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主光环的阿姐重生了(60)+番外
见他好说话又体贴的样子,阮飞花不禁软声道:“你看啊,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
看着他额头上包扎的白色纱布,阮飞花说不出违心话。
“近日……近日还算有点恩怨,那不是我误会你了吗。”用柿子砸到他是她的错,可后面他对她动手动脚可不能算她的不是。
他终于说话了,语气恬淡自如:“没有误会,我包养你不会改变。”
阮飞花:“……”阮飞花想骂脏话!
她从来只听过“我喜欢你不会改变”之类,哪里听过这种不要脸的话啊,他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都装糊涂混过去不好吗,非得打开天窗说亮话是吧!
忍气吞声半晌,她转移话题:“话说,你只说你叫王瑞,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写呢?”
王瑞倾身,阮飞花以为他是想拿床头柜的笔,不想他却是要抓她的手。
阮飞花又是一个条件反射缩手,针头彻底脱落,喷出来的药水溅了他一手。
王瑞用冷冰冰的眼神看她,想来她三番四次的不识抬举终于惹恼了他。
他起身把阮飞花压制在病床上。
阮飞花惊呼:“你又想干什么!?”
“放心,不经你同意,我不会再碰你。”
阮飞花并不觉得可以放松了,她总感觉他有的是法子逼她同意,同意他碰她。
他是没再碰她,双臂支在她身体两侧,两人还隔着一点距离,可对阮飞花而言还是太近了。
任谁被他这样强烈的侵锐目光扫过全身,不仅会不舒服还觉得莫名羞耻,好像她没穿衣服一样。
他隔着衣服用手指在她肚皮上写字,一边说:“你当然可以拒绝我的建议,可是为什么呢?”
他的语气不是疑惑,而是带着一点不解甚至不屑,好像她拒绝他的包养是一件愚蠢的事。
阮飞花的呼吸频率加剧,肚子起伏得更厉害,她感受到了,他写下的笔画是一样的。
“锐气的锐?”
王瑞写完了两遍停住,听她猜错,继续写,嘴里说着:“你有这么多的苦,未来还有更难的生活等着你。”
“睿智的睿?”阮飞花的肚皮痒痒的,声音不免发抖。
王瑞的手指还是没停:“可能之前我提出这个建议对你而言太突然了,你一时不能接受,我可以理解,给了你两天时间缓冲,现在……”
阮飞花:“……!”她费心吧啦躲到京城,感情是他大发慈悲暂时放过她的!?
王瑞手指停下,俯身道:“现在,你确定还是同样的回答?”
阮飞花的两只黑眼珠子不禁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往鼻梁转,成了一对可笑的斗鸡眼。
她看到她的鼻尖都快碰到他鼻尖了!
“嗯~祥瑞的瑞?”
“我并不建议你做出如此草率的决定,因为,随后的代价你付不起。”
阮飞花发力,一把把他推开,其实她更想一巴掌扇他脸上,这个自以为是的人!
阮飞花冷笑一声:“嗤!我过我自己的日子,是好是坏,用得着你咸吃萝卜淡操心吗?”还敢威胁她!
王瑞顺势起身,站在床边俯视着阮飞花:“我想,你的妹妹会让你有点启发。”
阮飞花登时被他的话吓住。
王瑞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她一眼才开门出去。下一刻,枕头砸到了他的门后。
阮飞花怒吼:“你要对飒飒干什么?!混蛋,杀千刀的败类!”
她跳下床拧门把想追出去,却发现门打不开,王瑞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阮飞花气得直锤床和枕头,王瑞这是想非法囚禁她直到她妥协吗!?
又踢又踹,阮飞花终于发泄累了,她双膝拖地半趴在床上,不住哀嚎:“饿……”要关着她,也该提供饭食呀,太没人道主义了。
病房门“咔嚓”一声开了,阮飞花努力把脸转一个方向,用眼角瞄过去。
“阿姐!你终于醒了!”
阮飞花还是趴在床上,有气无力:“你到哪去了?”
“我给阿姐买吃的去了,你一直没醒,我就想着去买点粥和包子。”阮飞雪眼里有泪光闪烁,阮飞花突然晕倒着实把她吓到了。
“果然!我就说闻到香味了,快,先让我吃两口!”
阮飞花转个身改成坐在地上,等着阮飞雪打开食盒。
阮飞雪蹲下来,给她拿好勺子,捧着食盒让她一手舀粥喝,一手抓包子吃。
“阿姐,你慢点吃,医生说你太劳累了才会晕倒,必须得好好休养一阵儿,咱们首先就要从饮食做起,细嚼慢咽。”
阮飞花听话地缓下进食的速度,心里却暗骂一句,屁嘞,庸医查不出什么病因,就会拿这种借口搪塞人。
“你上来的时候遇到什么人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