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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走一只小夫郎(125)+番外

黎晔平复了一下呼吸,忍不住又去亲他,一下又一下还试图勾着辰哥儿回应他,辰哥儿被他亲的有些晕乎,他忍不住偏了一下脑袋。

他却捏住了他的下巴,哄着辰哥儿张嘴。辰哥儿脸上烫得厉害,真觉得他越发黏人了。

黎晔却没有撤开的意思。

辰哥儿任他亲了一会儿,见他愈发得寸进尺,辰哥儿才忍不住再次伸手推他,“快睡觉。”

黎晔蹭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道:“亲一亲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因为定了亲,黎晔变得格外难缠,话音刚落又含住了辰哥儿的唇。

他的吻极为霸道,辰哥儿呼吸也有些不畅。他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黎晔的衣襟,整张脸都憋得有些红。

见他有些喘不过气,黎晔这才放开他,辰哥儿无意识抓着他的衣襟,黎晔垂眸时恰好瞧到他的手指。

他手指纤细白皙,犹如上等的羊脂白玉,黎晔忍不住握住他的手把玩了起来。

黎晔的手同样修长好看,掌心却因为打猎干活留下了几个茧子。

被他把玩着,辰哥儿只觉得手背无端有些发麻。他压住了黎晔的手,无奈道:“有什么好玩的?”

辰哥儿手指修长,还十分柔软,那种柔软的触感,刚一碰到他就爱上了。黎晔哪舍得停下来,似乎只有这样亲一亲他,碰一碰他才能缓解一下心中的躁动。

黎晔垂眸看了辰哥儿一眼,低低道:“就一会儿。”

他眼眸漆黑,不笑时显得很薄情,望着辰哥儿时却格外深情,此刻眼底带了点恳求,可怜兮兮的,活像觅不着食物的野兽,偏偏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颇能蛊惑人心。

辰哥儿莫名有些心软,默许了他的行为。黎晔把玩了一下他的手指,等他呼吸逐渐平复了下来,再次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只觉得那他的唇仿佛含着上等的蜂蜜,甜到了人心坎里。

辰哥儿被他亲的有些不自在,身体一阵麻,他慌乱地推了黎晔一下,结果他却死死压着他。

辰哥儿这才有些急了,低声喊他,“黎晔。”

黎晔是故意拉他下水,见他终于不复冷静,忍不住蹭了蹭辰哥儿,眼底亮的惊人,“你也难受了?”

辰哥儿这才意识到他是有意的,他难堪地别过了脑袋,“你若是不想睡,就别跟我躺一块了。”

黎晔这才停下来,因为得了不少好处,他心底高兴,忍不住打趣了一句,“这么爱害羞,以后洞房怎么办?”

辰哥儿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后背。

黎晔从后面搂住了他,“我不说就是。”

话音刚落又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你总得习惯才行,不然洞房怎么办?”

辰哥儿在他腰上狠狠捏了一下,黎晔龇牙,却忍不住勾了下唇,他亲了下辰哥儿的头发,“睡吧。”

时间飞逝,书院转眼就开学了。

前朝乡试每三年举行一次,时间是八月份,也称秋闱,大夏朝轮到云乾登基时,却进行了一次大改革,将乡试放在了二月,同年四月份进行会试,殿试迟延到了五月。

参加乡试前,还需要通过本省学政巡回举行的科考,成绩优良的才能选送参加乡试。为了这个测试,过完年大家便早早去了书院。书院里多是老学员,有些学子参加过好几次测试都没能过,临考前,夫子们说了不少注意事项。

王金安临到关头却退缩了,说什么也要再等三年再下场,他跟安子熙一样在书院呆了四年,基础知识却远不如安子熙扎实,自己有多少墨水他自然清楚,也怕受打击,便打算再等等。

多的是二十多岁才下场的,他的放弃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反倒是辰哥儿的参与让不少人侧目,满打满算,他也不过在书院呆了三年,在所有下场考试的学子中,他是最年轻的一个,虽说他平日里表现不错,也很得夫子的赏识,今年也不过十六岁罢了,不少人觉得他对待科举的态度太过儿戏。真那么好考又岂会有人白发苍苍了仍是秀才?

虽说读书讲究天赋,大多数人却偏偏不信这个,见他年轻就觉得他是胡闹。

辰哥儿并不在意大家的想法,他喜欢读书,也爱好做学问,夫子想让他试试,他便决定试一试。

黎晔连秀才都不是,自然没有报名的资格,他来学院不过是想陪着辰哥儿,根本没有考试的心,连童生试都没过,测试自然没法参加。怕辰哥儿紧张,黎晔始终陪在他左右。

学政巡回举行的科考并不像大家以为的那么简单,起码有一半人没有通过考试。

辰哥儿跟安子熙倒是都过了,很快便到了乡试这一日。乡试分为三场,每场需要考三日,都需要前一天入场。金临城的贡院建在城东,大门正中央挂着“贡院”二字的牌匾,据说这两个字是顾老爷子亲手题的,顾老爷子是一直很喜欢辰哥儿,知道他要下场试水,还送了辰哥儿一套秦谦的笔,他的笔十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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