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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带娃记(快穿)(159)

狗剩用力点头,当着阿粱的面,狗剩给出了一百一十文。

阿粱心痛的不行, 那可是一百一十文啊。

牙人拿了钱走了,离开一段距离,牙人在一个高大男人面前站定,伸出手,男人数出一串铜钱给他。牙人这才满意离开。

狗剩兴奋的带着阿粱进屋,木屋虽然旧,但很结实,里面也挺干净,有木头独有的味道。屋里有一张木床,床上有旧被褥,但不脏。旁边还有凳子。

狗剩说着腹稿:“咱们每个月只给一百一十文,只能租到这样的地方了。”

阿粱宽慰道:“哥,已经很好了。”

阿粱摸着床,试探着坐上去,他好久没睡床了。

狗剩也坐过去,笑道:“晚上睡床就不冷了,等我们再多挣点钱,我们就去找大夫看你的脚。”

阿粱眼眶一红,一下子抱住狗剩:“哥,哥……”

“我,你你对我太好了。”

狗剩有点心虚,他回抱住阿粱,“我们是兄弟。”

阿粱重重嗯了一声。

这天晚上,外面下着雨吹着寒风,可是在这个结实的木屋里,狗剩和阿粱两个孩子躺在床上相互依偎着,盖着被褥暖和极了。

次日,阿粱是被一阵叮当声弄醒,他打开屋门,发现狗剩居然买了铁锅。

“哥!!”阿粱惊讶极了。

狗剩心跳的快,不等阿粱问,就迫不及待说了,“我今天去买热水时,那家人的铁锅坏了,准备换新的,我就趁机买下来了。”

阿粱一看,果然那铁锅很小,很旧了,边缘还破了。但的确是铁锅啊。

阿粱兴奋道:“多少钱?”

狗剩:“没要多少钱。”

阿粱很快被锅里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你在熬糖浆。”

狗剩:……

狗剩:“是…是的吧。”

在阿粱打开木屋前,秦择叔的身影才消失在巷道尽头。

狗剩让阿粱串山楂,等会儿裹糖浆,做糖葫芦。

阿粱有好多问题:“签子是哪来的?”

狗剩:“木匠手里买的。”

阿粱信了,狗剩如果说签子是自个儿削的,阿粱才不信。

阿粱又问:“哥你怎么做糖葫芦了。”

狗剩:“因为草编不好卖,哥不得想法啊。”

阿粱眼睛亮亮的望着他,“哥,你好厉害。”

狗剩有些自得,但下一刻又心虚,他咕哝道:“厉害的不是我。”

阿粱:“什么?”

狗剩抬头看着阿粱,他对阿粱的情绪很复杂,有时候怜悯,有时候又羡慕。

阿粱不是秦择叔的亲儿子,秦择叔还对阿粱这么好。

狗剩想不明白。

不过狗剩知道,他的好日子都是托了阿粱的福,所以他要对阿粱很好。

狗剩跟阿粱说,他的山楂买成多少钱,签子多少钱,糖多少钱,柴多少钱,一笔一笔算,这就是他们的成本。

“对了。”狗剩补充道:“咱们俩的饭钱也得算成本里,知道吗?”

阿粱连连点头,他好像第一次认识狗剩,他不懂为什么狗剩突然这么厉害了。

阿粱心里生了敬佩。

等到糖葫芦做出来,亮晶晶红透透的,阿粱和狗剩两个孩子都直咽口水。

狗剩怂恿:“不然我们先拿一串尝尝味儿。”

阿粱:“我都听哥的。”

一串糖葫芦,串了五个果子,狗剩吃了两个,让阿粱吃了三个。

狗剩拿着插满糖葫芦的草木棒子,阿粱一瘸一拐的跟他身边。

狗剩还在道:“等会儿忙起来,你帮着收钱啊。”

阿粱连连点头。

狗剩有个钱袋子,半旧,他对阿粱说,钱袋子是他买的。

他们走在大街上,狗剩大声吆喝,“糖葫芦,甜滋滋的糖葫芦。”

阿粱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跟着喊:“五文钱一串。”

阿粱的声音比狗剩的声音小一半。

很快有妇人带着孩子过来,“多少钱一串?”

狗剩忙道:“五文钱一串,个大又甜。”

妇人皱眉:“太贵了吧。”

她腿边的孩子只有两三岁,一直伸着手想要。

妇人道:“七文钱两串。”

狗剩摇头,可怜巴巴道:“姐姐,我们都是买的大果子,买的好糖熬糖浆,卖便宜了我们自己还要往里贴。”

狗剩吸了吸鼻子,声音都哽咽了:“我们,我们家里全指着这糖葫芦过日子了。”

阿粱幸好早有预料的低下头,紧紧闭着眼,垂在身侧的手扣紧了裤子。

妇人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狗剩,又扫了一眼瘦小的阿粱,她看到阿粱的右腿是瘸的。

妇人感觉有点过意不去:“行吧行吧,给我来两串。”

妇人给了十文钱。狗剩把钱放钱袋子里。

等妇人走了,阿粱才抬起头,他看着狗剩,狗剩早恢复如常,大声吆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