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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上神(上神,请捡起节操)(124)

“观察倒是挺仔细。”扶摇抬眸,视线浅浅扫过君归于的面庞,瞳孔在目光收回时稍稍放大一点。这家伙的容貌生得太对她胃口了……,看久一点她真保不准半夜三晚摸到他房间里去。

罪过,罪过,等他再长大一点下手吧。嗯,再长大一点,某方面的能力也跟着长大一点。

她脸上的细微变化没有埋过左右两侧站着的两名出名男修,君归于的眼睛里有笑意微微漾起,眸中波光潋滟更衬得俊颜无双。

“比试斗法同样也要斗心细,这一点想必师叔比弟子更清楚。”君归于挽在嘴边的笑意更深起来。

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扶摇,他眼神专注,墨色双眸温润着水波凝视几年前一见便难忘怀的凤眸,一如初的清澈潋潋宛中一枚藏在山脉里晶石,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去拥有她,占有她。

明眸善睐,颜如舜华……这是君归于第四次见到扶摇后,在心里留下的印象。

许是觉得自己想得有些杂,君归于嘴角微地弯了下,目光再次凝看扶摇一眼便转向出现点小闹的五号擂台。

昨日连胜的擂台主让慕容家的一名弟子打败,脸上露出灰败之色朝慕容家弟子拱手一礼衣袂飘飘离开擂台。

那是落天派的弟子,据说是几百年落天派里实力不错的新秀弟子,可惜不敌四家里的弟子。看来道君的担忧并非无道理了,落天派如此下去……很有可能真会让羽真派吞并。

祝冥此时的表情在暗中出现一点扭曲,由其是看到扶摇是目光发直盯着君归于看了几眼,心情如同渗在了寒潭里,本是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更冷到寒气直冒。

余光瞄了眼祝冥,再瞅了瞅君归于,扶摇暗叹……人比人真不能比啊,祝冥站在君归于身边等于是小星星对着轮明月,在容颜上完全没有办法比过俊若谪仙的君归于。

在扶摇暗叹时,她左右身侧的两名男修目光短暂碰触了下,很快若无其事离开。只是一次短暂接触俩人心里已经给对方打了个印记。

“咦,她这身衣裳倒是好看极了……。”五号擂台有一位女子广袖罗裙华贵瑰丽,朝颜明艳柔情绰态。不是姬如凤又是谁呢。

扶摇凤眸眯起,嘴边的冷笑似乎深了一点。她换衣裳的速度还挺快的嘛,早先在凝仙池出丑的那套衣裳估摸是被她丢了,啧啧啧,真可惜了,那衣裳上面还缀着几枚小灵石呢。

君归于含笑看着五号擂台上站着的娉婷身影,有些意味深长轻地说道:“美则美,只是可惜了。”可惜了什么他没有说出来,就连他的声音也是轻轻如薄絮,和风一吹了无痕迹。

扶摇似乎听到了他说什么,又似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唯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消失在眼中。

君归于很早很早就知道姬如凤是一个很用善用自己长处的女子,亦会在适如时表现属于女子纤弱一面。

他要的道侣可以不完美,可以没有很高的修为,却一定要自从大方,不会故意掩饰自己或是抬高自己。更要有一颗一心向道,与他一起参悟道法的赤子心。

正因为如此,他几年前便对家中父母道:此女非良配,姬如凤再美修为再高也不过尔尔。

此回盛会她着实是风头出尽,各派弟子对她的印象皆是留在她的美貌之上,至于人品如何似乎没有人提及。

虽然,姬长风在各派中周旋一直言道爱女生性纯良,善心向道;谁又会听他片面之词呢。日久见人心,姬如凤离金丹期还远着呢,几十年来各派就算有意求取她也必会在这几十年来好好观察着她。

算计打得太过精妙反而虚了。

祝冥瞥了五号擂台一眼,淡道:“衣为俗物。”对姬如凤的印象祝冥并不喜,那女子的眼神过于浮夸,并不适合修仙。

“这倒是,不过人也靠衣装才行哦。”扶摇扯扯粗布衣袖,眉梢高挑对祝冥道:“师兄,你的眼光真不是一般的脱俗,这种连杂役弟子都瞧不上的粗衣布鞋你究竟是哪里找到的?”

经她一说,君归于才发现她穿的是一套凡间家境清贫的农夫最常穿的麻棉长袍,从她出现在祝冥身边,他只看到她清幽凤眸里绽放出来的光彩,还有她不经意散发出来的从容自信。

突然,他明白过来祝冥所说的“衣为俗物”,姬如凤哪怕穿着再美再明媚却不敌身边少女,她不需穿着如何极好,她不需要胭脂珠玉精绘颜面,她如天上那轮最清亮的濯濯明月,粗衣布鞋都难掩她的光芒。

不过需要提一提的是:她的光芒藏得太深了,发掘她的美是需要极有耐心才行,稍感急烦便与她差之交臂。

君归于拂了拂衣袖,准备离开。祝冥的眼风很有实质性扫看了他一眼,对扶摇道:“擂台比的是斗法,而非斗艳。你需要斗艳吗?”

君归于愕然,在印象中祝冥师叔一贯冷若冰霜,惜字如金;今日乍地一见他对扶摇暖声细语,处处透着亲昵已让他吃惊。

不料,他也会说出……损人的话出来?

扶摇已经笑了起来,“师兄,我可以认为你把姬如凤当成是青楼里与群芳争艳斗魁的美娘子么?”祝冥说话果然有种气死人不偿命的魄力啊,这话说得太对她胃口鸟。

可不是么,只是斗法而已,又非斗艳。穿着再漂亮,可在法术上面要不漂亮……才是真的丢颜面的呢。

“两位师叔,弟子也需上擂台与羽真派弟子切磋,暂且告退。”君归于广袖微敛,辑了礼在扶摇颔首下告近。

他离开时,几个苍吾派弟子高兴唾沬子乱飞起来,道:“君师兄,给我们好好打压打压羽真派的气焰!别以为出了两个三个擂台主就得意不可一世,君师兄,你千万千万别手下留情啊。”

“君师兄一出手羽真派宵小算什么!还不得乖乖败下!”

“还有姬师姐,她也很厉害,昨天把一个慕容家弟子打到鼻青脸肿差点断气呢。”

“唉,几位师兄师姐都这么厉害,我何时也能像他们那样呢?法术一个接一个层出不穷,看得我眼花缭乱。”

扶摇听了一会,便问祝冥:“师兄,擂台斗法难道是谁想上去便上去?没有一个抽签过程吗?”

“不必,在此斗法并非需要排外名字高低;抽签比式指的是新秀榜,你已经错过了,下次新秀榜十年后。”君归于一离开,祝冥展开皱起的眉心,口气里多了些慎重,“虽不是新秀榜,却更盛新秀榜。扶摇,此回斗法你若能在二号擂台上打败十人,再无人敢说你为五系废灵根。”

二号擂台设在广场最边缘,那是为炼气基弟子切蹉斗法而设了。不过,现在都是筑基期修士在上面斗法。

而设在广场最中央的擂台则是一号擂台,为金丹期弟子切蹉斗法。

三、四、五号擂台便是筑基期弟子斗法的擂台。祝冥说让扶摇上二号擂台打败十个炼气期弟子也是有考虑。

各派弟子既然认为是扶摇为五系废灵根,且让她现在炼气期擂台上面初露锋芒,暂将把流言堵住。等到十年后的新秀榜,扶摇以筑基修为出现,看何人敢说她乃废灵根!

祝冥、陵夷道君的想法固然是好,可也要看扶摇同不同意这种作弊的斗法。

每次提到她的灵根扶摇总想对天翻个白眼,灵根废不废由她自己说了算,关外人个什么事情!

视线轻飘飘扫过三个为筑基弟子而设的擂台,漫不经心回答,“我的目标是五个筑基期弟子,无论初,中,后期。哦,如果可以,能否安排我与姬如凤斗法一场。唉,一个弟子总说师叔这里不行,那里不行,我这师叔当得未免太窝囊了……。”

“口气不小,五个你确定能拿下来。”祝冥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丝戏谑,暗深幽敛的玄色眸子把他对扶摇的不放心很好掩藏着,口气淡色道:“如果你灵气不受经脉所限,昨晚所学的法术应该足够击败五个筑基初期弟子。至于姬如凤她已到筑基后期,想要战赢她有些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