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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上神(上神,请捡起节操)(185)

一边走了十来天,宫殿装潢越来越奢侈,雕梁画栋全以华贵的珠玉装缀着,地面以金砖铺就,各着珠玉显得宫殿里到处都是金光闪闪灼人双目。

好在一行人对这些黄白物没有什么感兴,一路下来竟无一个修真者会去抠粒夜明珠,或是橇块金砖什么的。

淡定一点的眨眨眼睛一笑而过,不淡定一定的嘴里发现阵阵“啧啧啧”感叹声,顺便说几句风凉话。

宫殿是越来越华丽,危险也越来越大。扶摇神念传音给谢沧澜,淡色道:“穿过此殿使是妖犬殿,谢道友,真正的难关才刚刚开始。”

谢沧澜只是深凝了她一眼,薄唇抿紧没有回答。他眺看了完全没有尽头的宫殿群落,妖犬殿过后是妖狼殿,一共要经历五重妖兽殿才能到达禁制所在。

在穿过一道宫墙后躁动的修真者与冷戾的巨形妖犬撞上,整个空间瞬间就是灵光闪烁,灵力爆涨。

在殿梁上面,在圆柱后面,在大殿中央,或是在宫门侧口都是修真者与妖兽大战的身影,很多修真者悲催的发现……空间太小,人太多完全没有办法发挥出自己的法术威力。

稍大一点呢,一不小心直接把同行道友给劈到,稍弱一点呢,反让妖兽反噬一口。这一场斗法打得相当无趣,有人直接吼起,“到外面打,到外面打!空间太小了,以免误伤自已人。”

扶摇暗忖:谁跟谁是自己人……。

她站在宫重口,淳厚充沛的仙灵气在周身流动直接让妖兽望而止步。扶摇的修为纯粹是自身努力提高没有半点依靠丹药,故此,她现在的仙灵气比金丹初期修真者的灵气要强大不知多少倍,同为筑基修为的根本不能与她相比。

就站在这里,强大的气息都能震慑住妖兽。

妖犬对气息相当敏感,血盆大口朝着扶摇咆哮不止却没有一只敢靠近过去。惹得在她身边斗法的修真者大吼,“这位道友,能否将带些妖犬出去以便我等好施展法术?”

这种要求不过份,扶摇看着整殿或理掐手诀甩法术,或是操纵灵器劈,或是手结法印的修真者……,好吧,空间确实太小了一点,不是一般的拥挤呢。

气息稍地收敛一点,转身便往殿外走去。瞬间,数十只巨形妖犬狂啸着纵身跃出去,在里面杀不过瘾的修真者同样掠飞出来几个。

憋了几天的恶气总算找到发泄口了。

一场斗法结局,有三名修真者损落,鉴于被妖犬嘶杀到四肢不足,脑袋啃去大半辩认清楚是那位,直接使了把业火早日送三个道友渡入轮回。

一身衣衫破烂,身上各有小伤的修真者穿过妖犬殿;谢沧澜吩咐众修暂是调息休整一会,此时,修真者最重要的就是补灵丹了,储物袋里富足一点的呢还有个几粒,处在贫困线上挣扎的修士呢储物袋里空无一物,只能是一脸疲惫调息打坐吸纳宫殿里稀薄的灵气。

有灵气好过没有灵气。

扶摇背靠着墙体,双目闭上用意念再度搜索起来。谢沧澜俊脸有些发白走过来,见到扶摇气色红润,没有半点虚弱感不自禁放出神识要去查看……。

神识还没有靠近在闭目的人倏地睁开那双清冽凤眸,冷冷的目光没有半丝波澜直直看过来,惊得谢沧澜心口重地一跳,立马将神识收了回来……。

他刚才是在干件蠢事情!没有隐藏自己的刚才有举动,落落大方承认道:“抱歉,一时失态干了件蠢事。”

扶摇挑了下修眉,很诚实的家伙。嘴唇弯了下,道:“希望没有下回。”随时,她声色突地冷了下来,“好奇太重并不是件好事情,望谢道友切记此点。”是提醒亦是警告。

她如此一说倒让谢沧澜暗暗松了口气……,几月相处好歹也摸清了她一点习性,越看不顺眼的她越是冷淡疏离,虽然依会与你说话,可那种神态……咳,让人感觉自己就像是跳梁丑角自取其辱。

两道如利剑出鞘的眉宇拧紧,他郑重而道:“不会再有下回。”一定不会有下回了……,此回一别还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苍吾派……陵夷道君的弟子离他太远,太远了……。

与此,在男修中找到无上优越感的冯凝月总算想起了件事情,她发现朱烟馨已经很久没有在眼前出来了。

她与她虽然同侍一主,但在内地里也是斗得你死我活。话又说回来,像这种时候身边有个自已人还是好的。

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朱烟馨的影子,倒是见到邹柏文一个盘膝坐在角落里不与任何修士交谈。

本应跟在他身边的朱烟馨却不见踪影。没有的心里重地咯噔了下,冯凝月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想要走近去问个明白又怕自己惹祸上身,不想问么……俩人同出来,最后剩下她一个人回去又不太好交待。

冯凝月在心里天人交战了半响,贝齿轻咬下唇将目光落在了天绝门弟子张靖身上。问他好过问邹柏文……,是天绝门发请贴求助各门派派弟子前来空间断层打听情况,现在朱烟馨没了踪影理当先过问天绝门。

张靖自身都难保在这里,哪有可心思去顾及一个从一开始就没有与天绝门在一条船上的女修,闻言眉心皱起,一脸为难道:“朱道友从进入空间断层后一直未与我们几个一起,全程倒是与冯道友几人在一起的辰日要多,你现在问在下,在下还真没有办法回答。”

又道:“现在流门派俞道友也不曾在,我天绝门弟子进来十一位,至今没有见到任何一人,不知冯道友还记得天绝门一事呢?”

一番话让冯凝月的脸色是白了青,青了又白。这天绝门弟子是在怨她没有去寻找失踪的弟子呢,脸色沉下来不悦道:“外面是怎个情况张道友想必是最清楚不过,妖兽横行的空间断层你们天绝门弟子还有什么生还机会,与其总想着找他们,不如想些实际一点的!”

她突然凑近过来,一股浓郁香味扑鼻而来。张靖微地侧侧身子并不理会冯凝月因他的动作而黑了脸,听她神神秘秘轻道:“我跟着的几个男修其中有一个收了只灵兽,我们几人何不联手将那灵兽夺过来呢?”

欧阳镕不知从何处无声凑过来,目光阴冷睇了冯凝月一声,哧道:“你这贱人原来是瞧上他人身上的灵兽了,难怪要急于离开我身边。”

他的灵器是一把鳝鱼头刀也在冯凝月没有查觉下抵在她腰间,欧阳镕戾气十足一笑,“乖乖告诉我是哪个修士身上有灵兽,或许我可以看在你我几日露水夫妻份上饶你一命。”

灵器的森寒气息透过薄薄衣裳传到身上,引起冯凝月娇躯骤地一僵,她慢慢回头朝危险自己的人抛了记媚眼,随意搭在肩膀上宽大衣襟在她右手稍地用力扯下,衣襟大开露出半边酥胸,娇媚笑起来,“镕哥,你对奴家真真是好无情,奴家又没有说不告诉你是哪位男修身上有灵兽。”

灵兽重要,但也要有命夺才行。先把这贼子稳住再坐下步打算不迟!

“哦?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哪位道友怀有灵兽了……”欧阳镕在她手上吃了记暗亏,哪敢再信这等蛇蝎心肠的毒妇,阴恻恻的笑容加深让整张脸都显得格外阴戾。

冯凝月便是朝怀有灵兽的男修抬抬下巴,便不再做声。

而在殿外,扶摇的一息意念就在此时反回来,扶摇顿时脸色一变,一个跃身直接悄失在谢沧澜眼前。禁制在变动……,两只灵兽着实可恶!玩了大半年了还不成还没有玩够?

禁制一旦再变动,整个宫殿的小空间很有可能重新组合,如此一来……他们之前大半年辰光全然白费了。

仙灵气盛气,所过之处灵气纷争退避形成股股小型飓风;穿过数个妖兽殿扶摇抢在禁制消失前来到最后一关,手诀掐动嘴唇轻地嚅动两下,禁制灵光飞快闪烁数十下已经没有了扶摇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