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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影锋芒(8)

一定要做一个:“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再说了,脱了人民众群怎么可能有独存呢?所以我会将以上几种精神在这里发场光达,名扬四海的!

场影一:学琴

秋高气爽,枫树成林,放眼望去旋舞的枫叶翻飞出漫山遍野的优雅,如此静谧恬美的秋日景图却被一声声杂乱无章,尖锐刺耳“噌噌噌”的琴声直入九天,响遏行云,一时间林内飞禽展翅而逃,走兽吐血而终,丛树抖擞落叶,秋草瑟瑟而倒。而我身边的学女们久久陶醉在我的琴音里不能自拔。嘿嘿,既然大家如此看得起我,咱再来一曲,十指全按在琴弦上,开始群魔乱舞,一曲完毕抬起头一看,此时此刻的意境可用:“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来形容。

莫夫子啊莫夫子,你所说的话我可是听到一清二楚,你很想去王府领功吗?那我让你“如愿已偿。”

此事的后果就是:听说青麟枫林往三年之内飞禽不过,走兽不歇!

场影二:学画

流水孱孱,鱼跃戏耍,无处不在渲染一种天然宁静、淡泊幽深的氛围,夫子宣布学女提笔做画,一时间笔墨纸香丝丝绕绕的飘浮在身边。突然一张豪情壮志白纸被人疾笔挥舞上一副纯正“水黑画”,可堪称“鬼斧神工,气势雄浑,钟灵神秀!”过后,一场突出其至墨雨淋漓到众学生身上。夫子气得当场晕厥,我是呵呵傻笑当场岔气。片刻,书院转出热水告急,被墨雨喷溅的学女们被迫用冷水洗洁。第二日,书院告急,八百里急送帝都大夫前往书院看病!”

韩夫子你怎么就没有看到莫夫子的下场吗?

场影二:学武

夕阳低悬于西方天际,茫茫武场被镀上如染的洵彩的红晕。这日落夕景正时无聊呤诗的好时光啊,可惜我刚一摇头就被兴夫子拽到武场上,好吧,兴夫子你既然这么看得起我,我就露两手给你看。流着超长的口水坐在武台之上,看着下面那群“嘿来哈去”学女们,抓起手中的飞镖,奸笑几声,等兴夫子回过神来后,只见暮色苍茫,尸横遍野,血染的武场浸透死一般的沉寂,凝回的空气定格在这暮惨烈的画面。

“哎哟,痛死我了,那个不要命偷袭本小姐们?”

在一声声惨痛声中,兴夫子痛定思痛的结束了这场武课,当她孔武有力的臂膊抱起我时,我知道她在忍让,我瞥她一眼,手环上她的脖颈,嘴俯到她耳朵轻声的说了句:“有人想杀我,你必…须……帮……我,沐遥雨!”兴夫子全身一震,深邃的眼睛高深莫测的看着我,我可以看到她嘴唇都是颤粟。我们两人都在赌,我赌她帮我,她赌我不会泄密,无畏无惧凤眸清澈的迎向她黑幽的眼睛,而此时我手心全是汗水。良久后,兴夫子重重了点头后,我心里狠狠松了口气,刚刚我真的是在赌命!成败就此一举!兴夫子是经过这十多天观察最终定下的。让别人信任我的同时,我得先让自己学会信任她人。

这一个多月的紧张与劳神让我在兴夫子怀里彻底放松了下来,在此刻意志薄弱时,我便在兴夫子怀里睡觉了,不过下回我要提醒兴夫子一下:“你乳房太大,以后一定要记得穿胸衣。”

自经过以上三件事后,书院里再无夫子敢强行于我,而从那日后,我便与沐振雨同吃同睡,已保我安全。再沐振雨我以衣服太小为由,通知王府另送新衣后,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耗子绕道,群鱼自杀事件。也从那日起,每晚沐振雨就会暗自传习武艺给我,也不知道是否因为沐振雨的保护,在书院里一年,我再也没有遇到危险之事。因没有线索,我的反追踪之路是异常艰难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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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幽梦时(上卷):第八章 打道回府 与父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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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有俗说得好:“人要倒霉,喝水都要呛”

我这几日天天就重复着被水呛的滋味,如此持续了三天后,沐遥雨实在看不下去了,麦色的脸上两道剑眉一挑,黑眸赤裸裸的扫射我:“小姐,你这几日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情了?”

“切,什么坏事情,你小姐这几日可是安份得很。”我鄙视瞄了眼罪魁祸首“茶盏”讪讪的回道,咱不就是这几日有点运动过量,为及时补充体内流失的水份才喝水急了点。

“是吗?今天上午我怎么听说你跑去上堂把莫夫子的腰带给扯下来了?”沐遥雨颇有无奈带笑看着坐在紫楠螭龙镂雕摇椅上的人儿。

这一年来的相处,自己使终无法看她,她每做一件件事看似无章,实则深有玄机。每说一句话看似无用,实则句句深刻。行事无章,举止怪异,谈吐大胆就是她标志。每次自己看似与她近了三分,她却会虚虚实实巧巧妙妙又进了七分,每次看似读懂了她的心,可她却会在瞬间隐匿起来。

“无聊呗!”我白了眼沐遥雨。不过这无聊之说嘛?嘿嘿,我可不会干什么无聊的事情!

“喂,沐遥雨,你色咪咪的看着我干嘛?”夸张的缩了缩身子,手紧紧的抱在胸口,一副“防狼之态”看着沐遥雨。这家伙估计又在算量我些什么了,还好本姑娘道行不浅,尽管这一年来她无时不刻探究着我,可却使终吃不准我,哼,在我前世那种家庭里长大的,没有一定的手段能行吗?

不过最让人TMD怒火的事就是,这妞每次做事只做一半,每次讲话说一半,我一旦搞定后,她那双睛眼就死硬硬盯着我,直到盯得我心里发毛。那眼神说得好听点是“探索”,说得难听点叫“视奸”!唉,可怜我这八岁幼苗竟已被她“视奸”了N回。

“这次怎么解决呢?”

“解决?什么解决啊”唇起一道浅弧,凤眸寒露浮涌。哼!解决?还早得很呢,本姑娘在没有玩够前怎么就早收手呢?这可不像我的风格呀。心理战可是直久之战!

“今王府来信,下午需送小姐您回府!”沐遥雨瞥了眼,不冷不热的给我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回府是吗?”十指不断把玩交叉。不过我这十指长还真不赖,这一年来被书院确实养得水灵水灵的。

垂下黑密长睫,半微的眸子迷蒙深笑:“的确得回府看看了,一年了哦!”也不知道美人爹爹怎么样了。这女儿国对男人的规距约束得非常变态。比如说:嫁了人的男人,除了正夫一个月可以偶尔出个二三次门,那些什么侧爷,小爷的男人是连门坎都不能迈。好可怜的爹爹,想女儿时也只能写个信了表思念!从摇椅上跳站,“嗞”面有点抽搐。理了理头发,拂了拂了袍角,潇酒一道:“做白痴应该做的事情去了。”昂首挺胸优雅的迈出屋。

沐遥雨目送那道被金色阳光笼罩的身影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弹了弹自己的额头,刚刚好像看到那人怎么身子有点颤抖呢?

躺在她刚刚坐着的摇椅上,修长结实的身子缓缓靠上,慢慢闭上早已疲惫的双眼,身子随子摇椅一摆一摇。思绪早飞到一年前武场的那一刻。自己当初什么会在瞬间答应了她呢?为什么会在那刻相信了她呢?为什么会在片刻间选择了她呢?当时她明明只是一位七岁小儿,可为什么她身上却散发让人忠心折服与服从的光芒?

思绪悄悄的沉沦在一年的点点滴滴中,她真的就是帝都盛传的王府痴儿吗?苦笑摇头,笑自己的愚昧与无知啊。痴儿?在这书院里有谁不知她是痴儿呢?光这一年她在这复杂的书院里毫无破绽扮演着,其心机心智真是常人不可比。有力的手指紧握扶手,坚定的神色浮露:“紫潋夜,这路!我沐遥雨陪你走定了?”

“哎~~~哟,妈啊,痛死我了~~~~~”我一消失在沐遥雨的目线范围内马上呲牙裂,抖擞的手揉着屁股,嗡嗡哀叫连连,妈的,一定要将所有的摇椅换成木板才行,竹条做成的椅片真害人不浅,刚一起身就被两块竹条中间的缝隙给夹住屁股一小块肉,再加自己一跳,连感觉就像是生扯肉块一样!还要面不改色优雅万分的行走。唉,丢啥也不能丢面子啊!这确实有点活死要面子活受罪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