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冽,抬眸已经是笑意盈盈,“这件事情我还在考虑中,先不提。大巫师,我要出去前会派人过来告诉你。啼跟芒在外面砌城墙,狼王十天有五六天在外面巡逻,我没有在,部落里是需要有个做主的人坐着才对。”
复又对啼道:“明天一早你还要离开,不早了,早点睡觉吧。你们要还有什么私事没有解决,我就不陪了。”
地面的重叠的影子只剩下形单影只,啼低眉无可奈何的笑了下。
月还是知道他有些针对大巫师了,还好,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高兴。
“大巫师,你也回去睡吧,不早了。”啼朝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开,留下脸色暗晦不明的萨莱站了好一会,直到妖冶面靥露出一丝颇有深意的漫笑,抬头看了会月色才离开。
他可不会因为对方的打击就会反弃,不急,慢慢来吧。最少,刚才女人是向着他说话。
咳,大巫师,你真是自做多情了。妹纸明明是嫌烦才故意说的。
回去并没有睡觉的吴熙月听到动静便睁开眼睛,等到啼躺下来单臂圈着她肩膀搂在怀里,发现餍足地男性气味十足的“嗯”声,才缓缓开口,“你跟芒什么时候开始有意针对萨莱了?”
怀着她的手臂一僵,吴熙月不解恨伸出手在他腰上一掐,阴恻恻道:“我就说为丢你跟芒有时候一见我跟萨莱一起就会凑上一个过来,敢情那个时候你们就在出招了?老实招待,你们还有没有干别的事情?”
……真没有干别的事情!他是大巫师,他们虽然是首领但也是敬着他。
啼暗暗叹口气,这样的事情芒才是最善处理。
为难的啼嘴角压紧压紧,良久才吐出实情,“知道一点点,能看出来,……嗯,然后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
“时不时用话刺一下萨莱?想让他知难而退?结果没有想到人家反而是越挫越勇了?”吴熙月一边捏着他的腰肌,各种神吐槽。
丫的!真是有劲道!难怪一次可以做到天亮,这腰肌硬梆梆的是捏都捏不起来,反而是捏到她手指头痛!
啼为了不让自己痛到,努力绷紧腰线。越绷越紧,越没有办法让吴熙月给捏起来的。气到妹纸玉腿一抬,直接抬到他大腿上面。
恶从胆边生,道:“你妹的!尽给我找麻烦!你们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老娘也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尼玛现在好了,纸都被捅破,让我怎么装,让我怎么装啊!”
装逼都装不下去了!萨莱这种人就是越挫越勇型。
啼出手飞快握住她的脚丫子,很小巧,又肉呼呼的摸着舒服着呢。
握在手心里攥着一动不动,叹道:“我们也是想让他不要再多想,哪里想到不让他想,他偏要想了。”
“现在知道晚了!”
“是晚了,所以,刚才我说话重了些?”
吴熙月睁大眼睛,道:“你刚才说了什么话?”难道一过去气氛不对劲。
“就是说让他别再想了,我们是不会让出你,更不会因为他是大巫师,我们就会做出让步。”
“不对,这是委婉说法!”再是踢一脚,尼玛的!大巫师也是他们能轻易说的?
啼嘴角抽了抽,沉默好久,才道:“我说他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
噗……,吴熙月妹纸是森森雷到了。
“你摸过?确认过?”好吧,她在问白痴式问题。
啼面色一僵,好一会才道:“男人大清早起来都会硬起来,我们跟大巫师睡过……,就没有见过他有硬起来过。”
太打击人了,哪个男人能经得住啊!亏得大巫师刚才就是气到脸红了点。唔,应该是脸红吧,大晚上的看不清楚。
可是,话又说回来难道大巫师真在这方面有问题不成?
好像……是没有见他早上硬过吧。唉,没有仔细留意看啊。囧,她又没有观什么阳什么癖好,哪里会知道呢。
但是,身为男科女医生,她还是有责任医治好患者。
明天,要不要过去问问呢?真要有病得早点治才行吧。阳wei可是大事情,能影响男性心理发育呢,更会影响一辈子的性福生活。
“啼,你真是太伤人了。大巫师竟然没有对你出手,我都要佩服他教养很好。换成是别的男人说你硬不起来,你该怎么想啊。”妹纸语重心长的说着,一脸失望。
啼面色一变,当时真是气话,现在想想也后悔着。
贯来冷清的声色多了几分歉意,道:“明天我去道歉,是说重了。当时,他要真跟我打一场,我倒不这么后悔。”
吴熙月东想西想,又想到萨莱不能人道估摸是真的。想想啊,这原始社会对性可是相当开放的,尽是看对眼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说。
这萨莱啊,也是个原始社会时期的男人,耳濡目染之下岂真能做怀不乱呢?是个正常男人看到都会身体起反应吧。
好像真的……没有见萨莱对这方面有失态过啊。
看来,看来真是不能人道了。
是病得治啊,得怎么病还是让她看过后再说。……以萨莱这种傲性子,他会让她瞧吗?不瞧可惜了,萨莱基因不错,生出来的小孩肯定也不赖,没有种播出来,再肥的土也不能自已开花呢。
说着说着,吴熙月就真睡了。
睡得有些迷糊,迷迷糊糊的发起梦来。
梦见自己突然间闯到萨莱的屋子里,直接扒了他的衣服,抓起他的鸟儿就瞧起来,瞧了好久就认真说:你硬不起来,有治,得病。
萨莱就说:我能不能硬起来要不要试一试。
然后……无论怎么试也硬不起来,这时候萨莱突然间抽出一把石刀,对着她怒吼起来,“都是你碰了我,都是你碰了我,害得我硬不起来!你要赔我,你要赔我!”
石刀一挥,正好砍在她肩膀上面,痛到她“啊”地尖叫着,……醒来。一抹脸,全是汗水,背上都是稠乎稠乎的汗水。
尼玛,是梦,还好是梦!
好真实的梦,手上还有真真实实的触感呢。
是挺真实的,因为抓住的是啼的重要部位。
还好没有抓醒,被梦吓到冒冷汗的妹纸火灼似的甩开,背对着啼……再也没有了睡意。丫丫的,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这才思一思就梦到给萨莱治病了。
毛病了,不能想多,不能想多。以萨莱的骄傲味肯定会干出梦里拿大刀劈她的事情出来。
肩膀似乎隐隐做痛着,吴熙月揉了好一会才没了疼感。
天上掉火球至少没有给苍措部落族人带来太多惊慌,整个部落族人该吃的吃,该睡的睡。
然后五大部落联盟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态的。
真阿部落的巫师坐在祭台上面,对着月亮又拜又跳的,脸上带着一面面目狰狞的面具,手里拿着一根是各处羽毛装饰的巫柱,手里拿着一边像是拨浪鼓一样的东西,围着火堆不停的跳着动。
铁木大酋长都是跪在祭台上,面容严肃而又虔诚地在巫师一声又一声“哟喝”中对月跪拜。
诺敏与玉甫素紧张地跪在他身后,生怕巫师会出来不好的预测出来。
过了一会,跳到发累的巫师趴在地上,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才安静下来。直到他将自己的气息调整才站起来。
“大酋长请起来,我已经得到神灵指示了。”满是疲倦的巫师似乎是与神灵谈判了一场,声音都是虚脱着,“这是一场大灾难到来,神灵告诉我,如果我们不尽快准备,我们的部落将会得到灭顶之灾。”
铁木心里一慌,沉声道:“不知道这场灾难是只对我的部落,还是说对……整个裕讷鲁河边的部落?”
“是所有部落,但我们真阿部落是灾难最重的一个部落。”巫师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他苍老的声音在夜色里如染上黑暗的神秘,透着几分悲凉,“大酋长,这片大地将不再安宁了,你的大怒已经打破了平衡,很快,托雅巫师就会给我们发动进攻,如果没有得到帮助,我们真阿部落会被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