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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原始社会”/女王穿越:原始驯夫记(666)

归阿眼疾手快,他扯住了扎西勒,黑着脸不悦道:“你们跑什么,巫师月过来了还跑?不想活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真是把扎西勒说到腿软了。

“请你放……放开我。”声音都带着哭腔的扎西勒几乎要给归阿跪了,他们这些不祥的,身上有着罪恶记号的换盐人怎么能出现在巫师面前啊。

石林里的大巫师虽然说过,有他在不会让换盐人被巫师们杀掉血祭神灵,但这个巫师他在换食物的时候从落庚部落族人嘴里听说,真正是一个什么样的巫师……他不知道啊。

扎西勒的反应让归阿怔了好半响,一个错神的功乎就让扎西勒挣脱开给跑了。回过神的归阿气极败坏吼起来,“你们跑个屁的跑!这里是苍措部落的领地,你们能跑到哪里去?”

“算了,估计是我长得有些面目可憎,把他们给吓着了。”吴熙月囧着脸打趣起来,换盐人是一群命苦的族人,只不过是身上有个胎记,竟然是直接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说到胎记……,吴熙月的脑海里一张艳如冶的面孔突地浮起,大巫师萨莱……,他不是说他也是被曾经部落里抛弃的族人吗?他不是说他被族人说成不祥的人吗?

呃,不会是……他身上也有胎记吧。

展开纤细但掌心已不再嫩细的双手,依稀间,还能回忆起手指抓过他后背的触沉,沆沆洼洼,似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他的胎记……是不是后背上面?为了摆脱所谓的厄运,硬生生把胎记给除掉?

狠地打了个冷战,在这样的时代除胎记是件残忍的事情,不是用骨刀把胎记挖出来,就是用石头在胎记上面打磨,磨到血肉模糊才有可能把胎记去掉。

“月,月,月……”走过来的日乐连续数声才把吴熙月从回忆里唤醒,“月,他们都跑了,我们去把他们抓回来。”

吴熙月握回双手,面色不改笑道:“不用了,头一回见过我估计有些害怕,不急,尧勒不是睡在我屋子里吗?他们迟早会找上来。”

回忆起来的触觉似乎是粘在了皮肤上面,许久都没有消失。在暗中,吴熙月皱了皱眉头,他对她而言,使终是有了影响。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怕是没有办法把这么一个艳如冶的男人从脑海里剔除掉。

在这刻,吴熙月是真没有想过某一天还会跟萨莱重逢,而且还有在那样的条件下再次看到无论在何时,神情里永远有着淡淡倨傲的男人。

日乐搔了搔头,又是替换盐人说话,“他们就是胆小了一点,以前见到我们的时候就是这样子。呵呵,还有女人让哈达给吓哭了呢。”

“日乐。”吴熙月突地很严肃地盯着对方,盯到日乐不由自主把后背挺直,脑袋低下来后,吴熙月才笑眯眯道:“我真没有生气,所以,你不用替换盐人们求情。”

被吓到了的日乐半响都没有说话。

走过来的啼很自然地牵过吴熙月的手朝树荫下面走去,临了,口气淡淡吩咐日乐,“你去把所有换盐人都叫过来。就说,我们要跟他们换盐巴。”

换盐人说不多,也不少。这么一惊吓都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藏起来了,让他一个人去把所有换盐人找回来,日乐想哭了。

坐在树荫下,啼拿起女人放在旁边的蒲扇,也就是吴熙月让女人们拿棕叶做成的大扇子,一下一下替她扇起凉风来。

日头还没有偏西,树叶挡住了部份太阳依旧有些热;啼抿了抿嘴角,才道:“换盐人对苍山山脉很熟悉,而且他们还知道怎么去大海边。”

两个人相处久了,有些话并不需要完全点破吴熙月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遂是道:“你是想着留下换盐人?”想了想,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大巫师萨莱都说前去大海边是需要走很久很久的路,经过丛林无数,危险也是相当高。

不熟路的话,不但要走许多叉路,还有可能会迷路。所遇到的危险自然也要多很多。不过,为什么一定要去大海边呢?

她并不太喜欢去大海边生活,虽然说一年四季阳光明媚,但一味的只有夏季,而无春,秋、冬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啼点点头,手劲温和地扇起凉风,“留下他们,挺不错的。月,你怎么看?”他习惯在自己做决定前都问问她的意思了。

“留下他们我当然是没有意见,万一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呢?他们不想留下来,我们总不能强求吧。”虽然说换盐人没有领地,可他们也未必愿意受一个部落的约束呢。

啼目光微动,清冽地声色里有了几许沉意,“需要问问他们,不能直接说是有意让他们留下来成为苍措部落族人?”

吴熙月有了兴趣,她好整以暇道:“不直接说,你有什么别的好办法不成?”现在的啼比以前精明的许多,本来就是个腹内黑的货,现在么,更加黑了。

“让他们居住在我们领地上面,也阻止他们打猎;唯一的条件就是以后我们要离开时,得让他们带路才行。”峻冷地眉目间敛着从容不迫的自信,俊颜淡冷有着让人深信不疑的沉稳,“这么说,他们很难会拒绝我的要求。”

这个男人越来越有首领风范了,吴熙月双手插腮笑吟吟道:“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你能解释一下他们为什么会怕我的原因不?如果说,他们一直怕我,估计是很难留下来吧。”

具体是什么的原因,啼也是不清楚的。

他无奈地笑了下,单手揽过女人的肩膀,薄唇轻地在她额角边落下一个细碎亲吻,道:“我需要问清楚才知道是什么的原因。”

“我长得丑,长得吓人吗?”吴熙月很认真的问起来,至于心里有多认真就不得而知了。

啼是仔细端倪好一会,寒眸带笑道:“不丑,很漂亮。是许多男人想要亲热的女人。”他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丑呢。

“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你真需要好好问清楚为毛要跑。”吴熙月耸耸肩,很厚脸皮说起来,“我长得不丑,又不吓人,绝对是他们自己的原因了呢。”

啼已经是浅浅的笑了起来,他的笑意一向不深,就算是这么笑已经是很大限度上的笑了。唔,可以称得上是哈哈大笑。

知道换盐人带来了盐巴过来,部落里的男人们是卯足的劲到比较深的山林里打猎,一直到了擦天黑才回来。

换盐人在好些个男人们的寻找下,终于都寻了出来。

哈达手里还拿着根竹杆,是恨铁不成钢对着扎西勒吼起,“你一个大男人胆子小到兔子一样,你害不害躁啊。我瞧了,我都替你害躁!还躲起来,有本事躲到我们领地外面去啊。有本事,就别让我找着啊。”

被骂的扎西勒愣是一句话也不敢顶回去的,由着哈达拿着个竹竿一路骂,一路驱给赶到了吴熙月面前。

他看到一个很年轻很漂亮,脸上又很干净的女人坐在还没有生起火来的柴堆边,在她的身边是一个小男孩,穿着一身很干净平整的兽皮裙,身上也有块缝得很细致的兽皮斜斜地从肩膀上面搭过去。

是……是尧勒。

扎西勒不敢相信地揉了下眼前,天色虽然暗下来,可那小孩……是尧勒没有错!虽然长高长壮了,他还是能认出来这是尧勒。

在跟吴熙月份玩剪头,石头,布的尧勒没有发现他过来,正乐不可交道:“你耍赖,刚才明明是我出的石头,你出的剪刀,怎么你一下子就变成了布呢?”

吴熙月看了肩膀缩到好似要把脖子都缩到身体里的男人,对尧勒慢悠悠道:“我没有耍赖,本来就是想出布,结果出快了变成剪刀。你不服气就再来啊,看看谁赢谁。”

“哼,你就是耍赖。难怪阿措那说不要跟你玩石头,剪刀,布,因为你在我们面前总是输。”毕竟是小孩子,一见大人不相让立马不干了,嘴儿一嘟生气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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