕倒。我怀疑阳光太重,月受不住脑袋发晕便昏过去。”

“那你说怎么治吧。”才满急到脸色都变白,屋子里只有她跟格桑,库伦在,也是吴熙月相当信任的女人。

格桑整个身子都是绷紧,她抿起嘴角止不住心里的颤意,道:“我去打水进来,都过去这么久也没有醒过来,央姆你再想想办法。”

“啊!对了!以前有男人们晒晕过去月不是打了水,用陶片在背后刮到出血丝才摆手么?”一直在沉默中的库伦跳起来,话未完全人已经跑到屋子外面了。

央姆重地叹口气,轻声道:“不是中暑,月的脸色很红润不像是中暑那样脸色发白,唇色发白。”

“不管是不是,用打水给她洗洗脸。”坐在床边眸色沉如水的萨莱看了眼央姆,眼里不掩的戾气让对方身子就是一颤,害怕地缩了下肩膀。

从外面缓了口气才走进屋子的啼声色清冷道:“萨莱,不要吓到央姆。”

“我有吓她吗?”萨莱冷冷地一笑,含着厉的视线扫过将来会成为巫医的央姆,没有办法忍住心里刻薄,“身为巫医连月得了什么病都没有办法看出来,哼,她自己还有脸说她是巫医吗?”

这是在迁怒了。

好在央姆一向要大度不计较,低下头沮丧道:“大巫师教训得是,除了会医治族人咳嗽之类的小病,确实……确实是没有办法看好月的病。”气馁与自责让央姆的声音几度出现咽哽。

“你先出去告诉族人们就说已经醒过来了。”啼心里亦是一叹,现在不是迁怒的时候,央姆已经尽力了。

才满见此,轻声说了句,“央姆也很努了,我刚才看到她的手都在发抖。”

萨莱鼻子里哼了下,过了一会才硬梆梆道:“对不起,我心里着急话说重了。你快出去告诉族人们,等巫师月醒来我再派族人来告诉你。”

气势极大的两个人身上散发的压迫气息早让央姆熬不住,闻言,抹掉眼角边流出的泪水离开屋子里。

打来水的格桑见到啼回来,很主动地将陶盆放下退开。拿了碎陶片要冲进的库伦被她扯住,摇摇头轻声道:“别进去,啼回来了。有他跟萨莱在屋子里照顾就行,我们就在外面等吧。”

她们都是最早跟着吴熙月,其深厚感情是事后过来的女人们所不能比的,吴熙月晕倒一直未醒,她们心里就像是刺了把刀一样,疼到她们走路都是发颤。

“我很担心,……上回有位老人不就是突然间晕倒便再也没有睁开眼睛了。”库伦捂着脸,低呜呜地哭了起来。

若得才满,格桑也跟着低抽起来。

三人坐在屋檐下又不敢哭大声,只等着里面传来好消息。

一般来说不是身体真正出现大问题昏倒的时间不会过长,吴熙月从被抱回来到又抱到屋子里时就有一点点意识,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帘有千斤重,心里不断说要睁开眼睛,努力几翻无果,遂是放弃。

外面很吵,有很多人说话她都知道,具体说些什么是没有办法听清楚,你一句,我一句说到她脑袋更加晕沉起来。

大约是从马上面栽下来砸到脑袋,没有一会儿胸闷头晕的感觉再次涌上来,更是折腾到吴熙月疲惫不堪,说着要闭一闭再睁开,嗯,一闭就睡着了。

吴熙月睡得很沉,嘴角边还带着笑意,这货在做个美梦呢。外面因她出现小乱,又引出几个细作出来,……都不知道得不得说她昏得太好了。

啼跟萨莱连续打了几回水将她身子擦得干干净净,又怕她睡着太热,啼便拿清水不停地擦拭着的她身子,而萨莱侧是拿着棕叶扇轻轻地扇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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