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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的鹦鹉竟然是陛下(52)

皇帝看似无能,可柳无故知道,那人不是好相与的。

撸了鹦鹉,柳无故说道:“这件事能拦就拦,实在拦不下来也无碍。”

“一个孩子从怀上到生下来,再到能站立行走说话,这期间还有好几年时间。”

“柳永昌哪怕是打着立幼帝的想法,也要等到孩提长成稚子。”

待到两人谈话结束,文漠看着柳无故离开的背影,脸上带着沉思。

回到府内,文漠先去了趟书房,里面暗一已经在等着了。

“主子,你让属下盯着的那人,今天有客上门。”暗一道。

文漠不耐心听这些:“直接说。”

“是,那兽医今日照常在店里睡觉,男后去找了他,柳无故很警觉,属下不敢离太近,便用主子给的动作在极远处盯着。”

“柳无故砸了兽医的柜台,兽医却抱着他的腿痛哭起来,后来两人相谈甚欢。”

文漠心里那个极其不可能的猜测几乎就要坐实了,这时暗一将手里的东西呈给他。

“主子,这动作能隔着几十米将人看清,当真是神奇。”

文漠将那圆筒状的东西拿起,语气轻喃:“是啊,当真神奇。”

这东西,还是王爷亲手做的。

“你下去吧,以后,不可直呼皇后名讳,称他为大主子。”

暗一惊讶连忙跪在地上:“主子,这万万不可。”

“无需多说,下去吧。”文漠声音很轻,语气却很坚定。

暗一一脸愁容的退了下去。

文漠心里思绪纷杂。

尔千松进京的第一天他便知道了,王爷死了,尔千松不留在柳国伺机而动,替王爷报仇,怎么会跑到黎国来。

文漠派了人将他盯住,看他来黎国是想做什么。

尔千松那个人他是知道的,神神叨叨的,说话时常不靠谱,但是他对王爷的忠心没人怀疑。

他会算卦看相,虽然时常不准,但也有准的时候。

文漠派人盯住他时,是带了点期待的,如今这点期待被证实。

他心中高兴,却不知跟谁人说。

文漠想了想,起身来到了卧室。

那里熟睡着一个人,今天正好是月初,文漠熟练的坐在床边,等待他醒来。

林钧睁开眼,双眼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床边目光温柔的盯着他。

“你,你是谁。”林钧怯生生的问道。

文漠想握住他放在被子外的手,被林钧反应极大的躲掉了。

“你醒了,渴不渴,想不想喝水?”文漠轻叹一声。

林钧摇摇头,一双鹿眼带着些面对陌生情况的恐惧,身子尽力蜷缩在床角:“你你先说你是谁。”

文漠柔声道:“我是你夫君,你前天摔在假山上撞到了头,大夫说你醒过来怕是要失忆。”

林钧眼神中尽是不信任:“那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文漠轻笑一声语气促狭:“你喜欢吃糖醋排骨,爱穿白色的衣裳,喜欢下雪天,身子骨却很弱。”

前面的话还很正经,后面越来越跑偏:“你耳垂很敏|感,我对着它轻轻呼气便会整个都红起来,你后腰有颗红痣,若是我舔一口,你便会…”

缩在床角的人腾一下起身捂住文漠的嘴,因为动作太急,整个人扑进了文漠怀里。

文漠将人抱在怀里,摸着他柔顺的头发,轻轻哄道:“这下信我了吧?还不叫为夫一声夫君。”

林钧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仗着文漠看不到,小小的撇了撇嘴。

编的故事越来越俗套了。

声音却很甜:“你说的那些我都不记得了。”

“但你长得好看,我便信你。”

林钧声音顿了顿,软软的唤了一声:“夫君~”

文漠无声的笑笑,将人压进床榻:“你不记得了,那为夫便帮你好好回想一番。”

“看看你耳垂是不是真的那么敏|感。”说着,他对着耳垂呼了一口气,白玉似的耳垂顿时染上胭脂。

文漠轻笑,将小巧的红玉含进嘴里,用唇舌细细的把玩,“好烫,感觉到了吗?”

“再看看,你后腰上的红痣…”

他声音越来越低,随着声音一起的,还有落在床下的衣裳。

伴随着几声微不可闻的抗拒声,夜还很长。

…………

那边情花绽放,这边剑拔弩张。

柳无故拿着钓起的鱼,熟练的刮鳞剖肚,将宫里开得枝繁叶茂的树枝砍断两根,架起鱼便烤上了。

含春急急忙忙的走进来,看到柳无故,脸上的表情几乎快哭了:“皇后娘娘,您这是去哪了,奴婢找了您好久。”

柳无故给鱼翻个面,又用木棍拨弄了下火苗,让它燃得更旺,

“本宫找烤鱼的东西的去了,怎么?”

含春松了口气,忍不住有些埋怨:“皇后娘娘,您如今被禁足在宫里,可不要到处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