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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影锋芒(98)

“哈哈哈......徒儿,你也就那两句诗甚得为师满意。”

在谈笑间一壶好茶,慢慢品完,老狐狸放下茶杯,慈祥而睿智的双眼细细打理我一番,悠悠开口道:“徒儿,你与栀烬比试一下吧。”凤影剑已潜其体内,可是看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估计未好好利用起,诶......真不知道天下人梦寐以求的袖剑怎就被她给独得。

“比试?为何?”老狐狸感情你是唤师兄前来与我切磋武艺的?不,或许是你又想到什么鬼主意来故意让我上当?又转想到自己体内莫明其妙藏上的那把剑,会在我运功时一个不留神就从手腕处窜出来,不免有此担心等下会不会突然窜出来。

“去吧,为师要好好看看徒劳无益儿武艺是否精进。”

第七十七章 浅龙归海 鱼跃龙门

冷凛的大雪将人间最后一丝温情都给吹尽,傲雪的寒梅,十里长街的热闹都无法将城西流府里的惨事给吹散。十日来里,帝都里的人都在讨论城西流府家的事情,每次交头探耳后便是长呈短叹。

城面流府祖辈也不知是打那里来,在帝都里也生活了百来年,虽不是大门大户人家,却也是算是中规中矩的小门小户。流府现任主母流镂舒是个拿木技活的人,承的是祖传手艺,流偻舒做出的木具比别人做的都要精美细致,而且价格也很合理,帝都里的人如想做个什么木器之类的,多半会想到她。生意有得照顾,府里头便于工作也会有些银子,流镂舒娶了三门夫郎,膝下有一子三女,府里头有十来个侍从伺候,日子过得倒也是有滋有味。谁知天不测之风云,十天前流府竟被一场大火给烧个家毁人亡,府里头几十口人没有一个逃生。与流府隔墙的邻里回忆当晚,只说半夜里听到流府有惨叫声传来,等她们赶到时就是大火烧天,通红一片。官府里在第二日清场,抬出的几十具烧焦尸身时,唯独少了流镂舒独子流荫,故,有人传言说流镂舒独子应还活在世上,可是谁又知道呢?说不定是死在别的地方,或是烧成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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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叹息将我飘远的思绪拉回来,窗前是师傅离去的身影,我敛下眉头凤眸复杂着凝看右手内侧皮肤,悄悄运气一番,内侧皮肤便会有一把剑影浮露在皮肤上。

剑名凤影,其取于剑柄上雕刻的古神鸟凤凰而命名,师傅说凤影剑是传说天帝[黄帝]的小女儿凤凰女所用的护身剑,而一千七百年前一女子在穹茫天山上一次机缘巧下得到凤影剑后,女子便是凤凰皇朝开国女帝,此后,凤影剑便成为开国女帝御战亲征的宝剑,也是传位之剑。

凤影是一把认主的灵剑,一千七百年来除凤凰皇朝开国女帝能将其剑出鞘,其她历代凤凰皇朝女帝都无法将其剑出鞘,四百年前凤凰皇朝亡国之帝[幽帝]在四国大兵追及下自刎砼山这颠,凤影剑便随幽帝的逝去再无踪迹。

将剑隐入肤内,我肘在窗棂下神色平静看着远方,这月余来神话般的事情接二连三打下来,我怎么也无法理清个所以然来,心里翻起阵阵波涛骇浪。

如果当初我知道凤影剑是名动天下的神剑说什么也不会收下,如果我知道凤影择其灵主会引起天下大乱或大兴我更不会触它半分!可是......事情都已发生,怎还有如果而言呢?

然,问题是竹青溯她们是从那里找到凤影剑的?又怎么会舍得送给我呢?重新倚在暖榻上小歇了会,听到院门口秋蝶特意低压声音与人说话,好像是李总管的声音。

“秋蝶,小姐今吩咐过[未时]要去贩场买几个侍从回来,你快快去通传一下,别误了正事。”李总管一向平澜地语调带着一点浮燥,大冬天的额头上还冒着冷汗,仔细观察一下还可以见她掩在袖里的双手有点发抖。李总管今日算是长了眼,男儿家若都成小姐的师兄那样,人就算不死也要活生生折腾掉半条命。

秋蝶瞅了眼稍有敞开窗框的暖阁,见窗框上还搭着一件紫色衣服,便有些犹豫不决的回答:“可是......小姐在休息......”这几年跟在小姐身边,对于小姐的作习是非常了解,每日午时用完膳后,无论是什么天气小姐必要在房里小歇会,俗称[美容觉]。

“可是......”李总管皱起眉头,利落的脸很是为难,“不行,我得去请小姐!”李总管不理秋蝶,直径向暖阁里走去,她现在是宁肯得罪小姐,也不愿意得罪人那位大少爷。

“不行!”秋蝶眉目坚定,张开手臂挡住李总管,“李总管,小姐正在休息,你也是定王府出来的老管家,应是知道小姐的规矩,有什么事情李总管待小姐醒来后再说。”不卑不亢的态度是不容拒绝的坚持。

李总管倏地被秋蝶发出的凌冽气势给镇住,难道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股子气质恁似主子的尔清冽凤眸稍扫时身上带着的凌冽!

“秋蝶,请李总管进来。”慵懒的声调比那妖艳美男多几次恣意,添几分冽然,更有几分睥傲淡漠。

秋蝶回头看了眼从轩窗里隐透的臻首,恭谨颔首应下,“是,小姐。”府里总唯一能让她秋蝶折服与买合的唯有小姐一人。

李总管再次拭去额头冷汗,敛下眉目便屋里走去,诶,长叹,想她堂堂一大总管刚竟然被秋蝶这毛儿丫头给镇住忒没面子啊。摇摇头,想想也还好,在主子身边的人能不厉害吗?那渭州里的五皇女,纪府里两位小姐,还有两个在西剠国一直未露的人个个都是狠角儿,个个都是一个筋斗便是十万八千里的人。王爷......您有此女亦福亦祸,亦福亦祸!只望那上位人莫再对您定王府起杀意,我这做下人的便对得起以逝之人的嘱咐。

李总管撩起淡素色的月拢进了屋,便见她主子闭目假寐随意倚在暖榻上,一头青丝漫散于肩头不饰一物,大冬天只着一件淡色薄衣,玲珑在臻的足裸大大咧咧搁在榻上矮几上,雪色光莹掩在她后方给她映上一层层五彩流曦,敛首浅眉油然的出尘模样让李总管瞬间恍惚。

“李总管,我师兄可安顿好?”轻柔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清冷让李总管不敢懈怠闪神,忽忙辑礼,“回小姐,已安顿好。”

“嗯,师兄如有什么要求李总管心尽量合他其意。”不平不淡声音听在李总管耳里却在心中掀风鼓浪,我的姑奶奶诶,您那位师兄可不是[尽量合其意]便能伺候好的啊。今日里便派出十四个侍从按他吩咐将整个院里重整一通,上至房梁垂着的灯,下去屋角里搁着的痰盂全部通通换新,只差没有将院子里添的土也翻成新,不过.....只需他一句话,小姐铁定会翻新土。

长发掩面的主子让李总管看不能她神色,只得小心询问起:“小姐,您看还需去贩场里看看么?”您若说不看的话,估计您师兄又得翻腾起。这可是您亲口答应给他院里头派新人,您可不能忘那。

“秋蝶,你去备好马车。”敛首的人头也不抬隔着屋向外面忠于职责......守门的秋蝶扬起清漠的声音。

李总管活了四十五年,她是从未见主不像主,仆不像仆的两主仆,可你若说两人不分主仆,话也说太过,至少秋蝶丫头对这主子中心得很。可你若说像主仆吧,在四位姑爷未见府前两人会在下人面前打打笑笑,平起平坐,百无禁忌。

“不知小姐您准备进几个下人?”话得问明才行,不然怎知要备多少银票呢?

“带个几千两吧,也许不进,也许进个几十个吧,看情况!”

李总管愕住!几千两?进几十个?小姐,您确实不是随意说说或是......与自己闲聊?五两银子买一个人,几千两......几千两能买多少个了?李总管手不禁按在眉心上,她好像一时半刻算不清几千两买多少人了。在李总管还在晕乎算银算人间,她的主子早已趿着一双根木履,顺手将搭在窗框的一件紫色流纹衣拿在手里,也不走房门就那么从轩窗口处飘飘然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