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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撞大运(8)

作者: 阿福 阅读记录

等两人把这些问题平静地谈妥,才伤感起来,都在问:婚姻就是这样地脆弱?十年的朝夕相处就这样地简单地结束了?

后来齐宇躺在床上,伤感归伤感,可他想的很开。他平日里就对一些社会问题很注重,对社会中的丑恶现象很厌恶,也总想找出它的根源,通过学习和观察,这些根源所在是人的私欲无限膨胀所致。进一步深究,私欲的膨胀绝大部分是来自家庭,便对婚姻家庭问题开始更深层的探究,它的起源,它的发展过程和演变原因,它未来发展的趋势和新的模式,最后的结论让他不敢置信!未来社会的发展,家庭终将解体消亡,而且还比国家消亡的进程更早!最后真的是一种更文明更高意义的“原始婚姻”了。

现代金钱社会,婚姻和家庭关系不仅仅是为了传宗接代,也是种利益的结合,家庭内外的变化越来越快,婚姻越来越不稳定,贫贱不移已成为一种守旧观念。可他没想到现代婚姻脆弱性,竟在他们身上已得到验证。他也想到他们之间的问题所在:让人眼花缭乱的物质社会,令人贪恋和羡艳的东西太多,任燕燕嫌他挣的钱少、官小,不能满足她的yu望,她有着天生的优越条件,怎会甘心?有人能满足她这些。可道理归道理,轮到他头上,还是不愿往这方面想。

正当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任燕燕过来了,到了他的床头前。

她只穿戴着成套的浅粉色乳罩和内裤,幽暗的灯光下,配着燕燕仍然苗条的身材很性感。

齐宇不由得向下看去,内裤又小又窄,像丝质的,上部居然还带透明,她黑黑的浓密都清楚地显露出来,以前没见她穿过,可能是后买的。

燕燕掀起齐宇的被子,钻了进去,在他耳边轻声说:“好久没和你好好地在一起,对不起了。”说完在被子里把自己的内裤探手勾下来,光溜溜的下身缠上齐宇,伸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抚mo着。

齐宇已经弊了好长时间,他的yu望已被挑起,蹬掉挂在半腿的内裤,侧过身用手撩开燕燕的乳罩,扶摸上去。燕燕欠起身,摘下乳罩,回身又把齐宇的背心脱下,又躺下紧紧贴靠在齐宇身上……

燕燕在齐宇身下被推搡着,脑子里不由得也乱思起来,划过和他的一幕幕。齐宇的英俊,齐宇对自己的体贴耐心,过去的种种恩爱一下子都涌了出来,可现在自己已无法回头,想着想着泪珠就滚落下来。

齐宇忽然看到任燕燕闭着的双眼从眼角滚落下泪珠,定住身子问:“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吧。”说完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双手搭到齐宇的腰背上,抚mo着齐宇的腰臀,开始专心地感受。

齐宇干脆把被子踢开,双人床被二人的剧烈的动作摇晃的“嘎吱、嘎吱”响着,两人逐渐进入状态,燕燕娇喘着,尽力配合着齐宇,齐宇久违了的感觉又回来了,好象有使不完的力气……,终于将长时间的积蓄一下子都喷发出来,燕燕也在同时达到了兴奋顶点,双臂紧紧地环抱着齐宇。

第二天俩人起了个大早,齐宇默默地看着任燕燕一件件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偶尔俩人对视一下,可又无话可说。

任燕燕的东西拿了三天,这三天她都按时回家,儿子放学回来就把儿子接进自己的屋子,做儿子喜欢吃的菜,给他买最好的饮料。儿子根本不知将要发生什么,有好吃好喝的喜欢的不得了。任燕燕看到儿子高兴的样子心刀扎般难受,心里狠骂着自己,眼泪暗暗吞到肚里。

到了晚上,她把一直和奶奶一起睡的儿子领回自己屋,搂着儿子一起睡。儿子很久没有体会到妈妈温暖的怀抱了,兴奋地睡不着,和妈妈说这说那。

齐宇在这边听着却很心酸,儿子哪想到很快就成为少娘疼的孩子,儿子在那屋越高兴,齐宇在这屋就越难受,心如刀割。婚姻成败对当事双方的伤害是暂时的,可对孩子的伤害却是长久的,这是现在唯一一个尽力稳定婚姻家庭的理由。

最后一天晚上了,任燕燕像那两天一样,把儿子哄得睡着了,就到齐宇睡的屋子,钻进齐宇的被子。

俩人都明白这是最后一夜了,变得疯狂起来,一次又一次冲击着……

等一切大响结束,房间只剩二人的喘息声,齐宇仍被燕燕紧紧抱住,双腿撩起死死地纠缠在他的臀上,迫使两人依旧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汗在两人身上淌着,齐宇就这样在燕燕滑滑的身上,两人喘息着,互相凝视着。

燕燕喘着气开口了:“齐宇,你是个好人。因为啥不说你也会知道的,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儿子就全拜托你了。”

齐宇本不想问,可还是脱口而出:“到底因为啥?”

“行了,你别问了,我是个坏女人,我没脸说。”说完她就把齐宇的头搂在脸上,脸相互紧贴着,齐宇寻思着燕燕的话意,感到贴着的脸上湿泷泷的,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泪水。

第二天上午,他俩相约到了法院。两愿离婚手续办的很快,有认得他俩的法官也劝解过,见他们态度坚决也就很快办了。只是看到有人在远处对他们指指点点,还交头接耳不知说啥时,两人都背如芒刺在扎,手续一办完互相无言地匆匆而去。

中午回到家里,齐宇到了父母的屋子,踌蹰着不知说如何向爸妈开口,终于说了以后,齐宇父母听了大吃一惊,慌问因为啥?齐宇也无法回答个所以然来。

齐宇母亲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狐狸精,不是个好东西。这两年越看越不是东西,老娘就算白伺候她了。”骂完媳妇又骂儿子:“你个笨蛋,看她跳得花让你管你不管,这离了吧?”骂完儿子又可怜起孙子:“挨千刀的,把我们孩儿狠心地扔下不管了!”

齐宇啥也不能说,只能低头承受。看着老伴急哭成一团,齐宇父亲忙说:“我给那几个孩子打电话,叫回来商量商量。”

齐宇兄弟姊妹四人,哥哥在县税务局工作,住在单位家属房,两个妹妹也都嫁在本县。

很快,他们都来了,听了这事,大妹马上骂道:“臭婊子,人们说我还不太想信,这肯定了,没错!你们啥也没听说?”

他们表示也听说了,就是捉不准不敢回家说。

齐宇妈慌忙问道:“咋回事?快说说。”

大妹又说:“人家人们说她和大昌公司姓史的经理在舞场双双对对,她们那一伙还常跟这人下饭店,有人说在市里还见他们俩呢,都说关系不正常。”

齐宇不愿想的事得到了证实,心情越发灰暗。

齐宇妈一听是这种事,破口大骂起来。

齐宇大哥反到劝说弟弟:“这种人走了好,再好好娶一个,哥帮你,没事!”

等到齐宇的儿子放学回来,齐宇妈更是抱着孙儿大哭。

孩子知道原委后也大哭起来,结果引逗的一家人都哭了,齐宇也不例外,哭的很伤心,怎说也是十多年的夫妻了,更何况咋能硬起心肠看着亲人们的悲伤而无动于衷?

齐宇离婚后的第三天,已经传的满城风雨,可方明他们消息闭塞,还不知情。

这天的早晨,像往常一样晓敏和雅静给方明活动腿。尽管方明双腿的肌肉有些萎缩,比起原来细多了,可毕竟还有些份量,她们一手握着脚一手托在大腿下面来回活动,很费劲。特别是在这闷热的早晨,活动几下就一身汗。方明看着俩人的汗珠从脸上不停地往下掉,露在晓敏背心和雅静半袖衫外面的脖颈、上胸、肩膀汗晶晶的,既心疼又愧疚,自己不小心惹的祸自己遭罪不说,还给她俩带来这多大的罪受。每次这样都在心里埋怨自己,同时心里又暖洋洋的,这是自己前世修来多大的福,碰上这么好的两个女人,特别是雅静与自己算点啥关系?付出这么大的辛苦,让他感动万分。