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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上神(上神,请捡起节操)(146)

脸上横肉一斗,不管三七二十一袖子几把撸起,蒲扇大的手掌狠在推了把扶摇……;推一下,没推动。二狗头手臂一紧,使出灵气再推。

扶摇目光倏在沉冽下来,凤眸微微眯起来,幽暗色的眸光直接冷睨把大掌推在她肩膀,尤不知此举甚是过分的体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灵力运起肩膀顺势往前一推。

艳河子顷刻面色一沉,娇声喝起,“放肆!”袖口里一道细缎白绫飞快甩出一端紧紧缠在二狗头手腕上面,“二狗头!在我【万阅】书局里你还想打打杀杀?!”

白绫化解掉了部份扶摇迸出来的灵气,二狗头死劫逃过活罪还是受下来了。扶摇将肩膀推顶回去,纯厚无质的仙灵气瞬间敛起相当于是在她的身体外面设了道攻击性结界是。

二狗头不过是炼气后期修为,与扶摇之间足足相差一个大境界。扶摇一道灵气劲风扫过都可以震受伤。

更何况刚才扶摇已是动了杀心,当下使出的仙灵气足让二狗头当场死亡。

艳娘子看出了扶摇动了杀心,大惊失色中立马使出法宝分解到过半灵气。就算如此,她与二狗头惊地【啊】了声,俩人身体全部震飞,扑通两声艳娘子撞到平时韦伯站守的柜台边,二狗头离门口近,魁梧身体直接撞出书局扑通倒地。

一番变故只是瞬间,柳月河花容惨淡,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盯着扶摇。半响,她才反应过来莲步往门口跑一步,又突地转过身朝摔倒在柜台边的艳娘子跑去,弯起腰一把扶起晕厥过去的艳娘子,又惊又怕哭喊着:“艳姐姐,艳姐姐你怎么样了!快醒醒,艳姐姐……。”

艳娘子受伤并不重,她是没有提防扶摇灵气威力如此强大,一时没有运起灵气护体才让扶摇的灵力震晕过去。

反是外面的二狗头连续喷出几口鲜血高大身躯四平八躺摔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刘身体微微一晃,不敢再看扶摇急匆跑出去背起二狗头进书局。

扶摇没有想到会误伤艳娘子,她冷冷看了眼四肢无力让自己震伤的体修由一个脸有刀疤的体修背进在书局里,宽袖小拂动了下对着大刘道:“等他醒来,道友好生提醒他凡事还是谨慎点为毛,一时冲动害的是自己。”

大刘嘴角一动,低下头敬畏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我家兄弟是个粗人,心地其实并不坏。就是为人有些鲁莽,不知分寸。”

面对高自己一大境界的女修,大刘心气再傲也不得不垂首服低。在修真界就是如此,没有炼气基修士敢去与筑基期修士硬碰。

眼前前辈是个会隐藏修为的高手,二狗头就是因为没有觉察出来才莽撞出手。

扶摇颔首,面色肃冷走到柜台边,宽袖直接拂过将只知道抱着艳娘子哭的柳月河震开,淡道:“你除了会哭还会不会做些别的事情?”

连渡灵气都不清楚……柳月河,你真是让那俩个体修保护太好了。

被适当灵气震开的柳月河嘴里轻轻抽抽两声,也不敢大声说话窝到一边,可怜巴巴看着扶摇,“前辈,艳姐姐会不会死……。”

都怪她,都怪她,劫什么人不好偏偏劫了苍吾派的弟子。还是个筑基期修为……上回自己能活命下来真是万幸了。

现在又因为她连累了艳姐姐,呜呜呜……要是艳姐姐死了,她……她也没脸活下去了。

柳月河见到让她得罪了的女修……,啊,不是个黄毛小子,是……是是个女修。脑子里少了不止一根筋的柳月河总算发现扶摇是女身,闪躲的视线一时间也敢停在扶摇脸上,哭成兔眼般的水眸里噙着泪水,一滴接一滴哗哗流个不停。

怎么办,怎么办,黄毛小子怎么会是个女修,她……她还想能不能用温柔化解俩人之间的纠葛,可她成了个女修……肯定不会卖自己的帐了。

二狗头有事没事就喜欢对柳月河说:妹子啊,如果有一天你把一个男修得罪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女人的温柔去点化他,让他醉在你温柔里。

在【秋霞庄】里养到好纯的柳月河还真听在了耳朵里,然后又试过几次……还真是百试百灵。有的男修她得罪了,只要脱了衣服陪他一个晚上,第二天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有些炉鼎对双修一事看得很淡,青楼妓子还需要银俩也能献身,修真界的一些炉鼎只要对方修为高都乐意一道双修一场。

这也是为毛正派修士很瞧不起炉鼎。

觉察柳月河大胆直视过来,扶摇凤眸虚冷睇了眼还在抽泣的柳月河,吓到她肩膀一缩,用手捂住嘴巴……瞪着眼睛硬是把眼泪给逼回去,连着也不敢再看扶摇。

韦伯等到没有战意才从柜台后面直起身子走出来,先是看了眼双目紧闭的二狗头,对大刘道:“去后面厢房调息会,应是无碍,你给他服粒疗伤丹药吧。”

看到大刘眼神一晦,韦伯也就清楚了这个散修身上怕是没有什么丹药。他从自己储物袋里拿出一枚褐色丹药俯身用灵气渡到二狗头嘴里,“好了,这虽不是什么圣品,对一般疗伤还是可以。”

大刘只在感激的份,哪会嫌弃。嘴唇嚅动两下,粗硬的声线放底诚意十足谢过韦伯。有了丹药,在后厢房里躺着的二狗头的气息平稳了许多,没过多久便清醒过来。

见他醒过来,大刘神色一松冷声道:“调息会吧,下回再如此,你这么小命可没有今日这么走运了!”若不是艳娘子的白绫及时出手化解过半以上灵力,二狗头此时不过是一躺身子还有些温热的尸体。

二狗头被训到脖子一缩,半句话都不敢顶回去连忙打坐疗伤起来。他伤势不算太轻,短暂调息过后只是把胸口里翻涌的气血平定下来,离复元还差几天。

艳娘子只是震晕过去,扶摇也没有用别的办法用灵力在她灵台上拂过,艳娘子便苏醒过来。

她首是看了眼柳月河,确定没有事情后才急急对扶摇道:“扶摇妹子,我家月河妹妹以前得罪过你,你能看在我面子上原谅她一回么?”

见她无恙醒来,柳月河面露喜色,拿着帕子摁摁额头上的汗水,脸宠上未干的泪水起身走来与扶摇一起将艳娘子搀扶起来。

心里默想:已经放过她一回来,这回……她又把手指指到别人鼻子上面,还不知道会不会再放过她呢。

韦伯搬来两把椅子,另一个店伙伴搬来一张高几,扶摇与艳娘子各坐一张椅上。柳月河自知闯祸需要艳娘子出面摆平,临时充当起端茶递水的小丫鬟。

这事儿她熟,在庄子里她就是给少主的几位双修伴侣端茶递水。

扶摇看了眼手脚麻利的柳月河,就一眼也把柳月河看到心惊胆颤,她肩膀缩了一下急忙给扶摇斟满灵茶。

“妹子,你看她模样,真真是个没有心机的姑娘家。”艳娘子一直没有得到扶摇松口,心里着急就怕扶摇不肯开口原谅柳月河。艳如桃李的脸上覆着一层忧色,目光飞快睃了眼柳月河,心里连连暗叹数声。

月河要没有大刘,二狗头护着,六年里不知道要惹多少麻烦,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但愿扶摇可以饶她一回……。

“上回我前来晋观镇遇上一个打劫我的女修……,”扶摇说话半句,视线有意无意扫过肩膀缩得厉害想藏到地底下的柳月河,嘴边凝起一抹笑出来,“不知柳道友可否还记得?”

柳月河如惊弓之鸟身子顿地一跳,拧在手里的紫沙柿形茶壶差点晃掉地。她心虚着瞄了瞄视线突然凌厉的艳娘子,低头脑袋嚅嚅道:“记得,是我……,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妄想打劫扶摇前辈。”

她这么一说来,艳娘子大吃一惊,秀巧鼻尖上都微有冷汗冒出来;月河好生糊涂啊,怎么突然跑去打动扶摇呢?不说早跟大刘,二狗头,王明磊交待过必须要看住月河,以免出差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